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片夜空星辰大陆,凤炎国,独楼邀月下的“红袖添香”正是人声鼎沸之时。
一间名为“雅”的香房内,崔思湄口含娇艳花瓣,一脸动情的望着榻边的和尚。
“高僧,湄儿已经在这里呆许久了,什么时候离开啊?”一袭柔媚的曼妙娇躯浅跪在榻,一边吹气,一边娇?吟道。
“许是要再等上一等。”
和尚紧闭双眼,手捻佛珠就是不肯多看她一眼。
“这里的老板娘说,今晚会有什么选美……德才兼备的佳人才能获胜,也不知道……”
“施主聪慧过人,定能夺得魁首。”崔思湄话没说完,伽罗急急应声道。
“高僧是希望湄儿赢吗?”崔思湄以帕掩口,抑制不住喜色忙问。
“贫僧觉得……施主能赢。”说完又独自念起了经。
“雅”房相邻之在,红袖添香的老板娘梅娘正拖着下巴苦恼着望着石壁上的一个小孔轻叹。
“我才来不到一刻,听你叹了不下十声,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身后半躺着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半暮老者,精明的鼠目,令人一眼难忘。
他枯木的手指间还缠绕着梅娘的一缕乌丝,时而吻香陶醉,时而撩拨香肩。
“还不是因为平白来的那个丫头,非要一个和尚杵在哪儿,马上大选就要开始了,我还不知道她到底乐不乐意呢?”梅娘听言,娇躯向后一靠徐徐说道。
娇媚无骨刚好窝进老男人的怀里,梅娘虽是半老徐娘,可依旧入艳三分。
惹得男人Yin?心陡起,直接隔着衣服就抚了上去,“你瞧你,平时那点厉害手段都去哪儿了?”
她娇?喘一应:“哎呀……你轻点!这不是想卖个高价吗?你们三兄弟,只有你来肯来光顾我的添香楼,也不知道带你两位哥哥来照顾一下生意。”
“梅娘,你该不会是真的看上我大哥了吗?他那一把年纪,你就不怕他死你肚皮上。”男人嬉笑着,扯掉那遮体的红纱,一片酥胸如脂似玉映入眼帘。
“死相!谁让他还是个雏儿呢?”
提起那个一脸淡漠的老者,梅娘两眼桃花,若有若无的笑意荡漾在脸颊,随着“春雨临近”,她不禁忘情扭动腰肢。w_/a_/p_/\_/.\_/c\_/o\_/m
“一个快百岁的雏儿!你也馋!”老者似是吃味儿,动作粗鲁毫不怜香惜玉。
约有一盏茶后,两人又打起了各自的小心思,“梅娘,今晚……不若花魁归我?银子一分不差。”
梅娘站起身来,套上薄纱浅笑道:“想吃啊!也不是不可以,你只要把你那冰块哥哥给我找来,那屋里的娇花啊!随你采,分文不取!”说完还不忘送上一个媚眼。
老男子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便言道:“一言为定!”说完召来店小二,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便遣走了。
约有一柱香的功夫,崔文就只身站在了红袖添香楼的后面,一个跃跳,便轻松进入了香房。
“老三,殿下在哪里?”
静候的老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崔家的三长老崔亮,他以太子混迹风月之名将崔文引到了这里。
自崔思湄出事以来,皇家对于崔家如同放养,丝毫不在放在眼中,太子也有意回避,每次只要崔家在场,太子就会能避则避,各大家族对此深感痛恶,甚至有的连请柬也特意跳过崔家。
“大哥,先坐,耐心等一会儿,我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信儿,今晚太子还会乔装前来,因为今夜添香楼有花魁选比。”崔亮说着将一满杯的茶盏递了过去。
“消息可真?”
崔亮笃定道:“当然,梅娘昨晚亲耳听到太子说的,他今夜必要来捧场的,且等着吧。”
“那看来就是了,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见到太子殿下。”
“大哥先喝点茶,不要太刻意,否则太子以为你。(下一页更精彩!)
是来堵他的。”看崔文迟迟不动,崔亮只好又把茶向他跟前推了又推。
“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若不是为了崔家……”未说完,崔文就端起茶杯仰着脖子灌了下去。
看到崔文的举动,崔亮不禁心中嘀咕:让你来寻乐的,又不是要命的,何故如此悲壮!
“大哥,来,喝茶!喝茶!”
约有一刻钟后,崔文已有些神识不清,正在这时,楼内一阵喧哗,崔亮趁机说道:“大哥,你等一会儿,我去看看是不是太子来了。”
“好,你快去。”崔亮刚走不久,梅娘就一身轻罗悄入其内。
“崔爷,来,喝点醒神的茶,一会儿贵人就要到了。”
听梅娘这么一说,崔文直接把茶壶一把夺了过来,对着壶嘴“咕咚咕咚”就喝了起来。
“唉唉……少喝点!”
梅娘在一旁焦急万分,这壶里哪是什么醒神茶,是她珍藏的“夜夜笙箫”。
“夜夜笙箫”是一种极强的媚药,出自一个叫合欢门的宗派,这也是她添香楼可以独步的根本。
梅娘曾是一位被相公遗弃的可怜女人,因生不出孩子,被其相公从山上直接推了下去,后被一妖媚的女子所救,那女子一身白衣,来自合欢门,她将随身的一瓶“春梦淫”赠予了梅娘。
她拿着药回到家,用极少的份量下在了她相公的饭菜里,当夜,他相公从青楼买回两名艳妓,夜夜笙箫,直至三日后,精尽人亡。
此后她便把这一瓶“春梦Yin”改叫做“夜夜笙箫”。
瞧着他喝的一滴不剩,梅娘却又不敢“造次”了,深怕这老者的一身“造诣”毁在了自己身上。
“崔爷,你先等一会儿,我去看看。”说着麻溜就退了出去。
楼里这么多姑娘,他浅尝几个,她再来也不迟。不然,真出了事,她的脑袋可是要搬家的。
大堂中,崔思湄纱巾遮面,眼神顾盼之间端的是勾人魂魄。
胸前是一抹白缎裹胸,外披同色纱衣,在一的莺莺燕燕中,格外亮眼。
透过那半透明的薄纱,隐约可见她如玉的肌肤,一段杨柳抚琴,听得在场的宾客如痴如醉。
这时,一个端茶的丫头从她身边经过,不小心将茶洒在了她纤弱光滑的手臂上,一刹时,她双眸含光,娇嫩的红好似从皮肤渗到了骨子里。
“嗯……”
一声***,叫价已然开始。
约有半刻,崔思湄已瘫软的倚着椅子。
“姑娘,请!”
“我赢了吗?”她的声音都着几分颤意。
“是,姑娘赢了。”
“快!快送我回房。”一个粗脚婆子蹲在身前,两名丫头伺候崔思湄趴在其背上。
刚入“雅”房,崔思湄就急急把房门反锁了起来。
“高僧……高僧……”
她眼神迷离,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错以为那便是伽罗,妩媚的褪去多余的累赘,只着一身轻透的薄纱便走了过去。
“湄儿回来了……湄儿赢了,和尚,你开心吗?”
“湄儿?”听到声音,崔文极力想要保持清醒,奈何药力太强。
“对,就是我。”
崔思湄此刻满目情欲根本分不清眼前的是谁,闻着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汗味儿,她竟饥渴的贴了上去。
一向清心寡欲崔文,直到如今也不曾见识过温柔香,对于崔思湄的撩拨和投怀送抱,他坚守信念,瞬间土崩瓦解。
在“夜夜笙箫”的影响下,崔文枯白的面颊也浮起一抹蠢蠢欲动的醉红。
“和尚,你会还俗娶湄儿吗?”崔思湄此刻春?情荡漾,眸中闪现出蜃楼般的水雾。
崔文也不回答,由着意识做主,把崔思湄身上的薄纱强扯而下,曼妙的“旋律”轻盈地滑进耳。无\./错\./更\./新`.w`.a`.p`.`.c`.o`.m(下一页更精彩!)
膜,声浪一波推着一波。
待几经春雨过后,神识略有清醒,崔文瘫坐在地,一身清誉已尽数毁去。
他慌乱穿戴整齐站在床边,抬掌欲要赶尽杀绝,只是……刚才的温存,于他,一生可能也仅有这一次了。
他想了片刻,才抬手揭去女子的面纱,刚揭下,他一口老血“噗–”地一下就直喷了出来。
“湄……湄儿……”
这时,房间的窗户突然跳进来一个人,“大哥,终于找到你了!你,你怎么在这儿啊?”
原来是梅娘找上崔亮,告诉他,崔文喝了一壶的“药”酒,生怕闹出事,所以崔亮只好暂先抛下花魁,先到处找寻崔文的下落,一圈下来,只剩这一个房间没看。
看到崔亮,崔文慌忙把手中的面巾又扔到了熟睡人的脸上,“回去再给算账!”说完身形一闪从窗户直接跳了下去。
“不会是开荤了吧?”
崔亮掀起被角手往里面一摸,嘴巴咧出一个长长的弧度,“不错嘛!”
“抢了我的花魁,还有理了!”发完牢骚,欲要离开时,床上的崔思湄突然哼咛一声,背过了身去。
洁白无瑕的玉腿也从被子里挣脱了出来,崔亮登时心猿意马扑了上去。
春雨又至……
回到崔家的崔文,心如火烧,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崔家的列祖列宗。
但是他又想不通,崔思湄怎么会出现在凤炎,不是应该在咔布咔布族吗?
又怎么会出现在青楼?
怎么会屈人胯下?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闹的崔文是焦头烂额,无乱如何他今晚……
他必须要去问问她的意思,是想重回崔家,还是隐名埋姓住到别院去。t.
说干就干,崔文一路轻功掠至“雅”房外,当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吟唱时,他猛然冲了进去,一把手刀,砍在了崔亮的脖子上。
遂即又抓起薄被,把崔思湄裹了起来,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狼藉,抱起崔思湄就消失在了夜空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首\./发\./更\./新`..手.机.版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下一页更精彩!)
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w_/a_/p_/\_/.\_/c\_/o\_/m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