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板,我只是说出我的真实感受,你要不相信就算了。”张喜套道。
纪成旦道:“张总,我们本着一切为客户着想的原则。我想,虽然你说的不科学,但我想,你还是把汽车开过来让我看看吧。”
“好的。”张喜套应了一声,便开车向纪成旦的店里开去。
金牌销售麦晓冬看张喜套来了,她立即快步迎了上去。
李玽下车后,张喜套把槐木挂件的中心,旋转到离火的位置。
他这才下了车。
“哎呦张总啊,你来有事吗?”麦晓冬微笑着迎上来问。
张喜套盯着她半露的酥-胸笑道:“有一点。”
麦晓冬双手立即捂住前面:“哎呀张总,你说有一点的时候,怎么朝人家这里望啊?”
张喜套笑道:“要不望你哪里呢?”
麦晓冬笑道:“你可以望我的眼啊!”
“你眼里泛着桃花,好像勾引我的样子,我才不看呢。”
“嘻嘻,那你看我的嘴。”
“你的嘴又不给我吻,你是想馋死我吗?”
“人家的胸也不给你摸啊,你不也是盯着不放吗?”
“大饱眼福吗,这你该懂了吧?”
麦晓冬放下双手后道:“你大饱眼福之后呢?是不是就想摸了呀?”
“给不给,还得你同意不是?”张喜套呵呵一笑道。
他想:如果用钱多多的话来说,我已经闻到你身上的荷尔蒙的味道了。
“我同意你个头啊!”
这时,纪成旦带着小跑向这边跑来。
他边跑边道:“张总。”
“嗯,纪老板。”
“车子真的像你所说的那种情况吗?”纪成旦装着根本不知道的模样道。
张喜套笑了笑道:“这只是一个方面。”
“那,你还有其他原因吗?”
“想麦晓冬了呗。”
“呵呵张总,你真会开玩笑……你要想她的话,替她买个包包,带她去吃个饭,这样,都可以见到她了啊。”
麦晓冬道:“你看他那小气鬼的样子,他要给我买包的话,眼睛还哭肿了!”
张喜套心里有些不舒服:女人的这种话语杀伤力果然不小。
“我开看看。”纪成旦说着,便坐进了驾驶室。
他之所以敢进去,是因为他之前曾开过这车。
在车里,确实如张喜套所说的那样,人会愤怒,看谁都想撞死他!
只不过,自已既然知道了。自已就可以控制自已的情绪,自已开车兜上一圈,然后若无其事的对张喜套道:我完全没有你所说的那种感觉啊!
想好了这一切,纪成旦才显得非常坦然。
启动汽车之后,纪成旦望着麦晓冬,顿时心生愤怒:你这婊-子,我待你不错吧?你却勾结张喜套来坑害我!
我对你多么好你是知道的!
我对你说过,我今年离了婚,我就娶你!
可是你呢,心却并不在我的身上。
你仅仅见了张喜套一面,你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来坑害我!
凭你麦晓冬的销售水平,你完全可以把这一百二十万的汽车卖到六十万至八十万。
这样,再加上孙其马贴的二十万,我就可以多赚几十万了。
婊-子!
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臭婊-子,我要撞死你!
你,必须去死!
我得不到你,也别想让张喜套得到!
想到这里,纪成旦车头一转,便向麦晓冬撞去!
“啊……”麦晓冬见纪成旦开着汽车向自已撞来,她本能的想逃开。
可是,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把她吓傻了!
她惨叫一声之后,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时,眼睛惊恐地望向汽车。
这个时候,她的头脑里已经是一片空白。
紧急时刻,张喜套见无论是拉麦晓冬躲开,还是阻止纪成旦,都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他抱起麦晓冬,向上一纵,跃上了汽车。
保安都冲过来了,但面对疯狂的老板,他们也显得束手无策。
李玽见识过张喜套在海滩上的行为,他肯定张喜套不会出事。
他在一旁,用手机,默默地记录着这一切。
随即,他把这惊险的一切,发给了卜晨。
昨天晚上,他和卜晨确立了恋爱关系。
卜晨也破天荒的发誓,海枯石烂,只跟你一人!
昨天晚上,卜晨这个甩男友专业户,彻底宣告专业户的“破产”。
在光滑的汽车顶上,麦晓冬知道,自已的生命,已经掌握在张喜套的手中。
如果张喜套能紧紧地抱住自已,自已就生。
如果张喜套松了手,自已就死。
把生死交给了他,当然,他手的位置,以及他与自已的身体在这种危急情况下的接触,都可以忽略不计。
在这光滑的车顶上,张喜套也异常紧张。
要仅是自已一人,可以轻松的跳下去。
但他的怀里还有麦晓冬啊。
当然,麦晓冬死了,责任全部在纪成旦,与自已毫无关系。
但张喜套却感到自已有责任有义务保护她的安全!
如果麦晓冬有什么不测,他会感到愧疚甚至是犯罪。
凭自已的能力,抱着麦晓冬在汽车上再坚持一会儿,是没有问题的。
纪成旦看不到车顶,但他听着车顶上的动静,以及周围的视线,他可以感受到他们俩在车顶上。
突然,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种他极不情愿看见的一副绮丽的幻觉。
就在汽车顶上,张喜套和麦晓冬两人穿着结婚礼服,两人在车顶上对拜、拜天拜地。
两人入了洞房。
纪成旦似乎看见麦晓冬脱掉一件件衣服。
而张喜套却像是土匪一样扑向麦晓冬。
土匪变成了恶狼。
可怜的麦晓冬变成了一只小白绵羊。
恶狼蹂躏着可怜的白绵羊。
小白绵羊眼泪汪汪。
恶狼却对着满月,仰天长啸:嗷呜嗷呜的狂叫个不停!
纪成旦受不了了:麦晓冬,不是说好的我今年离了婚就娶你的吗?
可是,你却恶毒的说,如果见不到我和我妻子的离婚证书,你的身体就不给我!
那么,你为什么要把自已的身体给张喜套呢?
麦晓冬,你这个世界上最臭的婊-子,你今天必须要去死!
而且,我一定要让你死在我的车轮之下!
突然,他对周围的保安也愤怒起来:你们这一条条死狗,我喂养你们,是叫你们干什么的?
难道不是叫你们关键时刻站出来的吗?
你们像龟孙子一样往后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