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首席保健医生凹眼,想用手术刀刺死张喜套的心都有了!
凹眼见老太太说张喜套说的即使是假的,她也不怪他。
她不解地问:“夫人,您这是为什么?”
老太太冷冷一笑:“我为的是小伙子的这份勇气!”
“勇气?”凹眼保健医生大惑不解:勇气顶个屁用?
老太太冷声道:“你在我的身边当了二十多年的保健医生,你敢说我的病能治好吗?”
“这……”凹眼保健医生哆嗦了:谁敢说这样的话,除非他是个二百五!
老太太坐到了沙发上,她将手腕放在把脉的小桌上。
张喜套刚要进门。
两个护士迎了上来。
张喜套一惊:怎么?她们也要阻拦?
只见两个护士,给张喜套穿上医护服。随即,给他手和脸用酒精消毒。
最后,让他脱了鞋子,换上医药拖鞋,又替他测了体温,这才让他进来。
一同进来的,有邝旺、李琅、两个副市长,和四位专家等八人。
护士对他们,也同样进行了消毒处理。
他们这八人,没有张喜套的待遇,他们都站在一边。
张喜套坐在沙发上,望着他们八人站成一排,看起来蛮有喜感的。
他与老太太保持有两三米的距离。
“小伙子,你坐那里干嘛?你不是要替我诊脉吗?”
“老阿姨,您这么高贵……”
“病人和医生之间,哪里有什么高贵不高贵的区分?”
“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我对悬丝诊脉比较在行!”
李琅看张喜套在这种情况下也还装比,她不禁想笑。
刘一猛一时有些失神。
抓医药的副市长,一时怒火中烧。因为张喜套搞什么悬丝诊脉,极易引起外事纠纷。但偏偏又发作不得。他一时间只感觉口干舌燥。
邝旺的心里凉透了:什么狗屁悬丝诊脉?这个张喜套,简直是拿自已放在火上烤啊!
四位痔科专家,感觉到自已的神圣职业,受到无情玷污!
凹眼保健医生不能忍了:“你装神弄鬼的干嘛?你知道你戏弄的是谁吗?”
气氛,异常紧张!
张喜套对凹眼道:“你,系根线过来!”
凹眼怒不可遏:“你真的想死?”
老太太道:“听这小伙子的!”
一个护士立即上前,拿出线来,准备给老太太系上。
张喜套道:“不要你系!”
小护士愣住了。
凹眼手指直指张喜套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太太喝道:“听小伙子的安排!”
凹眼听了,浑身一哆嗦:米国医学博士,老太太的专职保健医生,那是多大的派?
老太太心里烦啊:“你怎么回事?”
凹眼又一哆嗦:她在别人面前,那是藏獒。在老太太面前,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土狗。
她替老太太手腕上系了扣,把另一头递到张喜套的手里。
张喜套道:“你系这么松,怎么诊脉?”
凹眼呼吸急促起来,她知道,她是遇上混子了!她又轻轻地紧了紧。
邝旺虽说刚猛,但也不由自主地颤抖:因为张喜套的胡来,肯定会使自已企业的名声雪上加霜。
他张喜套一个干建筑的,他哪里会诊什么脉?
不仅是诊脉,还搞什么悬丝诊脉?!
张喜套不是医生,这是事实。
但要说他对医学一窍不通,这也是不对的。
他在学习症结聚焦法的时候,熟读过《黄帝内经》,并且经师父和十三姨梦中指导。
张喜套把手,轻轻地搭在线上。
李琅是多么狼性的人啊!然而,她此时只想笑,并且有点受不了。
她只好低下头去:眼不看为净。
老太太对凹眼道:“你给小伙子介绍一下我的病情。”
凹眼心想,这小子纯粹是个混混,给他介绍病情,无异于对牛弹琴。
然而,老太太叫了,她哪里敢不听?
凹眼道:“夫人的病,始于……”
张喜套向她摆了摆手。
凹眼愣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邝旺死的心都有了:张喜套,人家要介绍病情你都不让,就是装比,也没有你这样装的吧?!
李琅也是纳闷:你张喜套即使能治老太太的病,你让她介绍一下,不是更好吗?
两个副市长以及四个专家,更是心潮起伏!
张喜套并非像他人想象的那样,是什么混混或是装比。此时,他正在使用气色读心法。
一边读着老太太的心一边道:“您四十多年前,在华夏和米国建交的时候,你是翻译,随大人物来过华夏……”
老太太惊讶地道:“小伙子,你是不是间谍或者黑客,破解了我的个人空间?”
张喜套摇了摇头:“我不懂黑客,更不是间谍。”
“那你是看新闻看到的?”
“老阿姨,你二十年前退出政坛,潜心学习古典文学,又有谁能把你和当时的新闻的联系起来?”
“我这脉搏上难道还记录着我的经历?”
“老阿姨,我要说我是在用阴阳学术为你治病,你信吗?”
“可……可是你的年龄?”
“老阿姨,你那个时候,工作相当繁忙。一天一坐就是十多个小时。其实,你就是从那个时候,落下的病根……”
“小伙子,世界顶级的医生也替我看过,可从来没有人能说出你这样的话啊!”
刘一猛和邝旺等一行八人,也是一惊:显然,老太太的话,是对张喜套的赞美啊。
“老阿姨,你有一次,陪着你们的官员,来云华山游玩。你听说了有这么一家三兴痔科医院,你在饱受九次手术的痛苦之后,你才想起有这家医院的……”
“小伙子,我不明白了,你这也是把脉把出来的?”
张喜套哪里能回答她这些问题?他正需要她猜谜呢:“你们米国的医生说,你每年都要进行这样的一次手术……”
“小伙子,这可都是我的健康绝密啊,你敢说你不是黑客或者间谍?”
张喜套仍没有回答她,而是道:“老阿姨,你当时想,我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我与其这样受尽折磨而死,何不有尊严地死去……老阿姨,你的这些想法,不会有任何记录吧?”
“你叫什么名字?”老太太有些慌了:这些,除了自已,还有谁能懂?
“我叫张喜套。”
刘一猛等一行八人,以及老太太的身边的人,都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