因为李怀德都是一片好心,告诉了娄晓娥很多不知道的事。
包括许大茂不能生孩子,却还怪罪娄晓娥不能生。
更告知她,许大茂一些坏习惯如果不改,会没有好下场,甚至会连累他娄家。
娄晓娥也是聪明,跟许大茂在一起这么多年。
许大茂是什么鸟,她自己也清楚。
但嫁鸡随鸡,嫁给随狗。
娄晓娥现在是这样的心态。
即便这样心态,现在跟李怀德也不熟,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听信他一个外人的片面之词。
李怀德当然也知道娄晓娥不会这么轻信自己,也让她先不要打草惊蛇。
还安慰娄晓娥说这许大茂要是真跟秦京茹在一起,要跟她离婚,他是不会放过许大茂。
李怀德还答应帮娄晓娥抓许大茂跟秦京茹在一起,当面质问,不然光凭嘴说,没有说服力。
娄晓娥听后表示只要李怀德能带着她当面抓到许大茂和秦京茹幽会,许大茂不跟她离,她都要跟许大茂离。
最后李怀德邀请娄晓娥年后没事偷偷去轧钢厂,去他办公室,一定能逮住许大茂和秦京茹偷偷见面和幽会。
娄晓娥先是犹豫,之后想了想,从刚接触和聊天中,也觉得李怀德这是一片好心,就答应了。
他要的就是这样结果。他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两人这才没有继续聊。
许大茂进来,他没有看到傻柱。
李怀德问道:“傻柱不来?”
许大茂解释:“我一说厂长你在,他立马就说来。”
李怀德一听,心里也笑了,他没想到这傻柱,浑身是伤,还要来。
不得不说,官大一级压死人。
可见这傻柱这是想通了,不想得罪他,往后日子还得过。
中院。
傻柱刚出自家门,就听到了秦淮茹一家好热闹。
走到门边,撩帘看后,才知道是秦淮茹一家人都在捣腾放收音机。
傻柱看着秦淮茹也坐在桌边看着,听着,大声问了一声:“秦姐,这李厂长送你的?
刚二大爷搞团拜活动时候,我看到他扛着这进你们家了。”
贾张氏想把声音调小,却越调越大。
棒梗连忙调小了:“是这个调小声,这个,你那个是调大。”
贾张氏这才回傻柱道:“送我的,他是看我在家纳鞋底,闷得慌,送我的。”
秦淮茹却纳闷看了傻柱一眼:
你这浑身受伤了,不躺着,起来干嘛?
中午吃饭的时候,会送你吃的,这还没有到饭点呢。”
傻柱听后心里有些暖,却得意道:“中午,恐怕不用了,我上许大茂家吃去。
这李厂长非要我下厨,我不能驳他面子不是,我过去了啊。”
傻柱心里一看就明白,知道李怀德这是在讨好贾张氏,也猜测着这李怀德是真看上了秦淮茹。
如果自己执意跟秦淮茹搞破鞋,那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他也在为自己的后路着想,也心里不想再接济秦淮茹一家。
可现在的他,却要靠秦淮茹一家接济,照顾。
一咬牙,觉得不能再让秦淮茹一家人照顾。
自己再痛也得忍着,自己都能给李怀德做饭,为何不能自己做饭?
如果让李怀德知道秦淮茹送饺子他吃?那李怀德肯定还会给自己穿小鞋。
这李怀德突然造访,明知道他受伤了,还刁难他,让他去做饭。
这让傻柱更不敢再接近秦淮茹。
傻柱一出秦淮茹家,就看到阎埠贵手中拿着一本子进了中院。
这副食本,三大妈找了半天,平时家里也不用。
阎埠贵看着傻柱,也是关心道:“傻柱,这伤得不轻啊,不要紧吧。”
傻柱却问:“三大爷,你嘛去啊?拿着还是副食本。”
阎埠贵指着后院穿堂门:“去找李厂长,看能不能帮忙给我们家老大找个差事。”
傻柱劝道:“就你拿这本子,准备送李厂长啊?我看悬。”
阎埠贵也是碰运气,边走边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你跟着我干嘛?”
傻柱也告诉了阎埠贵去后院做菜。
傻柱和阎埠贵一起来到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这才发现傻柱已经判若两人,他落井下石道:“傻柱,这还是你吗?
怎么回事啊,才几天不见,你就被人打成这样?
谁打的啊?我还真想知道,谁能打得过你。”
李怀德也在一边故意好奇道:“是啊,傻柱,谁打的啊,看把你打成这样。
我问你,你也不说。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们厂的人打的?”
傻柱见李怀德故意刁难,他苦笑道:“被一天桥卖艺的摔跤手给摔的。”
李怀德这才点了点头:“哦,这难怪,那人家肯定是摔跤世家啊。”
傻柱也点头:“是,不是摔跤世家,那根本不是我对手。
不是让我炒菜吗?我还是先忙活着吧。娄晓娥,你给我打下手吧。”
娄晓娥应了一声,便跟着去灶台边。
李怀德却喊道:“这么大一个大厨,做菜,还要打下手。
这才几个人,傻柱?你要不行,回家躺着吧。”
傻柱端起菜刀,拿起一胡萝卜:“得,都歇着,菜一会儿就好。”
许大茂目光这才落到阎埠贵身上,以为他来蹭饭:“阎大爷,没请你来吧?
你怎么还自己来了?咱家的菜可不多啊。”
阎埠贵看了一下:“这还不多,都够我们家七口人吃上半个月了。”
许大茂急了眼:“出去,出去。李厂长来我家喝酒,你凑什么热闹。”
阎埠贵气道:“大茂,这大年初一,来你家,你就这样轰我?
再怎么说,我也是院子里三大爷。
这么大领导还在呢,都没有说我话。”
李怀德笑道:“三大爷,你坐,你肯定是来找我有事的,不是找许大茂的。”
阎埠贵高兴道:“瞧瞧,大领导就是大领导,那眼光就不一样。
不用我多说话,就知道我来找他的。”
李怀德示意阎埠贵坐下:“来找我,就是我的客人。
许大茂你可不能这么对我的客人啊,去倒茶。
就算不是我的客人,你这个做人,连一点基本的尊老爱幼的礼仪都不知道。
真不是我想批评你,实在忍不住啊。”
傻柱在一边切着菜,乐道:“李厂长,这话说得,我爱听。
许大茂就这德行,狗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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