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惨叫,医生和护士快速跑来。
主任医生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护士长道:“这个护士,我们怎么没见过你啊?”
倒在地上的“护士”急道:“护士长,快……快把我的针拿过去!”
护士长一把拉下她的口罩道:“你是谁?你怎么为病人打针?”
“护士长,我是刚来实习的呀……”
“你来实习?我一个护士长怎么不知道?”
“是院长亲自安排我来的……”
主任医生道:“就是院长安排你来的,那你打的是什么药水?”
“这是院长亲自安排我来替这位先生打的营养针……”
主任医生诧异地道:“院长安排打针?哪个院长?”
“是副院长……”
“副院长?他出差了呀……”
“难道我走错病房了?”
主任医生道:“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这是几楼?”这个“护士”看针离开了自已的胳膊,她壮着胆子问。
“这是三楼啊。”
这个“护士”急道:“哎呦,我走错楼层了!对不起啊,差一点我要赔偿这几万块钱的营养液了!”
她说着,就想要往外走。
张喜套道:“如果你不怕针扎进胳膊里,你就继续往外走!”
“啊?”这个护士吓得站了下来,“我……我还有事呢,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喜套道:“你并没有走错楼层,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实习护士,你就是来害人的!”
“你……你胡说!”
众人大惊!
主任医师急道:“你们又是谁?”
武装拿出证明,递了过去。
“哦。”主任一看是警察,便将证明递回。他估计,她是警察,他们两人是她一起的,自然也是警察了。他见张喜套分析得头头是道,他对他不由得产生崇敬之情!
刘二龙感到吃惊:这个张喜套,到底是什么人?
他怎么一眼就看穿这是个假护士呢?
他又根据什么说这药水是有毒的?
因而他低声道:“小武,你不感觉喜套有些不可思议吗?”
武装淡淡一笑:“他历来就是这样不可思议。要不的话,有些案件根本就没法快速破案。”
“小武啊,你不会是对他盲目崇拜吧?”
“师父,喜套不让说……其实,你被放出来,就是昨天喜套救了一位老首长的命……”
“你是说,是他帮我,我才能出来的?”
“正是啊……师父,你感觉他不可思议吧?你和他接触的时间长了,你会更加不可思议的!”
刘二龙虽然佩服张喜套是五体投地,但又些嫉妒:“小武,你这样盲目崇拜他就不好了。”
武装:“……”
张喜套道:“你们医院的人,可以出去一下了。”
两个医生和两个护士一听,他们退了出去。
医院是医生的地盘。但警方来了,地盘就不是他们独有的了。
等门被关上,假护士哭道:“你们放了我吧……要不,我这一生就完了!”
张喜套道:“干你们这一行的,本来就是险恶的行当。随时都可能死去的……难道你之前没有思想准备吗?”
假护士见自已的手像是被控制了没法动弹,毒针随时还有可能注射下来,她一下跪倒在张喜套的面前。
“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
“是谁让你来害禇奋的?”
“这……”
张喜套转身向外道:“武科,立即把禇奋转移走!”
武装急道:“好的!”
让王冲来,把他们俩带上我的车!”张喜套说完,便向外面走去。
张喜套到了外面,他采用“道家望气术”。
望着去往海凌市的大道,他发觉回去的道路雾幛蒙蒙。
他迅速察看向其他回海凌市的小道,这些小道还都比较正常。
于是,张喜套决定,汽车从小道绕道回去。
禇奋和假护士,被戴上了手铐,带进了张喜套的车里。
张喜套到加油站加了油。
然后,将车向南开去。
这时,刘二龙坐在副驾的位置上,他回身对武装轻声道:“喜套这是要去哪里?”
武装也觉察到了:海凌市在北边,这向南开,肯定就有些反常了。
因而,她附在张喜套耳边轻声道:“喜套,你这是要往哪里?”
张喜套叹道:“我选择了一条最近、最快通往海凌市的路。”
武装附在刘二龙的耳边道:“师父,等会你要有任何冲动,你都要忍着!”
“为什么?”
“喜套,对他们俩可能会采取一些特殊的措施。这些措施,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的情绪。”
刘二龙:“……”
张喜套将车向南开出县城,然后,车折转向西。
王冲等六个人,开着车紧随其后。
这时,在通往海凌市的两条道路上,有四辆汽车在等着他们。
根据时间,张喜套他们的车应该到了,可是,却不见他的车影。
他们有些焦急。
他们中的人有的早有预测,凭自已的能耐,根本就不是那个张喜套的对手!
张喜套的车,一时走高速,一时走乡道。
弯弯曲曲,像一条游龙。
绕来绕去,总的方向,是在向海凌市的方向行驶。
通过对禇奋心理活动的观察,张喜套道:“二叔,这个禇奋,你应该是认识的!”
“我认识?”刘二龙一惊。
刘二龙回头,一把拉下禇奋的口罩。
禇奋的身体还非常虚弱,他的脸色煞白,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黑鲨?”刘二龙猛的一惊。
禇奋声音微弱地道:“什么禇奋?什么黑鲨?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刘二龙的眼里充满怒火:黑鲨,是贩毒集团的二号头目。
自已和这个贩毒集团斗争五年,这个集团被捣毁,头目也被自已击毙。而这个二号头目,却一直逍遥法外!
张喜套看刘二龙保持沉默,他便装着不经意的样子,将汽车挂件的中心,旋转到“坤土”的三星实话阵。
禇奋看了,他真的佩服这个张喜套了!
因为这个挂件,是他玩熟的鸟。
禇奋也清晰地看到,张喜套把挂件旋转到了说实话的位置上。
不过,令禇奋感觉不解的是:众人都没有说话。
禇奋怀疑自已是不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