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两个都是吗？”汪雨归说的理直气壮。
系统闻言一怔，随即有些憨地反问了一句：【你要自己吃自己的软饭？】
“怎么？不行啊？”
这根本不是行不行的问题啊，哪有人这么搞事的？
系统有些无语，却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汪雨归，最后只能学着陆渺长叹了口气：【算了，你开心就好。】
“不，我要你也开心。”
【……】不，它不想开心。
这边汪雨归和系统在这说着没营养的废话，底下的拍卖会此刻也终于开始了，拍卖师正在介绍第一件拍品，是一副大师的画作，汪雨归看了两眼，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便淡定地收回了目光，转头去看刚刚敲门进门的司机去了。
“先生，已经办妥了。”只见那司机将一个黑色的文件夹递给了陆渺，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陆渺则是淡定地接过，很是随意地翻了翻后便合上了：“嗯，辛苦了。”
那司机闻言连忙笑着应道：“先生太客气了。”
说完，司机又和汪雨归打了声招呼，汪雨归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她总觉得这司机对她的态度似乎变了几分，虽然好似依旧礼貌周到，但是汪雨归却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发生什么了吗？zusi.org 狐狸小说网
可是那司机也不做解释，陆渺似乎也没有解释的打算，就这么让那司机离开了。
还是汪雨归看到司机关了门，这才立马回过了神来：“不是，你就这么让他走了啊？你不看看陆景硕给他塞了什么吗？”
陆渺闻言偏过头来望向汪雨归，表情比她还要不解：“为什么要问？”
“为什么不问？”汪雨归被陆渺的反问给弄懵了。
“因为我知道答案。”陆渺说完，掌心里赫然躺着一枚银色的硬币。
“？”汪雨归没看懂这答案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陆渺是什么时候把这东西从司机那儿拿来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脑袋上现在一定挂满了大大的问号。
还是系统看了以后很是不屑地开口【切】了一句：【一块钱？现在一块钱有什么用？买袋盐都得两块钱呢。】
“什么！？”汪雨归一听顿时惊了，“盐已经这么贵了？”
对汪雨归抓重点能力感到绝望的系统：【……你可闭嘴吧。】
陆渺听着汪雨归和系统的对话，心里很是无奈，默默地将已经跑偏到不知道哪里去的话题拉了回来：“这枚硬币可不止能买下一袋盐，只怕买上十卡车的盐都绰绰有余。”
【就这一块钱？】系统不信。
汪雨归倒是忽然有了兴趣，连忙向陆渺摊开了手。
都不需要汪雨归说话，陆渺便很是默契地将那枚银币放在了汪雨归的手心上，由着她玩去了。
汪雨归赶忙拿起硬币看了一眼，这一看也终于看出了一些端倪：“上面怎么有两个年份？”
【咦？】
“是错版。”
系统听到这里立马就懂了：【错版确实要值钱些，特别是那种独一无二的错版，不少人都挺喜欢收藏，所以拿去拍卖的话，能卖个不错的价钱。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陆景硕会把这个硬币给他？】
汪雨归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是也连忙抬头望向陆渺。
“投其所好而已。”陆渺淡淡应道。
汪雨归听到这里却是不由得眯了眯眼睛：“他被收买了？”
【就刚刚吗？】系统听到汪雨归这么说，也不禁吓了一大跳。
“不如说，他本来就是陆家人送到我身边来的。”陆渺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很是云淡风轻，就像是他谈论的不是奸细间谍，而是今天的天气一般。
“靠！”汪雨归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陆渺这个身份今晚的死亡可能和陆家人以及这个司机脱不了关系。
系统显然也是想明白了，当即便是一口标准的国骂：【操他奶奶的，我特么neng死他个龟孙……】
后面的话因为太过粗鄙，被主系统给屏蔽掉了，可即使这样，汪雨归也能感觉到系统在自己的脑海里快要喷火了。
倒是作为当事人的陆渺依旧从容淡定：“之前不想贸然改动剧情线便就由着他留在身边了，不得不说，虽然他不怀好意，但却很好用，交给他的事情都办得很出色。”
得亏那司机没在这，要不然听到陆渺这么一段话，怕是要怄出口老血来。
“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们的？”汪雨归发现了，陆渺这个人真的就是你不问，他就不主动说的类型，闷骚得很，所以她干脆单刀直入地问了。
果然陆渺还有很多事没告诉他们：“我来的时候，原身刚好遇到了一起绑架，而救下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陆景硕的父亲。”
陆渺说到这里的时候还笑了一声，只是声音很轻，只是个气音，让人听不太真切，不过汪雨归就是能从这样的笑声里听出了陆渺对陆父的不屑。
“他很了解原身，原身虽然阴鸷，手段狠辣，甚至对付起当初害了他的家人也毫不手软，但是他其实又很容易被打动。不过因为他手段太过狠辣，很多人才刚尝试，就被原身吓跑了，或是解决了，所以一直以来没有人知道这一点，除了……”
“聪明的司机先生？”汪雨归接话道。
陆渺点了点头：“嗯，所以那场绑架里陆父对原身的营救也好，事后各种的处理也好，都是针对原身的心理做好的计划，可惜的是他们不知道，计划的对象早就换人了。”
“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钱？”
“钱和权。”陆渺纠正道，“前段时间，陆家人便已经按捺不住了，司机虽然没有明说却也连番暗示，就是想让我写下赠与协议。”
“赠与协议？”汪雨归对这些都不是太了解，但是她知道这个东西肯定是对陆渺不太好的东西。
倒是系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忍不住又骂了几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