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奇怪,似乎住在这片区域的人出门常规上班去的都很少。要么是在附近附近培训学校学艺术的学生,要么是附近餐馆打工的人,要么是从事外卖或者物流行业的人,才会比较有规律地早出晚归。
其他的人,好像大多窝在住所。他们有的是建筑行业的水电工人,有的似乎是携家带口又无所事事待业的人。呆在哪都是呆,不如呆在一线城市,即使没找到工作。
小赵是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暂时在这里过渡,寻求往上走往前走的那一步阶梯而已。
正是那些闲得无聊的人,才会那么关注别人的活动,填补他们空虚的生活和脑袋。自己空虚不自知,自己有问题不自检,吃别人的精神食粮,还要从鸡蛋里头挑骨头。缺德中带了点无耻。
这些人集结在一起,在住所形成他们的社交游戏。真正有自己业务的主,从来不想过多在意这些。但是耐不住为了“和谐”,况且也没有说,就不可能把业务向周边扩展,更因为避免“内卷”可以尝试打破行业壁垒发展人脉。三者中任何一个原因,都可以让当事者妥协,展示出和平友好的一面,加入游戏“玩”起来。
但对于小赵来说,似乎永远只有一个态度,就周边这些人,于她“不至于”。她可以和别人接触,了解对方的故事,也不枉邻居一场。当然,她更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造闭门车。这取决于邻居的风行。但就周边这些就知道哼哧咔咔粗俗无比的做派,一听就知道是横起来的外地人。这样的素质水平,一切还是算了。
所以,比如当小赵在她的时间点没有去做饭时,就会受到某些喉音不愉快示威,“滚”的含义昭然若揭。
大概是出于对女性的同理心,小赵前面那户的跺脚女就在这个时候频频跺脚,以争取小赵的注意力。平息环境中这种不愉快的声音带来的情绪影响。
小赵想到最开始,跺脚女的男伴就是和这类人一起,同一阵队欺负刚刚搬进来的小赵的。所以,要不要领跺脚女这份情,对小赵来说是个问题。但实际上,更多的是,小赵觉得跺脚女这样做,是没有必要的。
一是,小赵是不会被那种社畜的声音给唬住的。二是,小赵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他们。小赵没有她们想的那么脆弱,或者说不像她们那样受不了风吹雨打。
两方面的原因,小赵拒绝了这种女性的关怀,她不想跟二百五这一家太情绪化的人有什么过多瓜葛。一时间,几户的女主人似乎都对小赵这个单间单身的女性产生了关切。希望在情绪上给个照应。
那些有社畜般威慑行径男伴的女人,小赵是退避三舍唯恐避之不及。闭着眼睛就能预感到会怎么发展,首先是女人出面,在女人之后就是自家男人。一想到这点,小赵只想与她们撇得越干净越好。
小赵前面单间住户,两个女生对于小赵回绝自己的表态,显得很不甘心。说她们脆弱吧,小赵越是回绝她们越是要对着干,似乎小赵的反感和发怒于她们无关痛痒,越是理会她们,她们就越能来劲。
小赵把她们推给其他女人,觉得特烦。后来,小赵也就不再发声对她们回应了,至于其他什么人也就是觉得不值得生气,也不配自己去回应了,对,不配不配。
但是窗外那排一个大姐一声“一百二十万!”犹如一声惊雷,使得大姐鹤立鸡群。小赵内心哈哈,一百二十万值得尊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