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乐浪就把三郎叫了起来,来到后院站马步,他自己则拿了一点蜂蜜泡了一杯温开水,舒服的躺在摇椅上,悠哉悠哉的喝着。这阵子有点忙,他都快忘了要让三郎锻炼的初衷。不远处,黄老道也在那边练拳,他练的拳看起来如柔风细雨般,却又带着一股雷霆霹雳的气势,时快时慢,看似杂乱无章,却又乱中有序,让人摸不着头脑。
三点看到几人起来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看到三郎站在那边一动不动古里古怪的,以为是在玩什么游戏,就探头探脑的围着三郎转悠,边走还边凑上去闻了闻。
三郎站的腿有点酸,看到旁边几个人就他站着,阿浪叔叔还躺在椅子上喝茶,心里就有点不平衡,正好看到在他身边转悠的三郎,就对着乐浪指着三点大叫道:“阿浪叔叔,阿浪叔叔,三点也要锻炼,,你看它都吃的那么胖。”
乐浪听到三郎的话不由在心里小声说道,这是壮好不好,不过这话和小孩子显然说不通。只好无奈的对三郎说:“不用吧?”
“要,一定要,三点要锻炼,身体才会好,你看他可肥了,走都走不动。”三郎忙不迭的直点头说道。
三点看到三郎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发觉不妙,轻手轻脚的正想溜走,却被三郎一下揪住尾巴,叉着腰对着它叫道:“三点,过来。”
“嗯哼,”三点听了无奈的转头过来,走到三郎面前讨好的舔着他的脸。
“到这边来,站好,”三郎指挥着三点,还费劲的帮忙让三点坐在地上。
三点顶着狗头无奈的四处乱瞄,张着嘴伸出舌头“哈哈”的喘着气,耷拉着两只前脚,一屁股坐在地上,样子十分滑稽。
乐浪看得差点把嘴中的水喷了出来,刚刚练完功的黄老道看得直摇头,不过也没说什么,径自走了出去。
三点的屁股有点酸,就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对着一旁又重新站好马步的三郎吼了几声,对他的所做所为表示不满。不过看到三郎一眼瞪过来有点凶的样子就立马偃旗息鼓,心想着咱是狗犯不着和人过不去,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现在,或许现在有一首歌能够唱出三点心中的无限委屈: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狗,想要走呀走却走也走不远,
偶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嗷呜。”
三点的语调有点沧桑,有点无奈,最后更是一声长嚎,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闻着落泪听了伤心。
如果这一首还不能唱出他狗的心声,那还有一首,还有一首更能诉出它有泪说不出的大狗心声:
“嗷呜......,凄凉的狗叫声,伴奏着哀愁的歌声
孤单的狗影,唱出着无奈的心声
偶比别狗卡认真,偶比别狗卡打拚
为什么,为什么,比别狗卡歹命
凄凉的狗叫声,愈叫是心愈痛
嗷呜....嗷呜....
命运,命运的狗叫声”
凄凉的狗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凉,不过乐浪和三郎好像没听到,不然肯定会被它感动得一塌糊涂。
三点有点哀怨的看着三郎,不过三郎却对他一睬不睬,它不由在心底想着:小主人,就是让偶站也要拿个东西垫着,偶的屁股都站得发酸了。不过,显然,三点的心底话没人能听到。
站了一会儿,三郎有点尿急,就急匆匆的对着乐浪说:“阿浪叔叔,阿浪叔叔,我要尿尿。”
乐浪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摆了摆手。三郎抱着小鸡鸡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看到三郎走了,三点对着主人叫了几声,乐浪好笑的看了三点一眼,对着他挥了挥手。三点一看,连忙把脚放了下来,兴冲冲的跑到乐浪旁边讨好的摇着尾巴,伸出大舌头来给他洗脸,乐浪连忙一手把它推开,这家伙,动不动就来这招。
三点看了一下,三郎还没过来,连忙跑了出去,让狗坐着,这可是要它的命。乐浪看到三点慌忙跑出去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三点撒完尿跑过来,看到三点不见了,疑惑的对乐浪问道:“阿浪叔叔,三点呢?”
“三点走了,走,我们也出去吃完。”
“哦,”
吃完饭,乐浪来到后院除草,地里的草长的飞快,几天不见就又长了一堆。
水塘旁边的荷花丛中已经长出了几个绿绿的莲蓬,再过几天估计就有莲子吃了。水中游鱼游动,挤做一堆,经过一阵子,这些鱼条条长的肥美,可以杀了。
天气燥热,这几天估计会下雨,这草经过雨的滋润长的很快,基本上是一天一个样。不过地里种的东西又何尝不是这样,乐浪看到这满院的绿意和果树上垂落的青涩果实,开心的笑了。
“屋里有人吗,浪哥在家吗,浪哥。”前屋之中传来一阵喊声,听声音应该不是熟人,乐浪连忙放下手中的锄头走了出去。
来到前屋一看,却是那个收山货的胖子阿聪。自己好像没什么卖的,乐浪想着,不过还是把他请了进来,毕竟上门是客。
“里面坐,”
来到里面,泡着茶,乐浪好奇的对阿聪问道:“有什么事吗?”这小子专门收山货,断不会没有原因上门。
“是这样的,浪哥,听说你这边有香蕉酒卖,所以我过来看一下,想买一些。”阿聪也没客气,直说来意。
“嗯,是有,你等会儿。”说着乐浪站了起来,在里面倒了一杯香蕉酒拿出来,把杯子递给阿聪。
“试一下,”乐浪说道。
阿聪双手接过酒杯,喝了一口,闭下眼睛细细品味,良久才说,“嗯,不错,是这个味。”阿聪连连点头。
“浪哥,这香蕉酒怎么卖呀。”阿聪接着问道。
“一斤十块,”
“十块,这么便宜?”阿聪听了不由错愕,他没想到香蕉酒竟然这么便宜。
“呵呵,我只听说过买东西嫌卖的东西贵,可没听过说买的人说卖的东西便宜的。”乐浪听了,笑着对他调侃道。
“浪哥确实卖的便宜了,一斤才十块钱,现在那种村酿的小米酒都不止这个价,我也不敢说多,我一斤二十块钱跟你买吧,如果这酒卖的好的话我再给你加价,你看怎么样?”阿聪脑袋迅速计算起来,他把香蕉酒运回去,重新装瓶包装,挣的钱肯定不止这些,不能让人家太亏,不然下次生意就不好做了。这些念头在阿聪脑中一闪而过。
“不用,既然我说十块钱卖给你,就是十块钱,如果要加价就等下次吧。”乐浪对他摆摆手说道。
想了一下,阿聪最终接受了乐浪的提议,“那,谢谢浪哥了。”
“不用,你要多少?”
“嗯,五十坛五十斤装的吧!”看来阿聪对乐浪的香蕉酒了解过一些,不然不会这么熟悉。
乐浪点了点头,让阿聪去把车开过来,自己马上给他装车。阿聪看着乐浪来来回回的搬酒,有点过意不去,就想帮着他搬一下,没想到下到地窖当中,一下被地窖中摆得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酒坛吓住,他可没想到乐浪竟然酿了这么多的酒,自己的五十坛显然不过是其中一角罢了。
装完了车,阿聪就急急忙忙要走,乐浪特意送了他一串大香蕉,这一下又把他吓呆了。他曾几何时见过这么大的香蕉,回过神来后,阿聪忙不迭感谢乐浪,谢完后就开车远去。
乐浪没想过,香蕉酒被阿聪带走后会掀起一个怎样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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