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急匆匆赶到正院时,便见院子里一干奴才乱糟糟的,而一向冷静的福晋此刻像是丢了魂般:“谁能告诉爷这是怎么回事?”
“主子爷您看看我们福晋吧,福晋她自刚才大阿哥睡着后便一直坐在儿一动不动”,赵嬷嬷自刚才就开始害怕,此刻看着像丢了魂似的主子更是心痛难忍。
“说,到底怎么回事?”前些日子他才看过大阿哥,太医那儿也只是让人好好养着一阵罢了,为何突然这般病重?莫不是府里又有人作妖了?
“大阿哥昨儿个一直高烧不退,福晋便让奴才请了太医来,一早福晋瞧着大阿哥好些这才放了些心,可不想午时后大阿哥竟又烧了起来”,赵嬷嬷留着泪道。
赵嬷嬷被踢的直接倒在一旁,那一脚直接踹的赵嬷嬷心口疼,不及赵嬷嬷缓过来便有听到道:“为何昨日里没人去禀告爷?”
听到问话的赵嬷嬷立刻跪直解释:“福晋怕耽误您正事,不让奴才们去前院找您。”
四爷:蠢货!
话到嘴边四爷忍了忍看向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你看看你现在还有身为福晋的样子吗?大阿哥不过区区小病罢了,爷已让人去请陈太医,你去好好收拾下再出来吧。”
看着眼前一身冰冷气息的四爷,内心触动的乌拉那拉氏终于有了点儿反映:爷说的对,她不能就这般不管不顾!
一旁伺候的赵嬷嬷看着乌拉那拉氏终于回神更是高兴的连身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忙起身去扶着乌拉那拉氏去洗漱更衣。
乌拉那拉氏一走,四爷便看向一旁的苏培盛:“去和李禄说让他好好查查这是怎么回事?”
苏培盛被四爷这一记眼神给刺得瞬间“精神抖擞”,忙应声退下:“是,奴才这就去。”
此刻的陈太医看着四爷满脸“黑”的模样只觉得老天在和他作对,怎么就偏偏轮到他今儿个值日呢?当然内心再不愿此刻也只能收敛好心思给四爷请安:“奴才给郡王请安,郡王吉祥。”
面对这个皇阿玛重用的太医,哪怕四爷此刻内心恨不得杀人,它也不能泄露丝毫,只得淡声道:“起来吧,劳烦陈太医去看看大阿哥如何。”
见他陈太医也不再说其他的,只上前拿起自己惯用的工具来准备把脉。
“如何?”
“回四爷,大阿哥这,这像是顽疾”,可这大阿哥才八岁这怎的就会有顽疾?
“怎么可能?”大阿哥才八岁而已,怎么可能就有顽疾了?
“可有办法医治?”四爷定了定神。
陈太医摇摇头:“奴才也只能暂时压制。”
陈太医看着原本如青松般的四爷此刻竟是像被弯了腰。
“烦请陈太医先压制好大阿哥”,爷这段日子会派人寻些医术好的大夫来。
“四爷这话倒是不错”,若是能寻得有用的大夫来也好。
让人送走陈太医后四爷只觉得心累的很,忍不住掐掐了眉心处。
夜里四爷留在正院陪着大阿哥,万幸大阿哥也许是知道有人陪着,夜里一夜没在闹出任何不适。
次日众人请安时只觉得福晋脸色貌似不太好,众人内心想着莫不是福晋这是来“炫耀”的?有些心里不屑的想着:这福晋竟也不要脸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