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临喜欢以龙舌兰为基酒做得鸡尾酒,泷寒一直知道,所以她一直苦练调酒,但是从前和现在,祁寒临都从未喝过……
想到这里。
她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捂住脸低声哭了起来。
“你应该知道我代表临江,在跟国家合作,你还敢给我下东西,真是好大的勇气。”林蔓说完这句话,直接入座在祁寒临对面,“泷寒小姐你可以走了。”
泷寒期待着祁寒临为她说一句话,但是祁寒临没有,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泷寒擦了擦眼泪,平复心情道:“林蔓,这次是你运气好,下次我不会让你这么……”
“这话你到牢里再说吧。”林蔓也懒得再看她一眼,“我已经把这些证据交给了沈鹤奕,短时间内你是不可能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了。”
泷寒:……
林蔓居然有如此运筹帷幄的能力!?
怎么可能!?
易清羽分明说过,林蔓虽然有脑子有计策,但是冲动又不会布局,只要手脚干净根本就不可能……
难道是易清羽在骗她?
难道,从她跟易清羽开始交好那一刻,她就陷入了易清羽给的骗局里?
泷寒突然转身就走,她就算要进大牢,也得拉一个垫背的。
泷寒一走。
林蔓拉了拉身上祁寒临的风衣,她是真的有些冷了:“祁爷,你确定要在这里说吗?我——”
林蔓一个‘冷’字还没说出口,祁寒临已经起身将她抱了起来。
他沉着脸的样子,倒有几分她记忆里的样子。
林蔓笑了笑:“祁爷还是板着脸的时候比较帅。”
“你以前喜欢我笑。”
“那是因为祁爷总板着脸,人不就是这样吗?喜新厌旧,看多了就懒得看了。”
“对我,你也是喜新厌旧?”
“江慕白的确挺新。”
祁寒临呼吸一沉,他深深凝望着怀里不知死活的小女人,一字一字咬得极冷:“你跟他做了什么?”
林蔓见他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有心逗他,便道:“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稀奇的?我跟你都能再睡到同一张床上,我跟他为什么不能?”
祁寒临懒得再理她。
什么秋后算账。
他要把账在今天就算回来!
林蔓是真没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话,就激发了祁寒临的怒气。
她试图挣扎,但是未果,只能被他带回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祁寒临倒是没那么愤怒,只是把门锁了,一个人站到落地窗前。
林蔓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道:“你把我带回来干什么?要是没话跟我说,我就走了。”
不知道为何,这么久以来,她今天是第一次,觉得祁寒临有些……恐怖?
他身上的低气压,给她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祁寒临并未开口,只是转身冷冷瞥向她,这一眼,极冷。
林蔓莫名打了个哆嗦,但是很快就扯上被子将自己盖住了,她摇了摇头,把他给自己的恐惧感消退。
“你别这么看着我。”她别开头,拒绝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