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金刚如钱老六最初的表现一样,如义士赴死,一个个面现不屑,抬起了下巴。
江新嘿嘿一笑,“行,那我就给你们一些思考时间。只不过,我要加深一下你们思考的深度。”
他回头看了看,走到治疗盘处,拿起几根棉签,再顺手一掷,分别精准地击中了四人身体。
四人依然在挣扎,可是他们发现,只要他们一动,体内就像有万蚁啃噬,又疼又痒,整个像是要散架了一般;只有停止动作,这种感觉才能缓解下去。
几个人个个面色惨白,最终还是都缩在了墙根下,一点动作都不敢做。他们全身大汗淋漓,透过了衣服,地上或汗或尿的全是水渍。
江清转过身,“你们好好想想吧。如果不答应我说的,这辈子你们都会是这个状态。如果想答应,你们就嗯一声。”
“嗯!”最右边的一个,第一个忍受不住,喉咙里发出了声。可哪怕是这一声,也让他体内的难受再次来袭,差一点就晕过去。
江新轻轻一笑,过去在他身上敲了几下,帮他解了这手段,“行。我说话算话,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走吧。”
那人非常谨慎地试了试,发现身体活动已经不会出现刚刚的症状,像见了鬼一样,起身就跑了出去。
剩下的三个人,纷纷举了白旗,得到江新赦免后,哪儿还管什么周晚,一溜烟地全都没有了影。
江新满意地起身,拿起椅子坐到周晚身侧,道,“看见了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兄弟。大难临头各自飞,管它仗义是或非。”
周晚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新道,“简单。从此之后,别再去骚扰李悠悠,还有其他任何良家女子。”
“嗤!”周晚笑了出来,“你当你是谁?你又当我是谁?我周老五这辈子,就好这口儿,在水阳市,官场商场,在这事儿上威胁我打击我的人多了,可我还不是挺过来了?小子,你武艺高强,我承认。你想让我服你,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你走错了路!让我周晚放弃女人,比杀了我还难!”
江新道,“是么?我觉得,比杀你容易多了。我不使手段,是想还给你留点后路,把做人基本的快乐合理合法地给你留下。可是你既然自己不要……”
说罢,江新直接两指向着周晚胯下刺去。
周晚浑身一颤,很快脸上的表情都拧到了一起,过了好长时间才用变味的声音问,“你他娘的对我干了什么!”
江新没有回答,又在周晚身上数处穴位点了几下,几道气息全部入体。完毕之后,他才道,“没什么。为了水阳市女人的生活,我刚刚废掉了你作为男人的资本。从现在开始,你就算有贼心,也没有做案工具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手段,会让它们三个在一个月之内自然坏死脱落,还是无痛的哦!就算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也治不了你。”
周晚勃然大怒,“你个傻毕,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会饶了你,就一定要弄到李悠悠!就算你废了我下面,我用别的也不会放过她!”
江新摇了摇头,“嗯,这正是我下一步要做的。刚刚说了,这是无痛的。下面,有痛的该来了。做好准备吧。”
说完,他从床边找了一个周晚的裤头,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周晚显然已经怕了,“唔唔”地直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江新深吸了口气,慢慢道,“佛曰,恶人害贤,犹仰天而唾,唾不至天,还从己堕,逆风扬尘,尘不至彼,还坌己身,贤不毁,祸必灭己。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把你造的孽,都还给你吧。”
说罢,他拉住周晚一只胳膊,另一只手从上往下有节奏地从各个大小关节捏过,一阵阵轻响连绵不绝。
在他手过之后,所有关节的主要韧带,大到肩,小到手指各节,都已断裂!
周晚眼睛瞪得像铜铃,额上青筋暴起,汗珠如瀑,足见疼得有多钻心。
但是,这还远没有结束。
很快,另一条胳膊,包括两腿,所有关节,没有任何一条韧带被忽略!
周晚全身被汗浸透,已经晕了过去。
江新瞟了他一眼,直接给他翻了个身,又在脊柱上从上往下一阵捏动。
颈椎,胸椎,腰椎,主要韧带同时受损!
随后,他又把周晚翻过来,从治疗桌上拿过一支止痛药推了进去。
不多时,周晚醒来,缓缓睁开眼睛。
就算江新拿掉了他嘴里的裤头,他也已经疼得没有任何力气说话。
江新看着他,往前探了探道,“留你一条命,是我不想脏了你的手。现在,你几乎已经是个废人了。就算有再好的医疗条件,不在床上躺个一两年,你不可能再下床。体会一下失去自由的无奈吧。”
周晚憋了很长时间劲儿,才虚弱无力地道,“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与我为敌?”
江新靠到椅背上,摇了摇头。“我就是我,按自己的想法行事。为什么与你为敌?因为你心邪。”
周晚脸上露出一股落寞的笑容,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
他知道,即使他能恢复自由,只怕这么多年来打拼出来的地位也会不保。
而且他了解自己手下的那些小跟班们。那些人,唯强者是从。知道江新凭一己之力就把自己伤成这样,只怕人人会避而远之,报仇?不存在的。
江新一只手揉了揉额头,“哦,对了。我对你的发型非常不满意。”
说完,他从边上治疗车内找出一把剪刀,咔咔嚓嚓几下,剪去了周晚半边头发,现在周晚看起来几乎就是一个光头。
“现在清爽多了。”
周晚脸上却是满面的屈辱。
他的发型,是他的标志啊。
他出道之后,只有两次被剃过头,都是被别人打败的时候!
不过那会儿,他最终都能一雪前辱,打败了对手。
只是现在,他哪儿还能见到半点儿希望?
正在此时,门又被人推开了。
一个年纪与周晚相仿的人,穿着一身练功服,带着两个跟班的走了过来,边走边叫了一声,“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