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芦花白了刘鹏一眼:“哼!人家才不要你来疼呢!”
“那你要谁来疼的嘛?”刘鹏那小子问道。
“人家要爱我的人来疼我。”
“嘻…”刘鹏又是一声窃笑,“那我爱你呀。”
“切!你晓得啥叫做|爱不嘛?”
“哈!”刘鹏这小子砰然一乐,又是忍不住乐了乐,“哈哈哈……我晓得呀。”
“哼!你个二流子说,啥叫做|爱?”
“呵呵……这还不简单呀?”说着,刘鹏这小子凑近夏芦花的耳畔道,“不就是我们俩啥也不穿,然后一起做那个嘛,就是叫做|爱了嘛。”
羞得夏芦花噌的一下,又红了脸,气恼地撅了撅嘴:“哼!我懒得理你个二流子了!再也不理你了!你真是个痞子!”
“啥嘛?是你问我的撒,然后我就告诉你啰。”
“哼!那也不是你说的那样呀!爱需要彼此相互理解和包容的,还要懂得付出,这才叫做|爱。你说得那些都是痞子话。”
“呵…”刘鹏却是又是一乐,“那你要我咋样付出吗?”
“比方说……”夏芦花想了想,“我想吃泡面了,你会给我去买泡面;我肚子痛了,你会帮我揉肚子;我……”
“呵!”刘鹏这小子砰然一乐,打断了她的说话,“那你现在肚子痛吗?”
“哟?”夏芦花感觉恶心地蹙了蹙额眉,“你个死二流子就是个二流子,就只会想这些恶心的!好了,还不快点上三轮车,赶紧去横江街买菜!”
“……”
一会儿到了横江街的菜市场,刘鹏那小子踩得着三轮车在一个肉摊子前缓缓停下,便是冲卖肉的说了句:“给我来五斤肉。”
那卖肉的便是拿起刀,动作麻利地割下一块肉,然后往秤盘一搁,用一口广东普通话说道:“正好三十块的啦。”
于是,刘鹏忙掏出了一张面值五十的人民币递给了那卖肉的。
那卖肉的接过钱,对着半空一瞧,登时就恼了,抄起那割肉的刀就是‘嗵’的一声,扎在了案板上:“吊你个老母海!搬嘎钱我?(翻译:草你的个母亲,给假钱我)。”
吓得刘鹏那小子忙是缩了缩头,懵了,愣怔怔地傻傻地不知所措地瞧着那卖肉的,胆怯地问道:“怎么了?”
因为他小子听不懂粤语,只是瞧见人家发怒了,也不晓得是咋回事?
“吊!!!”那卖肉的更是凶了刘鹏一眼,然后气恼地将钱递还给了他,“搬你!你个细啰仔!(翻译:给你,你个死小子。)”
刘鹏不解地愣了愣,见他如此,他也就只好懵懵懂懂地伸手去接过钱。
这时,坐在三轮车后面的夏芦花忙扯了扯刘鹏的衣衫,说道:“他说你的那张是假钱,他生气了。”
“啊?!!”刘鹏猛地一怔,“假钱?这钱可是你舅妈给我的哟?那现在咋办?我身上只有她给我的一百块钱?不知道那张是不是假的?”
说着,刘鹏又忙掏出了那一张五十的,把两张钱对照了一下。
完了之后,他便是将那张钱递给了卖肉的:“给。你看看这个?”
那个卖肉的很是不爽地接过钱,仔仔细细地瞧了瞧,等确认这张钱不是假的了之后,他才稍稍消了气。然后找了二十元给刘鹏。
买完肉之后,刘鹏看钱不够用了,只剩下了二十,那五十还是假的,这下咋办呀?
于是,他一边往前蹬着三轮车,一边扭头向后看了看芦花,问道:“喂,你身上有钱不嘛?”
“有。”夏芦花回道,“但是我不借你。”
“操!这假钱是你舅妈给我,知道不?刚刚害得老子被人凶,难道你没有瞧见吗?娘的,就他刚刚那一刀剁下去,剁在案板上,差点儿把老子的魂都给吓掉了。”
“哈!”夏芦花却是砰然一乐,嘲笑道,“哈哈哈……原来你也只有这么大胆呀?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你乐个鸡儿呀?这假钱是你舅妈给的,你竟然还乐?”
“呵呵呵……我就是要乐你!看你咋办嘛?”
“那你就乐吧!回头老子就把你先睡了,然后再给剁了!”
“你敢?”
“切!老子有啥不敢的呀?不信的话,你现在在这菜市场脱|了,看老子敢不敢睡你?”
“你?!!你真是个十足的二流子!!!”
“好了!你个死小龟婆娘,别骂了!快,先借五十块钱给老子吧。”
“不给!”
“你再说不给?”
“我就是不给你,咋了?你还想抢劫呀?”
“我不抢劫,我就扒你的衣服,全给扒了!”
“你敢?”
“老子有啥不敢的呀?好了,你个死小龟婆娘别闹了,给老子拿五十块钱吧!”
“哼!”夏芦花撅了撅嘴,这才扭扭捏捏地给掏出了钱来,递给了刘鹏,“给你个死弯把公!”
“……”
一会儿,买完菜后,出了菜市场,刘鹏这小子一边踩着三轮车,一边暗自心想,娘的,想把芦花这小龟婆娘介绍给春伢子,老子还得讨好她才行呀?要不然的话,她咋可能听老子的话呢?
想着,刘鹏扭头向后,笑嘻嘻地看了看夏芦花,说道:“嘻嘻…那个啥,芦花呀,你想吃啥呀?我请你呀。”
夏芦花见刘鹏这小子忽然这样的好,她不禁撇了撇嘴:“哼,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嘿…”刘鹏一乐,“啥嘛?人家想请你吃东西,你居然说这个?那就算鸟,老子不请你吃东西了!”
“不。不行,那你请我吃个甜筒。”
“都说不请了,你又说要吃甜筒,老子给鸡|儿给你吃还差不多?”
听刘鹏这么的说,夏芦花眉头一皱,生气地撇嘴道:“哼!好呀,把你的给我吃吧。”
听着,刘鹏砰然一乐,又是扭头向后瞧了瞧坐在三轮车后面的夏芦花,乐道:“你真的要吃哦?”
“哼,吃!这就吃!不过要剁下来,用辣椒炒着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