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宾国二殿下依坐在兽皮椅上,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他对前方千军万马的呼啸厮杀,仿若未闻。
言琛手中幽冥剑不断变招,风雨不透,杀气与身前刀斧兵纵横交错,犹如无数横冲直撞的过江之鲫,将周身方圆都笼罩在了寒光闪闪的剑气中。
无数的刀斧手倒在了他的剑锋下,一只铁骑引奔着言琛而来,他猛然提气,刹那间兔起鹘落,拧身躲过,同时,他手中剑诀一出,幽冥剑猝然飞出,剑意纵横间,幽冥剑已穿过那名铁骑引的南宾国武士。
“南宾国的二殿下是主帅,应就在敌的最后方,我带几十铁骑,替你杀出一条血路来,你去刺杀他!”
为首的银面守城将说道。
言琛身子一侧,脚下吃力,已跨上一匹铁骑健马,应喝道:“好!”
为首的银面守城将,带着十几铁骑,忽如猛虎出笼,向着后方,直捣中军,手中的枪戟拨开敌方的刀斧,金铁的交鸣声,瞬时犹如暴雨打梨花。
一只铁骑引横着撞来,当即就有几骑被活生生撞翻,而跌落的守城兵士,还未起身,就已死在敌方的枪尖上。
一声兽息在为首的银面守城将铁骑一侧撞来,他猛的抬眼,铁骑引已临近身侧,他随将重逾百斤的钢铁战戟,横挥而起,直向着铁骑兽的前胸而去。
轰然一声,他竟被铁骑引直接撞的橫着飞了出去,而他跨下的马,也直接被撞的翻倒在地。
铁骑引急然回身,将嵌着白色钢铁鳞片的前爪,高昂的抬起,直踏向为首银面守城将的胸心。
然而就在这时,他银色的面具下却是毫无表情,手中的钢戟以一个极度刁钻的角度,从铁骑兽的前爪下探出,猝然深深的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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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骑兽的腹中。
铁骑兽渐渐倒下。
敌方的刀斧手见他落马斩杀一匹铁骑引,便是围了上来。
言琛策马而回。
为首的银面守城将却是将手中的长戟一橫,一勾嘴角,嚣张睥睨道:“我且拦住他们,你尽管去!”
紧接着,他秀出一朵戟花,翻腕横劈,力道之大,可破山河,敌方的刀斧手,为之顿了顿。
言琛双脚勾马,健马转身而去。
为首银面守城将手中的长戟,挥舞席卷出开天辟地的力量,竟将敌方的刀斧头硬生生狙了回去。
立在南宾国二殿下的座驾前的一排兵士,见一人一骑在此方的万军重围中,砍杀冲出,不禁为之震骇,继而大哗,群起而攻。
言琛乘骑的铁骑健马,如星划破长空,随着他跨下健马口中的一声嘶吼,他手中的幽冥剑夺声而出,无形的剑气萧瑟出破空的风声,如电般急冲而出的剑,带出的气劲,也犹如风刃般瞬间平地而起。
南宾国二殿下,眸星闪亮,用手中的玉萧抵着下颌,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仿佛是在欣赏一件非常愉悦的事情一般。
疾驰而来的幽冥剑剑光,好似一匹天绅骤展,剑气在划过敌方兵士的身体时,瞬间暴长开来,他右手掐诀间,将全部敌人齐齐卷在剑影中,紧接着幽冥剑在他的剑诀下蓦然旋出一圈剑光后,飞回到他手中,而被剑影笼罩的敌方兵士,却是瞬间衣袍翻飞,犹如空中落鸟般跌落不起。
言琛此时,看到不远处的四只铁骑兽,撑着一方豪气华丽的坐轿,也隐约看到一身白衣的男子依坐在上面,他心中暗道,那定然就是南宾国的主帅,南宾国的二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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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放出精芒,杀机一闪,手中的幽冥剑飞旋而去。
南宾国二殿下神色依旧的懒郁,就算见到言琛的幽冥剑划出寒芒,也是仿若无事般斜斜的倚靠在兽皮椅上。
忽!
他目中闪出一抹幽芒,眼角流露出一道浓烈摄人的眼神,而他面上的容色中,却是流出一浓满意之色,似乎很是欣赏言琛飞刺出的这一式幽冥剑。
他眼中化开厉色,同时,他身体的周围,掀起一股强大的灵气威压,他手中把玩的玉萧忽然夺手而出,速度之快,掀起一阵劲风。
玉萧刺出的环形气劲,明眼要比言琛幽冥剑的强上数倍,已然具有一定的肃杀之意。
言琛目中精芒一闪,右手抬起向前一指,顿时,幽冥剑刺出的速度,蓦然加之,而幽冥剑四周的剑气,也瞬间扩散数倍,一息间已覆盖方圆数丈。
两者交鸣,轰然响起,剑气化作剑光。
言琛飞身下马,脚下一点,往上纵起,接住震迸而回的幽冥剑。
紧接着,他脚下刚一着地,立是奋身跃起,手中的幽冥剑拍在南宾国二殿下再次袭来的玉萧上,迸出大蓬星火,又紧连几个兔起鹤落,化为一溜轻烟,直遥南宾国二殿下的华轿而去。
南宾国二殿下,斜斜的依靠在兽皮椅上,看着仿如懒散疲倦,仿似能横着便不会坐着一般,他右手轻轻接住飞旋而回的玉萧,左手淡漠又漫不经心的,随意抚摸着趴在他身旁的六尾火狐。
他直起身子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昏幽的光,穿透寒气,洒在他懒郁笑眯眯的脸上,仿是惬意无比。
他抬起左手,轻轻的拍了拍六尾火狐的屁股。六尾火狐转头翘首望了望他,忽,一闪便是不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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