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令她有些欣慰的是,无论在哪个世界,自己都会被士织救赎,并发誓守护她。
“果然,我和士织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命中注定了要在一起。”
悲伤无法阻止折纸的脚步,与其沉浸于悲惨的过去,不如看向未来,嗯对,是和士织结婚的未来。
折纸大师自我激励了一番,继续像往常一样完成着守(tou)望(kui)五河宅的每日任务。
“今天,士织身边又增加了一个绿发的女性,看上去和视频中的土之剑士有些像……”
在折纸刷每日任务的时候,视频仍在继续。
【士织找到了沉默的折纸与七罪,告知了两人索菲亚决定的行动方针。
得知王剑可能也会在阿瓦隆的通道埋伏火之剑士的时候,七罪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她看了一眼双拳紧握的折纸,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折纸,不如还是……”
“不!既然索菲亚拜托我了,那么就说明我去才是最合适的。”
折纸对着七罪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宛若寒霜。
“这一次,我绝对会和老……本条二亚她做个了断!”
说完,折纸就没有再给七罪说话的机会,先行一步去做准备了,甚至都没用和士织说一声。
“折纸……”
看着折纸离去的背影,士织有些担心,她能感受到,挚友的身上缠绕着某种枷锁,迫使着她不断前进。
七罪叹了口气,想要上前拍拍士织的肩膀,最后却因为身高不够只能拍拍对方的后背。
“七罪酱,折纸她到底怎么了?”
“是七罪前辈,家!唉,算了,既然你是折纸承认的挚友,想必她迟早也会告诉你的,王剑本条二亚其实是折纸在真理之剑的老师,说是被她养大的也不为过。”
“居然是这样吗……”
低声呢喃了一句,自醒来以后终于有机会喘上一口气的士织打算也去准备一下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另一个朋友。
“对了!十香酱她怎么样了?我醒来以后就没有见过她!”
“她啊……”
七罪揉了揉眉心,感觉新一代剑士里真是没一个能让自己省心的。
“那孩子醒来以后就把自己关在修行之屋里了,应该是没有掌握三册就不会从里面出来了。”
“修行之屋?”
陌生的名词让士织不明所以,七罪耐心向她解释。
“那是初代圣剑使制造的特殊亚空间,在个空间里的时间流速比外面快上数百倍,其中的压力也会随着使用者在里面呆的时间越长而逐步增加,是个能帮助剑士快速成长的地方。”
“咦?有那么厉害的东西为什么我没见过你们有人用过?”
听到有这种神奇的东西,作为作家的士织立刻从脑海中冒出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训练方法,她感觉如果真有这种东西,剑士不每天24小时一直待在里面才奇怪吧?
“修行之屋只有一间,每次只能进入一个人,之前是耶俱矢在使用那里,对了,你应该已经见过耶俱矢了吧?”
“嗯,见过了,是个奇妙的小姐呢。”
回想起那位言行举止都十分奇妙的橙发女性,士织可以说是记忆犹新。
“而且修行之屋并不是什么能随意使用的安全地方,一旦进了那里面,在没有突破自己的极限到达行动高度前就绝对无法离开那里,若是使用不慎,死在里面也是有可能的。”
“什么!?我记得十香酱的伤比我还重吧,没问题吗?”
“怎么可能没事?”
七罪又一次重重叹气。
“但谁又资格和立场阻止一个人为自己的师傅复仇呢?”】
幽兰呆鹅:修行之屋吗?有机会真想品鉴一下,不知道奥托主教能不能发明个类似的东西出来。
不灭之刃工具人:队长,求你别卷了。
头柱:一个遭遇老师的背叛,一个则想要为师傅报仇,各位剑士小姐的遭遇还真是让能难过啊。
感受痛苦:哼,这就是仇恨的连锁,果然无论在哪个世界,只要有争斗,可悲的错误就不会消失。
二柱子:哼,那个叫七罪的家伙说得没错,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人的复仇。
power人:说到底还是power不够,如果那个水之剑士能早点掌握三册的力量,结果就会大不相同。
【时间流失,经过一天的准备和休整,前往阿瓦隆的仪式准备在索菲亚和美九的努力下终于完成。
站在13本奇幻驾驭书前方,折纸默默抽出雷鸣剑黄雷,传承悠久的剑舞在真理之剑的书库内上演,伴随着她的动作,奇幻驾驭书们一本接一本地飞入半空之中,排列组合成了一个类似卡巴拉生命树的魔法阵。
时空的门扉以这魔法阵为媒介开启,那是一个灰色空间隧道,在场的众人无法以肉眼看见门对面的情况,只是本能的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那是全知全能之书的冰山一角,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力量碎片。
“那么,我们出发了。”
对着索菲亚等人点了点头,士织与折纸踏入其中。
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当士织从那种眩晕之感内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处在了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漠。
身边,折纸正闭目捂着脑袋,似乎还没有从不适中脱离的样子,只不过,在听到某种声音之后,警惕的折纸立刻将三本雷属性奇幻书放入了驱动器中,做出了随时都可以开战的架势。
“滋——”
那是锐利之物在砂砾上拖动的声音,两人循声望去,那是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高挑倩影。
她单手拖着暗黑剑月暗,逆着夕阳慢悠悠地向两人走来,最终停在了一处距离两人仅有20米远的沙丘高地之上。
因为逆光和角度的原因,士织和折纸无法看清她藏在阴影中的上半身,对方也没有等她们看清自己的打算,冷漠的女声随之响起。
“恭喜你们到达了这里,但是已经足够了,你们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把火炎剑烈火和《勇气之龙》交出来吧。”
向着士织伸出手,女人平静地说道。】
第一卷:约战少女与圣刃的物语:031:阿瓦隆
【“恭喜你们到达了这里,但是已经足够了,你们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把火炎剑烈火和《勇气之龙》交出来吧。”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把东西交给你!”
“是吗。”
女人像是早就料到了士织会拒绝自己一般平淡地收回了手,一本紫色的奇幻驾驭书被她自然而然的取了出来。
“那么我就自己来拿好了。”
“极恶之龙(jaakudragon)!曾经有只创造了足以笼罩世界的黑暗的神兽!”
将《极恶之龙》放置于暗黑剑月暗剑刃上的读取器上,王剑那与众不同的变身步骤令士织微微一愣。
“极恶引导!”
轻轻将奇幻驾驭书放置于腰间的腰带之上,王剑以剑柄末端的金色宝石重重按下腰带上的机关。
“变身。”
大量的黑暗自脚下四溢而出,将女人的身形完全掩盖,只有眼部位置的猩红凶光依旧死死注视着自己的敌人们,让无法变身的士织感受到了被巨龙注视的压迫感。
“暗黑剑月暗!月光!黑暗!斩击!极恶之龙!月暗翻译!夺取光芒,以漆黑之剑冷酷无情支配的暗黑龙!”
随后,暗黑剑月暗以自己的金色剑刃竖着斩开了层层黑暗,紫色的假面骑士再次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而面对这位假面骑士,折纸也不再压抑内心之中的怒火。
“这次一定要做个了断,王剑!”
“黄雷拔刀!黄雷三册!闪电之剑将发出光芒!响彻雷鸣!”
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折纸的攻势气势如虹,剑刃的斩击宛若数道金色的落雷,速度与力量兼备,几乎全部都是冲着王剑的要害而去。
但这次的王剑却没有像上次一样狼狈,她用着最简洁最高效的动作将折纸的攻击化解,并在对方招式与招式切换的一个微小空隙中抓住机会上前一步,一记肘击将折纸击退数步。
“你的心乱了,没有章法的胡乱劈砍连稚童都不如。”
冷酷地给出评价,王剑更是趁着侧身对方看不见自己剑刃的瞬间将手中的暗黑剑月暗收入腰间的居合必杀槽内。
“事到如今你还想教训我吗!?”
被王剑的挑衅彻底激怒,眼中只有暴怒的折纸自然已经注意不到对方的小动作,雷鸣剑黄雷被收入驱动器后又被快速拔出,窜动的雷蛇也被一同抽出,宛如迫不及待自洞穴中钻出的捕食者。
只不过这一次,猎手反而成为了猎物。
“等等!折纸这是陷阱!”
作为旁观者的士织自然发现了王剑的用意,她试图出声提醒,但是已经为时已晚。
“黄雷拔刀!地狱犬!刺猬!阿兰基那!三册斩!thun-thun-thun-thunder!”
“月暗居合!”
“什!?”
熟悉的必杀音效响起,即使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折纸也瞬间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只可惜这一次,她已经再没有了再次紧急收力的机会了。
“读后一闪!”
剑刃裹挟着黑暗挥出,那浓稠的黑暗宛若感染力极强的丧尸病毒,几乎在下一个瞬间就将折纸的雷霆侵蚀为了自己的力量,原封不动的返还在了折纸的身上。
“呜啊!!”
结结实实地吃下了攻击的折纸倒飞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面罩下的表情十分错愕。
“没什么好奇怪的,三册状态的基础性能确实高于我的王剑,但你现在那漏洞百出的剑技和心态完全拖累了你的三册状态,让其十不存一,居然会对见识过三次的招数完全没有防备,我听说的新一代最强剑士就只有这种水平吗?这程度就不要留在此处丢人现眼了!”
说完这番话,王剑直接快步向着士织的方向逼近,她已经浪费了太久时间了,不得不加快进度。
不过,折纸虽然还处在被王剑击倒的震惊之中,但当她看见王剑靠近士织时,她直接无视了身体上的疼痛站了起来,打算挡在士织面前。
只不过在王剑和士织两人的距离缩进到咫尺之遥的时候,异变突生了。
火炎剑烈火和暗黑剑月暗,《勇气之龙》和《极恶之龙》,红色与紫色的光像是共鸣一般开始交替闪烁。
最终化为一红一紫两道冲天的光柱在空中交汇合并为螺旋状,又折射向远方的某个位置。
在那里,一扇古朴的大门随之出现。
“那里就是阿瓦隆的入口吗?”
在场的众人立刻意识到了那扇门的真相,反应最快的居然是刚刚站起身的折纸。
她自腰间取出了加特林炮车的手机甩了出去,久违的加特林炮车落在了士织身旁。
“大门已经打开了,你快去吧,士织!这里由我来拖住王剑!”
“可……”
士织没有再说下去闭上了嘴巴,他很快意识到即使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如今只有快速前往阿瓦隆解开火炎剑烈火的封印才能取得一丝胜机。
“一定要坚持到我回来啊,折纸。”
“了解。”
士织跳上加特林炮车,向着那扇大门冲去。
王剑见状也立刻打算跟上,却被折纸给拦了下来。
“刚刚的攻击不好受吧,我劝你还是躺着为好。”
“啊啊,确实很痛啊。”
感受着被攻击打中的胸口传来的剧痛,拜次所赐,折纸居然奇迹般的冷静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违和感,那是对于眼前王剑的违和感,回想着直至现在为止的和对手的两次交锋,折纸发现了那份违和感的真正来源。
“你,为什么一次暗剑的流派招式都没有用过?”
……
驾着加特林炮车,士织冲进了阿瓦隆的大门。
又一次眩晕感传来,回过神时,士织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这一次变成了一片白茫茫的空间。
这里什么都没有,几乎难以察觉到时间的变化。
“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