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套至所以要狂笑,是因为他发觉,张小花拒绝黄毛的话,几乎和花蓉说的一模一样。
后面两个男子将要冲向张喜套,黄毛手一举道:“暂时给他笑个够,等会让他知道这个世界是有地狱的。”
接着黄毛与张小花说的话,几乎和他与花蓉那天说的话一样。
张小花的话略有差异。
而黄毛无非说什么自已是富二代,黄皮克五千多的话。
黄毛站了起来指着张喜套怒道:“小子,看来你也是阙德房地产的人喽?”
“是啊。”
“你敢说出你的名字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叫张我爹啊。”
“张我爹……这叫什么怪名字?”
张喜套笑道:“我已经报出我的名字了,你敢报出你的名字吗?”
“小子,你连我的名字你都不知道?难怪你敢这样猖狂……我要说出我的名字,吓死你!”
张喜套道:“你说吧,我也看看我被吓死是个什么样子?”
“栾——洋——安,别人都称我栾二少。”
“卵样?你说出你的名字了,我怎么没吓死呢?这就有些奇怪了。”
“你耳朵聋吗?我不是卵样,是栾洋安。”
“卵样唵,这和卵样有区别吗?”张喜套道。
阙德房地产的人所有人,都替张喜套捏一把冷汗:张喜套是抗打不错,是因为他没遇到会打的人。
而这个栾洋安,就是那个会打的人。
“张我爹,我告诉你,在海凌市,还没见过你这样跟我说话的!”栾洋安说完,便手向后面一招。
他身后的两个男子同时掏出刀子,准备给这个叫张我爹的放放血了。
“慢,你们听我说句话。”张喜套道。
栾洋安冷冷一笑:“可以!我栾二少历来大人有大量,不要说你一句,你就是说十句也可以!不过,你今天的血是放定了!”
“……”
“哈哈哈哈……”还没等张喜套说话,栾洋安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张我爹,你听见了吗,这才是胜利者最后的大笑。”
“卵样……”
“我再告诉你一遍,我叫栾洋安!”
“卵样唵,你看看对面女人手里牵的是什么?”
栾洋安突然脸色大变:“狗……狗,又怎么啦?”
张喜套笑道:“那狗挺壮实的,要不要去骑一骑?”
“你……你是谁?”栾洋安惊恐的叫道。
那一天飞到河对岸,五脏六腑都要撞出来了。那痛苦,都超过妇女生孩子了。
他在医院住了好几天,直到昨天才出院。
他一直怀疑是有人把自已扔过河去的。
此时,他见有人说出自已骑狗的事,他如何不感到恐惧?
张喜套继续笑道:“卵样唵,难道你健忘吗?你刚才都叫张我爹了,怎么现在又问我是谁?”
“啊——”突然,栾洋安惨叫一声。
随即,他不顾一切的向南边跑去。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俩惊恐地收起刀子,也跟着栾洋安跑去。
“发生了什么事?”李琅问。
“这是怎么回事?”张小花问。
“喜套,这和你说什么骑狗有关吗?”李玽问。
“张总,他们都很怕你的样子,你是用了什么法术吗?”华葵子问。
张喜套笑道:“他们怕我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华葵子道:“他们确实是惨叫跑了呀!”
“我们华夏讲究顿悟……顿悟你懂吗?”
华葵子好奇的问:“你是说他们突然想到了法律,或者突然想起父母的教诲,是这个意思吗?”
“葵子,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问问问的?”
“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不是叫张喜套吗,怎么又叫张我爹了?”
“这是我小的小名字。”
“那……我可以叫你张我爹吗?”
张喜套大汗:这丫有可能是自已的妹妹啊,这怎么能行?“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叫。”
众人笑。
华葵子虽然聪明,但由于文化的差异,她看到众人发笑,她还是莫名其妙的样子。
昌广酒店四楼。
有一个阙德餐厅。
这是昌广酒店有意为阙德房地产设的餐厅。
阙德各部门的人凑在一起,也有五六十人。
这些人,仅保安的数量就占不少。
十六人一张的大圆桌,共四桌,几乎坐满。
人一到喝酒就难免兴奋。
这么多人在一个大厅里,其热闹程度如同沸水。
张喜套看到梅新昊,他笑着指了指主宾的座位道:“大梅,随便坐。”
梅新昊望了一下周围,良久,还是坐了下来。
他对座位的排次,也是比较讲究的。
只是大圆桌,除了脸朝里的以外,他也分不清谁主谁次。
他有些不自然,并非他没经过世面。
他不自然的原因就是,张喜套在众人成衣称呼他为大梅。
特别是面对公司里花痴女对自已的那火热的目光,“大梅”这个称呼形成巨大的反差。
李琅,坐在梅新昊身边,她也没感觉这座位还有主有次?
接下来,是服务员鱼贯而入,不一会儿,餐桌上便摆满了菜。
李琅轻咳了两声。
大厅的叽喳声,瞬间消失。
李琅道:“我介绍一下,这一位是我们副总经理梅新昊,兼工程部经理,主要抓工程。这一位英气美女,叫华葵子,是我们新聘的办公室主任。这里我顺便说一下,为了加强后勤这一块,张小花为抓后勤这一块的副总。楚敏作为我的秘书,今后业务上不再属于办公室领导……”
张喜套啪啪的鼓起掌来。
李琅被吓了一跳。但为了维持狼性,她还是淡然处之。
众人一看常务副总张喜套鼓掌了,全都鼓起掌来。
李琅不是一个喜欢废话的人。她双手招了招,大家安静后又道:“今天,是欢迎梅总和华主任的酒宴,大家在不喝醉的情况下,可以畅饮。”
张喜套笑道:“为了欢迎大梅和葵子,我们干杯!”
众人的小酒杯,一片嗞咂声。
除了女士之外,男士的白酒全都干了。
梅新昊也是人中龙凤,他心想,你张喜套在这种场合叫我一声梅总,你会死啊?!
他在想着对策,于是,半两一杯的小酒杯,他只喝了小半杯。
张喜套道:“喂,大家注意了。大梅酒量不行,我们就不要劝他的酒了,他能喝多少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