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天离开毕微璟的房间,回到自己家的地下室,这就开始研究那薄膜内的毒液,企图用工作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只是忙碌半天后,他却发现不行,自己被吕雨春撩起来的火始终无法平熄。
念清心咒,让小天偃旗息鼓,他又不是那么愿意。
这货一直这样憋下去,会憋出毛病的。
那怎么办?
真的去毕家的私人会所去体验一下豪华套餐?
林亦天迅速否定了这个想法,去外面吃,既不卫生也不安全,还伤自己的人品。
住家菜就一样了,干净,美味,放心。
只是家里的两颗白菜虽然秀色可餐,但能看不能吃啊。
一棵还在发育,还有专人看管,偷吃可能腿都被打断。
另一棵倒是熟透了,水灵又娇嫩,可也不是采摘的好时机。
算了,还是吃自己专属的私房菜,来个宅急送吧!
林亦天这就打电话,“喂,悦姐,在哪儿呢?”
孙月悦在电话那头问,“你想干嘛?”
林亦天含蓄的回答,“你多说了一个字。”
孙月悦秒懂,“可我现在在医院呢!”
林亦天疑问,“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吗?”
“不是,我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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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堂交待了很多和陈国强一起作奸犯科的事情,但陈国强腰伤严重,现在眼睛也受了伤,无法立即实施逮捕,我现在正带队看守他。”
林亦天有些失望,可也不想打扰她工作,“你先忙吧!”
孙月悦却说,“我马上换班了!”
林亦天神色一亮,“就是下班的意思对吗?”
“嗯,有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那你……”
林亦天立即就想让她下班了来自己家,可话说完就感觉不妥。
谢珍妮和任珍在家,隔壁还有毕韵露和毕微璟。
孙月悦疯起来,动静可不会小。
林亦天不想灭个火还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于是就改口,“我们去外面开个房?”
孙月悦迟疑的说,“开房要登记,有记录的。”
林亦天不以为然,“怕什么,你离了婚,我又没结婚!”
孙月悦摇头,“也不好,我不想别人查到我们的关系。”
林亦天想了想说,“那去你住的地方?”
孙月悦苦笑,“我住的是家属楼,左右隔壁全是单位的同事。带你回去不合适。”
林亦天像个怨妇似的幽幽控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都没有心做我的消防员!之前说得那么好听,说只要我有火就随传随到,保证扑灭为止。”
孙月悦被气笑了,“好嘛,你来医院,我们见面再说去哪儿。”
林亦天果然狗,立即就高兴起来,“行,我马上到!”
……
孙月悦挂断电话,这就走回到病房门口,在小窗上看一眼里面,见陈国强躺在病床上,这就对来换班的下属交待。
“医生说他明天就可以出院,今天大家辛苦一点,把他给我盯死,千万不能在正式逮捕他前出纰漏!”
一班下属严肃的回答,“收到!”
孙月悦看看时间,想着林亦天从家里过来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左右,这就准备去看看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变成植物人在这里住院的叶东顺。
不管怎么说,两人都做了一场夫妻不是。
……
在她离开的时候,里面躺在病床上的陈国强对陪在问旁边的堂侄女陈美莲说,“我要方便!”
陈美莲点点头,这就去拉上了隔帘,并拿来尿壶。
只是将尿壶递过去,准备从隔帘出去的时候,陈国强并没有接,反倒拿眼瞪着她问,“你让我自己来?”
陈美莲被弄得愣了下,心说不让你自己来,难道还要我帮你?你只是腰受伤,不是手受伤啊!还有,我是你的侄女,有血缘关系,这种事情真不适合帮你啊!
“叔,要不等会儿,特护回来了再说?”
陈国强沉声问,“这种事,我能等?”
“可是……”
陈国强见她推三阻四,脸就更黑了,“陈美莲,你是不是觉得我要被抓了,完蛋了,也想跟陈立堂那个杂碎一样,准备背叛我是吗?”
陈美莲忙摇头,“叔,我没有这个意思!”
陈国强这就喝问,“那你还在等什么?”
陈美莲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帮他。
只是掏出来后,她感觉相当恶心,这和老墨差实在太远太远了。
陈国强则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滴嗒滴,滴嗒滴的方便起来。
好不容易完事了,陈国强解脱似的松了一口大气,“岁月不饶人,想当年逆风尿三尺,现如今顺风尿一鞋,看来我真的老了。”
陈美莲忙说,“叔,你只有五十多岁,一点也不老!”
看着逆来顺受,不敢有丝毫违抗的陈美莲,陈国强脸上又浮起了笑意,“美莲,我问你,你希望我倒台吗?”
“我当然不希望!”陈美莲摇头不绝,“我之所以能有今天,是叔一手一脚把我扶持起来的,我希望叔能一直在位,一直关照我!”
陈国强脸上的笑容更浓,“既然你不想我倒,那我就倒不了!”
陈美莲犹豫一下,终于张嘴,“我听说陈立堂那边的口供对你很不利,这些年走私回来的药物,通通都是你帮他处理的,而且他还有多年来给你转账的记录作为证据。”
陈国强听得脸色阵阵发白,可仍然说,“那又怎样?这就能把我钉死吗?”
“可是……”
陈国强伸手打断她,“把你的电话给我。”
陈美莲没有多想,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递过去。
陈国强便输入一串号码,然后拨打了过去。
“喂,任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懒洋洋的男人声音,“嗯!”
陈国强问,“我这边的情况,您知道了吗?”
“听说了!”
“那为什么您不派人来救我?”
任少冷笑一声,“这与我无关吧,是你自己没处理好上下的关系,把一手好牌给打烂了。”
“可是我被抓了,对您没有一点好处。您别忘了,这么多年来,我也好,我们陈家也罢,一直都在为您效犬马之劳,我跟陈立堂做的事,大多都是为了任少您……”
任少打断他,“陈国强,你什么意思,威胁我吗?”
“不,我不敢!”陈国强忙否认,十分卑微的说:“我,我只是想说,我坐在任少您的船上,这些年来为您做牛做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我落了水,您应该拉我一把……”
任少又打断他,“我要是不拉你呢?你就咬我?”
“我……”
“陈国强,我告诉你,你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你就是自寻死路。不止你会死,你整个陈家都会灭亡。”
陈国强的脸色一白,“我不会说的,我什么都不会说,我只是求任少您救我一回。让我这条老狗还可以继续为您效力。”
任少又少了,“你要这样说,我听得就比较舒服了。”
“那您……”
“放心吧,你这叼毛虽然是条疯狗,但就算是疯的,那也是我的狗,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把你做成狗肉煲。我已经有安排了!”
陈国强感激不尽的说,“谢谢任少,谢谢任少……”
任少又打断他,“谢就不用了,叫两声我听听!”
陈国强没有犹豫,立即就不要脸的张嘴,“汪汪,汪汪!”
任少哈哈大笑,挂断了电话,随即对身边的人吩咐。
“这条老狗,我原本是想救他的,但现在看来,他已经道心不稳,留着也没多大用处了,解决掉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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