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准备带着输完液的棒梗回家。
就看到之前走的那一批人,浩浩荡荡的又回来了。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秦淮茹不解的看着带头的一大爷。
随后又看到被众人抬在中间的贾张氏。
“妈?这是怎么回事一大爷?”
气喘吁吁的一大爷看见秦淮茹也是松了一口气。
“等会再说,先把你妈送进去。”
秦淮茹连忙换下来一个体力不支的人。
“医生,医生,快看看我妈怎么样了。”
医生也是疑惑的看着秦淮茹,这人不是刚带着儿子出去?
怎么又带着老妈回来了?
“先抬病人进来吧。”
医生看着这个今天还差点和自己吵架的人。
现在竟然变成了个猪头?
用手指撑开贾张氏的眼皮,又看了看整体情况。
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又问了问怎么晕倒的。
“病人这会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就是这脸得上点药,怎么肿成这个样子了!”
“你们快去交费吧。”
秦淮茹老规矩,委屈、流泪、哭穷三部曲。
“造孽啊~”一大爷嘟嘟囔囔的去交了费。
这一家子,一整天都自己钱包瘪了不少。
自己不就是出了点粮食,出了点力嘛。
现在又得出钱了,工资再高也造不起啊。
秦淮茹等一大爷回来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唉,她这是被人骂晕的!”
“骂晕的???”秦淮茹都不解地看着一大爷。
“说起来还是怪棒梗这小子,不仅偷了军子家毒老鼠的包子。”
“竟然还偷了他的钱,要不是我拼命拦着,这会来的就是警察了。”
一旁站着的棒梗一脸懵逼。
“我没偷他钱,我就看他家桌子上有俩包子没人吃我就拿了。”
秦淮茹也是死死地盯着儿子,她知道棒梗有小偷小摸的习惯。
但是之前都是拿傻柱家东西,怎么这次偷徐建军头上去了。
“你还说没偷,徐建军说丢了317块5,结果真在你家找出来了。”
“一分钱不差,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敢说不是你。”
“你看你奶奶把我脸上抓的。”阎埠贵一脸气愤的看着棒梗。
他觉得这次怎么也能让秦淮茹请自己吃点好的。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棒梗被当场拆穿,一听差点报警把棒梗抓紧去。
秦淮茹直接把棒梗拉过来,按在床上就打他屁股。
本就满身血痕的棒梗疼的哇哇叫。
“啊!”
这不是棒梗的叫声,而且酒精消毒疼醒的贾张氏。
“淮茹,你快去找徐建军把我的钱要回来。”
“那可是东旭的抚恤金和我养老钱啊。”
看见秦淮茹的贾张氏仿佛也找到了主心骨。
有什么不好办的事找她办就行了。
“什么你的钱,那是人家徐建军的钱!”
被抓的脸上好几道血痕的刘海中看着贾张氏说的。
心里一股怨气还没有消散,他觉得这时候自己说话颇有领导范。
“好你个刘海中老不死的,现在还敢向着徐建军。”
“这个天杀的徐建军啊,我家东旭走得早啊!”
“秦淮茹,你快去找徐建军要回来,不然你就别认我这个妈。”
贾张氏也不傻,现在木已成舟怎么解释都不行。
只能让秦淮茹把这个钱坑回来,大不了就让她牺牲点色相。
“你你你,你竟然还敢骂我,你等着挨批斗吧。”
说完二大爷一甩手气冲冲的走了。
反正他也没抬这个泼妇,而是指挥别人抬得。
四合院来帮忙的众人见状也打了个招呼回去了。
秦淮茹直接把棒梗拉到了角落。
“棒梗,妈在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有拿这个钱。”
“妈,我真没拿,我就拿了包子和摔了点东西。”
棒梗觉得这一切都是徐建军害的。
要不是自己不会受这个罪。
不然也更不会挨刚刚那顿打。
“徐建军,我让你害我,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留着西瓜头胖乎乎的棒梗。
现在缺了两颗门牙,活脱脱的像一个大耗子。
秦淮茹现在心里也有点数了。
看儿子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
在想想贾张氏那个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她知道贾张氏有私房钱,每个月还问自己要3块钱买止疼药。
应该是徐建军把她养老钱给坑了。
这徐建军现在也真不是东西。
中午骂完我,现在还搞我一家子。
不过和旁边决定报复徐建军的棒梗不同。
秦淮茹其实心里都明白,跟明镜似的。
所以才能以自己这个寡妇身份在男人堆里混的风生水起。
也正是心里通透,她才能如此自私。
从始至终她也明白,徐建军没有错。
无论以前接济和现在不接济,都没有任何错。
一切都是徐建军的自由,但是对于自己来说。
这些关乎着自己家以后的生活质量。
所以也得想个办法恢复以前那样,钱也得要回来。
不过要回来也不能交给贾张氏,这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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