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是制度,人是人,如果身份不同的话,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差别的,不然的话,其他的人与人的本质上没有什么太大区别,都是随客观的造化,所以,只是在遵循某种方式代为管理的人,其实跟其他人是有差别的吧,跟那些没有某种耳濡目染的人是有差别的,有距离的,所以,才会那么注意那么留意那么紧张那些人的动向。而对于还没有身份认同的小赵来说,所以她才会被跨越地域地四处指代,因为这时候的她,大概就跟那些有差别的人一样,在某一种意义上来说,与地域之外的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就像小赵所处的左邻右舍,她在努力寻找一个类似的、能够相符的形态,与这些人做类比、比较,就像某些人对小赵做的那样。现在,小赵所见略同地,又恰巧站在了具备某种身份的人的角度,做着同样思考,并且在努力熟悉相关的知识与业务。同时,这种不谋而合的行为共识,似乎也印证了小赵想法的正确,小赵的这种想法与判断是对的。
经过一番学习研究,小赵也算是勉勉强强找了几个勉强能比较的。话说回来,既上次小赵颇具独创性的有效反击后,还是存在一些“顽强”抵抗人士,尤其是左邻的男女,这两人只在一开始稍微有所触动有些收敛,后来次数多了,偷国人就有点不以为意了,小赵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因为只偷了个套路的壳子,并不能与右舍跺脚男真心共情,所以达不到长期的效果,还是寂寞空虚冷的大姐和捶墙男与他们的妈的关系并不好,并不关心他们的妈,不然也不至于别人屡次问候他们的妈,他们都无动于衷,仿佛在透露中年人与父母关系的淡薄冷漠,要么是做了别人的媳妇就不要自己的妈了,要么是有了儿子媳妇就疏远自己的妈了。小赵差点忘了左邻妇女那不要脸不要自尊的个性了,只要有人理会她,哪怕是辱骂,她也是不在意的,只要别人理会她在意她,哪怕问候她老妈,她都不介意,自私到这种程度也是少见。所以,左邻妇女和捶墙男才会继续频频激怒小赵吧。本事没多少,爱偷又爱骚的偷国人。
而右舍一户,小赵找了个主要特征相符的形态结构,那就是––“穷”,没有钱,还要玩得花,最后差点把自己玩死了,这和右户很像,但右户还有个爱到处骚的特点,属于又穷又骚。
而二层转角爱撕撕的那户,就冲做什么都不讲究个名正言顺光明正大,也不先礼后兵,暗地里断别人电、断别人网显示自己能耐,这种阴险小人作风,显然是邪恶的形态结构比较适合他们,明明是公寓方的人,要服务服务意识没有,倒是专门喜欢帮别人拱火,站边挤兑别人,加剧矛盾,给别人增加支援也显示自己多大的能耐,真是又邪恶又蛮横。
对层的五口大户,由于是知道小赵底细的,自从察觉到小赵坚决拒绝他们干涉自己的生活与工作后,便低调了许多,尤其是无效施威反被怼时,不概率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