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魁说的是。”
田仲知道田光这么讲是在让周围的农家弟子安心,刚刚大司命的那一番挑唆已经令有些农家弟子心中升起了异动,再加上刚刚田猛的那一番举措,必定在周围的农家弟子心目中产生了不少影响。
“侠魁即便就是让他们走,但是也不能放胜七离开。”
田猛急的脱口而出,田光眉头微微皱在了一起,虽然隗伟堂和烈山堂一直是明争暗斗,可是胜七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是田猛远远都不及的。
胜七是个粗犷的汉子,为人豪爽性子上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的,从隗伟堂暴发丑闻到如今胜七被农家捉住的这一段时间里,胜七一直都在强调自己是冤枉的。
作为侠魁,他其实多多少少是知晓田蜜和田猛之间的事情,奈何为了农家的团结问题,他只能睁一只闭一只眼睛,农家是诸子百家中最大的门派,一旦暴发不和谐的因素,那对于整个江湖来说都是不可豁免的笑话。
可是即便他努力的调和农家六堂的关系,如今这个笑话已经形成,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田猛在这个时候竟然一心还想要杀死胜七,可见在他的心目中,甘罗并不是最大的麻烦,胜七才是最大的麻烦。
“田猛堂主竟然这么想要杀死胜七,是不是怕胜七在你和田蜜行苟且之事时一剑给你们杀了。”
甘罗见状狠狠的讽刺了一下田猛。
田猛顿时气的火冒三丈,大声反驳道:“甘罗,你休要污蔑我。”
“是吗?”
甘罗忍不住好笑了起来,“我有没有讽刺你,你自己心里面清楚,在田蜜的房间之中,是谁在和田蜜行男女之事?”
甘罗此话一出,周边站立的农家弟子像是如梦初醒了过来,自从早上田猛来到隗伟堂之时,好像他们就没有见他离开过。
而且在田猛到来之时,田蜜还特别下令所有的隗伟堂弟子没有她的命令不得靠近她的房间百步。
要知道田蜜在此之前是把隗伟堂的防守给安排的十分细密,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胜七和吴旷随时回到隗伟堂进到进行打击报复。
原本当田蜜下达在她离闺房附近十米范围内的农家弟子撤离防守之时,众位农家弟子们想的是因为胜七被抓住了,所以田蜜觉得心里面的石头落地了。
现在甘罗提出了田蜜之所以撤离她房间附近的守卫是因为要和田猛行苟且之事,这确实是可以说的通的。
田光一声喝令制止了农家弟子们的胡乱猜想,他目光炯炯中气十足的说道:“田猛,你是觉得周围农家弟子的性命重要,还是胜七的性命重要。”
田猛顿时愣了一下,他瞥了一眼周围聚集着的农家弟子,声声说不出来话来。
田仲上前急忙拍打了一下田猛,田猛这才回过神来,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农家上下齐心,胜七区区一个农家叛徒怎可与我们十万农家弟子相提并论。”
“好,说的好,既然如此,秦国的左丞相要带谁走,你就不能阻拦。”
“谨遵侠魁之命。”
甘罗在一旁冷笑不止的看着田光与田仲等人在农家弟子面前上演一番兄弟情深的筹码。
如果田猛真的将普通的农家弟子的生命看的那般重要,早在田光给他选择之时就不应该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