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刘鹏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气得管玉梅又是气恼地冲向了他。
刘鹏见管玉梅上前来了,他便是笑嘿嘿地往后退步,退到了工棚的后方,后背紧靠在了后方的篷布上,战战兢兢地瞧着管玉梅。
管玉梅冲上前,就是伸手要揪住他的耳朵,可是刘鹏机灵的脑袋一偏,便是躲闪开了。然后干脆蹲下了身,忙双手抱着头,说道:“玉梅嫂呀,你莫要这样欺负我撒。”
“哼!”管玉梅气恼道,“老娘咋个欺负你了呀?”
刘鹏回道:“玉梅嫂呀,你都这样了,还不算是欺负我呀?是不是欺负我年龄小嘛?”
“哼!你个死弯把公还说?你把老娘晒得罩子抹上水泥灰的时候,你咋个就不说老娘欺负你了呀?”
“嘿嘿,”刘鹏嬉皮地乐了乐,“那不是我抹的水泥灰好不?”
“你还说?!!”管玉梅气恼地低头瞧着蹲在地上刘鹏,“你再说的话,信不信老娘一脚踢死你呀?中午的时候,你不是都承认了,那水泥灰是你抹的吗?”
“废话!中午你都揪着我的耳朵问,揪得我痛嘛,所以我就只好承认了啰。”
“那到底是不是你个弯把公抹上的水泥灰,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呀?”
“嘿嘿,”刘鹏又是嬉皮地乐了乐,“玉梅嫂呀,不是话说捉贼捉赃的嘛,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把你的那个罩子抹上水泥灰了嘛?”
这话气得管玉梅也就发狠了,弯下腰,费力掰开刘鹏的手,就是揪住了他的耳朵:“哼!你个弯把公说啥呢?中午的时候不是说得好好了,你也承认了,说晚上去横江街给老娘买罩子了吗?咋到了晚上,你个死弯把公就狡辩呀?”
说着,管玉梅便是揪着刘鹏的耳朵,将他给揪了起来。
刘鹏痛得咬牙切齿地站起身,皱眉道:“痛、痛、痛!玉梅嫂呀,你莫揪了嘛!”
“哼!”管玉梅反而又是使劲地揪了一把,“那你说,我上次晒得那个罩子究竟是不是你个弯把公抹上的水泥灰?”
痛得刘鹏忙回道:“是是是!”
“那你说咋个办?”
“我这就去横江街给你买一个。”
“还记得买什么样的了吗?”
“记得记得记得。粉色的,最大号的。”
“那你是现在去,还是什么时候去?”
“这就去。”
“要是不去的话,咋个办?”
“你揪我耳朵。”
“你说得哦?”
“是的是的是的。”说着,刘鹏又道,“好了嘛,玉梅嫂,现在你可以松手了嘛。再说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还说你在跟我扯啥关系呢。”
“哼!就你个蛋壳里刚剥出来的娃儿,能跟老娘扯啥关系呀?”
“那可不是,玉梅嫂呀,我现在都打工了,都熟透了,你要是真要跟我扯啥关系的话,我绝对能伺候你了。”
“你……”气得管玉梅直喘气,“好呀,你个死弯把公!哼!老娘现在懒得跟你个死弯把公说这说那的,老娘现在只要你个死弯把公去横江街买个罩子回来!”
“那你也得松手呀!你这样揪着我的耳朵,我咋个去嘛?”
“哼!”管玉梅又是生气地瞪了刘鹏一眼,然后才缓缓地松开了手。
待管玉梅松手后,刘鹏忙抬手揉了揉耳朵,气恼地撅起嘴,白了管玉梅一眼,说道:“玉梅嫂呀,我现在终于晓得周晓强为啥是个软耳朵了,原来是被玉梅嫂给揪得。”
周晓强就是管玉梅的男人。
“哼!你个死弯把公还跟老娘耍贫嘴是吧?”管玉梅瞪眼瞧着刘鹏。
“嗯?”刘鹏无奈地皱了下眉头,胆怯地瞧着管玉梅,忽然小声地说道,“玉梅嫂呀,我跟你说句实话,好不嘛?”
“啥?你说。”
“就是……”刘鹏胆怯地瞧着管玉梅,“就是我现在……真的没钱嘛。要是有钱的话,我早就去横江街耍去了,还会在这工棚里看杂志呀?”
“那,你的钱呢?”
“上次在张叔那儿支了一百块钱,没两天就耍没了,所以现在向他支钱,他不给我支了嘛。”
“那老娘不管,总之,你个弯把公今晚上不给老娘买来罩子的话,老娘今晚上就是不会放过你个弯把公!”
听管玉梅这么的说,刘鹏不禁发笑道:“嘿……玉梅嫂呀,你咋个不放过我嘛?难道今晚上你还打算和我睡在一个铺上呀?”
“切!”管玉梅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就算老娘和你睡在一个铺上,你个弯把公又能咋样?不是老娘说你,你都还不晓得从啥子地方进,真是的!”
“嘿嘿,”刘鹏又是嬉皮地乐了乐,“谁说我不晓得呀?不就是从你撒尿的那地方进的嘛!”
听得刘鹏这么的说,不料,管玉梅稍显羞涩地砰然一笑:“嘻!你个死弯把公,是哪个教你的呀?”
“嘿嘿……”刘鹏又是乐了乐,“这个还用教呀?是人都晓得撒。”
“那……”这会儿,管玉梅莫名地打量了刘鹏一眼,“你个弯把公说,你睡过了女人没有?”
“嘿……”刘鹏笑嘿嘿地瞧着管玉梅,不禁大胆道,“还没有嘛,所以想和玉梅嫂试试嘛。嘿,他们说比吃肉的味道还好,不晓得是不是真的?”
“你?!!”管玉梅又是瞪了刘鹏一眼,然后气话道,“是呀,是比吃肉的味道还好呀。但是,如果你个弯把公能打得过我家男人周晓强的话,那老娘就和你睡呀,咋样?”
“嗯?”刘鹏皱了下眉头,“我只是和你睡,跟打架有啥关系呀?”
“废话!你个弯把公要是跟老娘睡了的话,被他晓得了,他不把你个弯把公揍成个直把公才怪呢!”
“那我们可以不告诉他撒,他就不晓得了撒。”刘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