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葵子道:“好吧,你既然喊了姑姑了,那我就饶过你……说吧,你刚才一个人在车里说什么?”
张喜套道:“唉……人不学习要落后啊。你可能不知道,我当这个常务副总经理,压力大啊!这不,学外语呢。”
“你要学扶桑语的话,我教你。”
“我才不学扶桑语呢,什么‘扣扣那大弄’啥的,就像是耍流氓似的。”
“张喜套,你这是曲解扶桑语言好不好?”
“那怎么理解?”
“这是文化差异,有时是难免的。就像我昨天一样,我就把韩继北误解了含……”再说,你们华夏情人之
张喜套笑道:“你继续说呀!”
“其实吧,学外语不能仅听声音,一定要理解它的意思。就像华夏语言打情骂俏的时候会说:把套子拿来,我要办事!在这个时候,就不能把套子和你张喜套的名字联系起来。”
我个天啦!
没法活了呀!
张喜套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脸。
他感觉到有人扳自已的手,他就是捂住脸不放开。
后来,他发觉有四只手在扳自已的手,他想,这可不是华葵子一个人了,这要睁开眼睛看看。
当他看到是李琅的时候,他的脸瞬间红了。
李琅道:“怎么?一个大男人,像小姑娘一样捂脸干嘛?”
张喜套没好气的指着华葵子道:“你问她。”
李琅道:“我就问你,这话很难张口吗?”
“是啊!”
“再难张口你也要说!”
张喜套可以用爷爷的名义发誓,除了李琅,就是爷爷用这样的口气命令自已,自已也不会说的。
李琅不仅是自已的老板,也是自已的恩人啊。
因而,张喜套只好道:“华葵子问我华夏语言的一些事。”
“人家对华夏的语言环境不熟悉,问你很正常啊,你捂脸干什么?”
公司上班的人越来越多,张喜套一不做二不休,他打算干脆说算了。
可是,当要说的时候,他又感觉难以启齿:“华……华葵子说,她说华夏语言打情骂俏的时候会说:把套子拿来,我要办事……”
李琅想笑,但由于她崇尚狼性,不会笑的:“你捂脸干嘛?”
张喜套睁大眼睛道:“她说在这个时候,不能把套子和我张喜套的名字联系起来……你说我能不害羞吗?”
李琅边走边道:“是不应该联系起来啊,难道你想联系吗?”
“你……”张喜套气的真的想把她拖进汽车里。让她在三星实话阵里说实话。
华葵子待李琅走远,她:“老板说我说的对,你听见了吗?”
她说完,便转过身离去。
张喜套望着她的后身影:形体很美。
特别是两片圆体,一扭一扭的,简直是韵味无穷。
显然,这丫……不能这样称呼她呀!
她分明是进行过形体训练……
她至所以处处接近自已,并非是自已的发型吸引了她。
而是她身负重任,要搞清自已的秘密啊!
必要的时候,把她拖进汽车里,让她在这三星阵里说实话,才是必要的。
……似乎这也不行。
她如果说了真话,事后,她必定会产生警觉。
就像自已在三星阵中说的话和做的事之后,便会进行反省。
只有像自称自已比较细心的花蓉,她才会糊里糊涂的得过且过。
来到办公室,张喜套点了支红南京抽了起来。
他工作上虽然没有什么急事要处理,但他的心里并不轻松。
这汽车到底是什么情况,以前的车主是谁,分别出过几次车祸,布这个三星阵的人是谁?
现在自已直接去找汽车销售店是不是时候?
正在他苦想的时候,门被人敲响。
他说了声:“进来!”
楚敏推开了门:“张总,李董叫你过去一趟。”
张喜套掐灭了香烟,站起身来向李琅的办公室而去。
办公室内,李玽和梅新昊也在这里。
梅新昊坐在李琅的对面,他的面前,还有两本文本。
张喜套瞥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阙德花园a1幢六号楼一单元701装潢设计图。
这套房子,正是自已家的。
张喜套不明白,梅新昊为自已家房子设计的图纸,为什么要拿到李琅这里来。
有一种原因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李琅说过,这装潢的钱,今后从公司里走账。
不过,他感觉也不一定完全是。
见李琅微面带笑容,在张喜套看来,这是这个崇尚狼性文化的女人少有的状态。
看来,梅新昊这个帅哥坐在她的面前,对她的心理还是有影响的。
李琅笑了笑道:“怎么,喜套,给我相面啦?”
张喜套急道:“李董,你高看我了。我哪里会相什么面啊?”
“你说,昨晚那盆花,是不是你弄到餐桌上的?”
“呵呵,李董,你真能想啊!”张喜套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李琅道:“大梅叫人把你家装潢设计好了,我看即大气又简洁。真的不知道这些家伙是怎么设计出来的?你看一看,要没有什么的话,就叫他们施工呗。”
“多少钱?”张喜套急道。
李琅道:“你问钱干嘛,你有钱给人家吗?”
张喜套咂了咂嘴。
梅新昊道:“家电配齐,橱柜都是和墙体联结,除锅碗和床,其他全部配齐三十万。”
张喜套站起身来,拿过装潢施工图一看,是一式两份。
他拿过一份看了一下,见是“金菊集团纪勃装潢公司海凌分公司设计”,他表面并没有表现出惊讶。
其实,他的内心是跌宕起伏的。
因为对门陆冒家的装潢,正是纪勃装潢公司设计的。
只是那一份设计中,并没有海凌分公司的字样。
正因为陆冒家在装潢时被布了桃花阵,才导致洪唯青堕落到那种程度。
当然,任何阵,都是可以破解的。
如果说不要他们装潢,资金从哪里出?
再者,别的装潢公司,很难做出这样的效果。
张喜套看了看装潢图纸,又把它丢在桌子上道:“很好啊!”
李琅有些诧异:“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张喜套又是淡淡的一笑,没有吱声。
李琅叹道:“张喜套啊,你有个好爷爷。我感觉我们这些人和你说话,你都懒得搭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