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会画画吗”?歆瑶突然想到一件事貌似她从到这里还没光明正大的照过相片呢!虽然现在这里还没有照相设备,但可以画画啊,好歹留个念想不是?
“嗯,怎么”?作为一个合格的皇子阿哥,君子六艺他们都有所成就,更何况琴棋书画这些?
“爷~”,歆瑶真怕这人不同意。
“怎么”?四爷若是现在还不知道小人儿想干嘛那他真的不用称为四爷了!
“还从没有人给妾身画过画呢,妾身想爷给妾身画一副吧”?歆瑶故作伤心道。
“画那有何用”?四爷逗她。
“可以拿来做纪念啊,以后妾身老了还能看看年轻时的自己多好啊”,好歹以后自己老了还能骄傲的来一句:姐曾经那也个大美女!
“爷~人家很想有人给妾身作副画嘛”,歆瑶拉着四爷的衣袖撒娇道。
“嗯”。
“真的啊,爷真好,爷最好了”!歆瑶高兴的很,要不是这外面还有很多人,又怕吓着四爷她真想抱着他亲一口好表达自己的欢喜!
“金花,你去让人准备上好的笔墨纸砚来”,歆瑶担心四爷反悔,赶紧命人拿东西去。
“是,奴才这就去”,金花也是听到了主子和主子爷对话的,自是明白主子为何要笔墨纸砚的。
至于旁边候着的苏培盛此时已经是被惊的傻掉了,要知道四爷的墨宝从不曾赠人,非但如此,谁人不知他从不画人物?等他终于反应过来金花都已经拿着笔墨纸砚回来了。
“爷,开始吧”,歆瑶摆好姿势道。
“嗯”,四爷看着小人儿来来回回的换姿势和地点,他也没有一点儿的不耐烦,只等她觉得可以这才动手。
“爷,好了没有啊”?她快累死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好啊?
“等会儿”,四爷淡定的回了句。
“好了没有啊”?她快倒了,站不稳了已经。
“等会儿”,依然是那三个字。
“到底还要多久啊”?她都站了一个时辰了!
“等会儿”,四爷依然稳如泰山道。
“爷~人家腿麻了”,歆瑶此刻觉得她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过来”,四爷放下笔道。
“好了”?终于好了,哈哈!
“啊”!兴奋的歆瑶忘了自己腿还麻着呢,一听画好了,立刻就迈腿想快点过去看看,这不,某人就乐极生悲了~
“瑶儿”
“主子”
四爷一看小人儿往底下倒,吓得立马往她这跑,可惜的是他离得实在太远了些,所以哪怕他跑再快也没能及时扶住她。
至于金花等人因为主子爷在,也就没离得那么近,这就导致歆瑶倒下去时没有一个能及时扶住她的。
“怎么样?哪里摔疼了”?四爷此刻真是急死了,就怕她摔哪了!
“主子,您怎么样啊”?金花等都急得不得了,可又不敢随意移动她,就怕碰到哪了!
“快,叫太医”,四爷回过神来忙让人去请太医。
“是,奴才这就去”,苏培盛一听忙跑了。
“爷,妾身没事”,她应该没摔到哪儿,她手撑住了,而且她除了手之外没觉得哪疼。
“哪里疼”?四爷想伸手去抱她可又怕碰到她哪里了。
“爷,妾身真没事,就是手有点儿疼罢了,应该没事”,她刚才就是摔懵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给爷看看”,四爷看着小人儿手上那片血红只觉得心疼得不行。
“没事儿的,就是看着吓人点儿”,她皮肤白,这才看上去这么恐怖。
“啊”,四爷知道她伤哪了,就明白如何抱她。
“爷~”,歆瑶真是被这人吓死了!
“去屋里”,待会儿好让太医看看。
“哦”,歆瑶看着他只觉得这人此刻真是男友力爆表啊!
“躺好”,到房间后四爷轻轻的把人放在床上。
“哦”,她又不是摔残了,至于躺着?不过看着这人一身黑气的,她很没出息的把后面的话给吞下去了!
“哎呦,苏公公,您倒是慢点儿啊”,他这把老骨头都要散了哦!
“慢不得”,依爷那样子,若是去晚了怕是他苏培盛就真的要被爷嫌弃了!
“什么人需要这么急啊这?可是什么大疾?还是快~~”,陈太医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苏培盛给拉来了。
“您老人家就行行好,快点吧”,他哪知道到底伤的如何啊?他光顾着跑了他!
“爷,人来了”,苏培盛先进去回话,让陈太医在外间候着。
“快宣”,这狗奴才是越来越不知道轻重缓急了!
“是,奴才这就去”,呼,爷真是太吓人了!
“奴才给四贝勒爷请安,四贝勒吉祥”,陈太医行礼。
“快起来,看看爷的侧福晋如何了”?四爷想这些人怎么就不懂得看眼色呢!
“嗻,奴才遵命”,陈太医觉得这四贝勒是越来越有气势也越来越“冷”了!
“侧福晋请伸手”,陈太医拿过小垫子放在歆瑶手下,上面在放张帕子这才开始把脉。
歆瑶看的无语,这隔着帕子能把脉的准吗?她严重怀疑!
“如何”?
“回四贝勒话,侧福晋并无不适”,陈太医奇怪,这人身体好的比牛都棒,这怎么?
“那就好”,四爷听到太医如此说这才放下心来。
“不知贝勒爷可还有其它吩咐”?陈太医想,没什么事他就告退了?
“你看看她的手如何了”?四爷可还记得她手上还有伤呢!
“奴才看看”?陈太医道。
“嗯”,太医不看过他不放心。
“嗻”。
“还烦请侧福晋伸出伤口处”,陈太医道。
“嗯”,歆瑶把袖子往上拉了拉,露出手腕处的伤口出来。
“贝勒爷,这奴才需要点水清洗一下”,陈太医道。
“嗯”,外面金花早就端水来了,不给主子清洗只是怕会弄伤主子。
“侧福晋您这手最好半个月都不要碰水,以免伤口感染”,包扎完后陈太医嘱咐道。
“好”,歆瑶点头。
“那贝勒爷,没事奴才告退了”,陈太医此刻只想赶紧离开。他刚才给侧福晋包扎时差点没被四爷给盯出个冻来,要不是他定力好怕是手中间都会抖上几抖!
“嗯”。
“爷~你看,太医都说没事了,您就别生气了,妾身也是不小心的”,她哪会故意伤害自己啊?
“嗯”。
嗯个鬼,这人闷骚性子又发作了!
“爷~您抱抱我,我疼~”,看来她只能使出杀手锏了,不然这丫的能让整栋屋子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