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花对张喜套道:“我就是要教训你,看你没事还敢不敢拿我开玩笑?”
华葵子冷笑道:“张总,你很厉害嘛!”
张喜套道:“我们张总当然很厉害啦!跆拳道蓝带四级啊……”
“我不是说女张总,我是说你!”
“呵呵,小葵子,你错了。我只是一只咩咩叫的小绵羊,很差的,谁都可以欺负我。”
华葵子道:“男张总,女张总就很厉害了。你能用手接住她的脚,谁更厉害,还不一目了然吗?”
张喜套道:“你不知道,她们谁都不敢打我……”
“为什么?”
“我会哭啊!”
“呵呵!”所有人都噗哧一笑。
李琅本想说他的:张喜套,你这叫招聘吗?
可是想一想,还是算了。
要真的是一本正经的谈论工作,也确实挺累人的。
就连华葵子也笑了一下:“男张总,我们过两招怎么样?”
“别别别,我被打哭以后,哭的声音是非常难听的!”
“有多难听?”
“老驴放屁的声音你听过吗?”
“……”
“你不要以为我哭的声音和老驴放屁的声音一样好听,可比它那声音难听多了!”
“呵呵。”
李琅给他气的哭笑不得:这家伙,到底什么样的材料才能造就他这样的人?
张喜套看得出来,华葵子有一种对自已蠢蠢欲动想动手的模样。
他就不解了,一个小丫头而已,哪里来的勇气和自信,要和一个招聘她的常务副总动手?
为了解开这个谜,他一边默念气色读心法的咒语“嫂子走进了迷宫”,一边观察她的面相。
华葵子的脸色冷艳,美得有点令人窒息。
张小花不服气的道:“张喜套,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人家花痴?”
张喜套在认真地观察着华葵子的面相,连张小花说什么,他都没有注意。
张小花想说:张总,你要不要上医院啊?
可是,这个场合,她还是想忍一忍算了。
张喜套这家伙,一看就太狡猾了,不好对付啊……
张喜套读到华葵子的想法,他惊呆了:这个华葵子什么意思,她来这里不是为了工作,难道是为了对付我的吗?
那,又是谁派她来的呢?
这就太可怕了!
张喜套顾不上头疼,他不停地默念着气色读心法的咒语“嫂子走进了迷宫”。
爸爸呀,你在哪里呀?
张喜套似乎从华葵子的心里又读出了这一点。
他不禁大惊:怎么,她难道是个神经病人?
要不的话,她先是想要对付我,接着又说她爸爸在哪里干嘛?
这思维跳跃的,也太不可捉摸了吧?
难道,她把我当成了她的爸爸……不可能不可能,这想法太荒唐了!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随着李琅的“进来”声,楚敏有些失态的道:“张总,你看没看到张大哥?”
“怎么啦?”张喜套感觉有些奇怪。
“我刚才上洗手间,叫他在门前站一会儿。出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我打他电话他关机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给他气受了吗?
他可是一个不能受一点气的人啊!
张喜套这话可不好问楚敏,因为这样问,会给人家看是护短的感觉。
爷孙俩在一个单位,如果护短的话,人家会感觉不好相处的。
可是,爷爷为什么要要不辞而别呢?
“张总?”楚敏看张喜套没有吱声,她有些担心。毕竟是自已叫张大哥看一会儿门的。
张喜套笑道:“我爷爷最近前列腺有些不好,可能在厕所里了。”
“……”楚敏并不相信,因为她叫保安去卫生间看过。
这时,张喜套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花蓉打来的。
“张喜套啊,之前,丁香对直播的事,一直没表态,刚才说啦,她不打算直播了呢。”
听花蓉的口气非常惋惜,张喜套便安慰道:“丁香可能感觉她自已长得丑,没有自信……”
“滚你的不呢,丁香要丑的话,其他人还活不活了呀?”
“她现在人呢?”张喜套感觉,花蓉分明是求助自已,自已看丁香是怎么想的?
“张爷爷现在帮她治疗呢……”
“什么?”张喜套大惊。
这太反常了:爷爷工作时间从来没擅自离开过岗位啊。
再说,替丁香治疗,不是说在午戌两个时辰内吗?
难道爷爷受了谁的气想离开家里?
平时,他嚷嚷着要离开,这种情况一般离不开,就怕他不吱声,这才容易离开啊!
他可能是在离开之前,又有些舍不得丁香,便替她治疗一次,所以,也不顾上是不是午戌时辰了。
张喜套顿时汗流了下来。
他走出办公室急道:“花蓉,我爷爷可能要走,你一定要想法留住他。”
“张喜套,张爷爷是魂灵状态,我怎么能留住他啊……”花蓉焦急地道。
“这样,他要走的时候,你留他看看……要不行的话,你们狗仔有没有跟踪器……”
“你才狗仔呢!”
“我是说,你有没跟踪器什么的,按一个在他的身上,我现在就回去……”
“没……没有啊。”
“张总……张总,李董喊你。”楚敏道。
张喜套忐忑不安地回到李琅办公室。
李琅综合来看华葵子,显然,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特别是在狼性方面,绝对是一个合格的阙德人。
她爱才心切,便道:“张喜套,我们也不要搞那么多程序了,依我看,华葵子我们录取了!”
张喜套无语啊!
这丫头要不是神经病的话,她是要对付自已的呀。
留她在自已的身边,那就相当于在身边养一只虎啊!
可是,李琅当着李玽和张小花这些副总的面,甚至是当着华葵子的面,自已怎么说?
李琅道:“怎么,张喜套,我和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
“李董,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这些事还是你说了算。”张喜套不知道要不说同意的话,自已还能说什么?
张小花向华葵子伸出手来道:“华葵子,我们是同事了……你明天来上班吧。”
华葵子告别后,李琅道:“张喜套,你说什么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我们这是企业啊……”
“李董,我们是企业不错。但你当着华葵子的面说录取她了。又当着她的面问我,你叫我怎么说?我能说不同意吗,那你的威信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