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韩纪脸上露出一抹满意之色,“嗯,那就好,鲛珠收集的怎么样了?”他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的问道。
韩四原本平静的脸上,忽地掠过一抹凝重之色,“还是不太理想,那些鲛人哭不出来,而且就算哭出来了,鲛珠成色也不佳。”
“难道是……方法不对?先别打了,给她们喂点吃的,问她们有什么需要,尽量满足。”硬的不行,来软的,鲛珠他势在必得。
“这……老爷难道是想……”
“先试试吧,不行全部卖了,让那些有钱的买回去当个乐子也不错,不过……这样的话,本城主就赚的少太多了。”
“城主可别忘了,她们出了水可就是美人儿了……个顶个的出水芙蓉。”说完他的脸上就露出了一抹猥琐之色。
韩四话一出,韩纪立马两眼迸发绿光,“对呀!去去去,好好照顾她们,让她们吃好喝好,别到时候跟个死尸一样没有乐趣可言。”怎么卖不是卖,只要赚钱就行。
“是是是,小人现在就去安排。”
“老七……老七……”
熟睡中的七煞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立马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钻出山洞,看到天狼和破军,心中大喜。
“你们怎么来了?”
“别废话,快点!”破军说完就隐藏身形,担当起了“望风”的角色。
“出什么事了?”七煞一脸诧异。
“先进去再说。”天狼一把拽住七煞疾步走了进去。
“长话短说,主子找到了,现在有个心法,我传给你,你马上练起来。”
“当真!你们怎么……”
“等以后出去了慢慢说,现在盘膝坐下,沉心静气……”
突闻身侧有动静,天狼终止了声音,转过头发现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正看着他。
“他是……”
“是那个孩子,我要带一起走。”
“孩子!”天狼连忙上前,“张开嘴!”少年照办,看着满牙的嫩齿,天狼欣喜过望。
“好好好!孩子好!一起炼!”
作为一名合格的凤鸣军,在逃亡之际还不忘收接班人,这都是前辈们留下来的“优良传统美德”。
约半炷香后,“记住了吧,我们先走了,一定要勤加修炼。”
“放心吧,我们……”
布谷布谷–
“不好!我该走了,多保重!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再多的话都不及“凤鸣军”三个字来的意义重大。
目送他们安全离开,刚回头就看到那一抹淡蓝色,那本在七煞心中最干净的颜色,如今也变的浑浊。
“呦!醒挺早啊!跟我走吧,药奴。”
少女手一勾仿佛是在逗趣宠物,这让七煞很是恼火。
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与药奴一前一后跟在她的身后。\./手\./机\./版\./首\./发\./更\./新~~
眸中怒火一直盯着那缕摇曳的蓝色,脑海中不断预演“解决”她的完美招式。
察觉到身后灼热的目光,这春心初动的少女,竟错以为七煞衷于自己。
“再盯着本姑娘看,小心我把你丢进虫洞里。”说完回头脸上已多了一层红粉之色。
而七煞却紧了紧拳头,把视线从她身上剥离下来。
约有一刻钟后,他们一同来到了元香的药房,与其说是药房不若说是毒屋,满地的毒蛇随意盘着,布满毒瘤的蟾蜍也窝在一侧。
元香天真的以为七煞看到这些会表现出惧色,谁料想她回头时,却发现对方的眼中不止没有任何惊吓,还有几丝兴奋绕在其中。
“过来,把这里面的东西用嘴嚼碎了,吐到这一罐坛子里。”七煞走近一看,枯黄的竹筒里全是湿黏的黑虫,他没有动,“怎么?不敢啊,若你不吃,我就让它们来吃你。”
说完她就把一。(下一页更精彩!)
竹筒的扁虫全倒到了七煞的身上,不止如此,她还用灵力束缚住了他的四肢,不许他反抗。
药奴跑过来想帮他把扁虫拿下去,“找死!”元掐诀,药奴脸上的蛊虫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到处乱窜,疼的他满地打滚。
至始至终,七煞一言不发,扁虫,软体,嘴带吸盘,鄂内满含碎牙。
初被咬噬,瘙痒难挨,慢慢就能感受到那股撕扯血肉的疼,七煞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求我呀!求我,我就放了你。”元香一脸玩味的看着七煞,看他还是不为所动,她又拿来蜜罐,用一支木棒把花蜜涂抹在他的脖子手腕……一切***在外的肌肤上。
那些扁虫嗅到甜味,咬的更快了,它们边咬边吸血。
七煞的脸色也由红涨渐渐变的灰白,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光……
神识也开始游离本体。
四维,元暨国源城,“哎呀呀,怎么这么笨,心法修炼起来啊笨……”
看到熟睡中还在不停说话的无忧,夜鹰疑惑的看向冥九夜,“弟妹她没事吧?”
“也许是她又神游进其他空间层了,哥,她背上的血管,有没有事?”神识不在,谈话自然也不怕被她听到。
“还好,充血过剩,短暂性的,不过,你不觉得她的血越来越奇怪了吗?”夜鹰指着无忧背上的血管说道。
里面充盈的蓝光越来越多,就连原本里面含有的黑絮也慢慢有了颜色。
听夜鹰一说,冥九夜视线凝视了片刻道:“是有点怪,还有点熟悉……”
“当然熟悉了,你的血不就是这个颜色吗!”
经夜鹰一提醒,“难道是忧儿喝太多血的缘故……可是,也没多少啊。”而且,媳妇儿好像对他的血没有原来那种依赖性了。
闻言,夜鹰纠正道:“那应该不是这个原因,这是你要的姜红茶,别让她喝太多,肚子不疼就行了。”说着从一旁的药箱里拿出一瓶膏体来。
“嗯,好,爷爷最近过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比我还忙,和我爸一起背着药箱和你那个肖老师,三人天天翻山认灵药,乐此不疲。”他其实也好想去。
“看来凌云是把爷爷他们当真正的弟子授业了,这样也好……”
“什么味道……”听到无忧的声音,冥九夜连忙把她后背的衣衫掩好,这才搭手将她扶了起来。
“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了?”冥九夜忧心的问道,检查了许久还是没有看出病因来。
“疼?不疼了,夫君,我快饿死了,有没有东西吃?”无忧感觉自己像是空着肚子爬了一百座山一样。无\./错\./更\./新`.w`.a`.p`.`.c`.o`.m
“有有有,快!娘娘醒了!”随着油鬼儿一腔亮起,院中聚集担忧的人都舒了一口气。
各色美食不间断往主屋送,不一会儿,一个个空盘又从主屋退了出来,看得至司·布渝眼皮直跳。
“这丫头是饕鬄转世吗?”
“饕鬄也没她能吃吧……”澜九手里提着一袋酥果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九,你哪儿来的钱?”
“我自己的啊!谁让你们那么实诚,那丫头要赌钱,你俩就把全部身家都压上陪她玩,学学我,拿出……丫头,你啥时候出出来的?”他一转身就看到无忧站在院中。
她一身碧绿翠烟衫,内搭水雾同色百褶裙,外罩浅灰纱袍,腰间环佩作响,步伐轻盈一步步朝着澜九走去。
“哦,也就是九哥说至司·布渝实诚的时候,放心,没听多少。”话落一脚就把他手中的酥果全部踢了出去,布渝刚好一把接住。
“丫头冷静点!九哥还有钱有钱,全给你。”说着从前胸衣襟里摸出了一个铜板,“嘿嘿不小心花光了。”
“没事没事,九哥出去吃了什么好吃的?身上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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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真的吗?那吃的就太多了,一盘鹿肉、一条黄鲷,还有上好的……那滋味儿……”说起吃的,澜九简直是口若悬河,无忧一脸坏笑不露声色退出了攻击范围。无\./错\./更\./新`.w`.a`.p`.`.c`.o`.m
此时,至司·布渝一手一根木棍从石桌旁,循序靠近那个还在描述美食的吃货。
“敢吃独食,揍他!”
两人一拥而上,追的澜九跃上高墙逃窜,跑得气喘吁吁时,正好听到无忧哈哈大笑的声音。
“臭丫头!你给我等着!小心九哥……哎……兄弟们冷静冷静……”
“好了,哥几个,别玩了。咱们该去收铺子了。”她手里扬着昨晚刚赢来的房契。
三人立马收了架势,从围墙上跳了下来,“0726,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放在拍卖场卖了,哥几个觉得如何?”用他们自己的东西赚他们的钱!
至司想了想说道:“好主意,不过……他们估计会说你手中的房契是假的。”
“或者说偷来的。”布渝附和道。
“是啊……怎么办?”她想也不想转身一喊:“夫君!怎么办!”
“不急,夫人先去挑些花色不错的,回头做些帕子用。”他一身同色装束出现在众人眼前,使人常羡绝色天作。
“狗粮天天撒,还不带重样……”澜九撇撇嘴小声嘀咕道。
“九哥……在说什么呢?”撞上无忧的清净的眸子,澜九略显慌乱,分明早已???措,却仍要强装镇定。
“我觉得大人说的对,咱们一人先去挑点喜欢的衣服布料,结账时,直接把房契一拍,想想都解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下一页更精彩!)
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手\./机\./版\./首\./发\./更\./新~~”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