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家。
刘海中将闫埠贵喊了过来,三人准备商量下贾家的事情。
“我就知道,贾张氏一回来,大院里面准没个安宁。”
闫埠贵很是无奈的说道。
贾张氏不在的这两年总的来说是非常安宁的,大家吵架都很少了,即便是现在日子不好过,非常的困难,但依然还是很和谐的。
可是这个贾张氏一回来,她就立即开始各种作妖了。
又是和人吵架、又是找一大妈要钱要房,现在更是张嘴说要有人继续帮扶他们家,而且还要按照以前的标准来。
“一个月20斤棒子面、十块钱!”
“谁帮扶的起啊!”
闫埠贵忍不住直摇头,整个人都愁眉苦脸的。
当初就不该和易中海掺和在一起,搞出这个什么帮扶计划,现在好了骑虎难下了。
“可不是嘛!”
“这又不是三瓜两枣的。”
“这可是20斤棒子面和十块钱啊,一年算下来就是非常大的数字了。”
“现在粮食多金贵啊,十块钱可是能够起大作用的。”
“他易中海以前是养自己儿子和搞破鞋,所以才这样大方的,现在倒好,将这个难题留给我们了。”
刘海中也是跟着吐槽起来。
当这个什么破管事一大爷,好处没有,操心的事情还不少,真金白银的也是扔出去了不少。
他每月都要拿出十斤棒子面和五块钱来帮扶后院的王大妈,这都已经被家里面的给念了一年多了。
现在要是再分担一些压力过来,这日子就别想好过了。
何雨柱淡定的喝着茶,看着刘海中和闫埠贵两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面也是暗道“活该!”
当初易中海明显是想要自己当好人,但又不想自己出钱,故而才搞出这样的一个帮扶计划出来的。
你们两个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面应该是门清,跟着瞎凑什么热闹,这下好了吧,自食其果了。
尤其是刘海中,现在都当一大爷了,这会肯定是少不了又要打肿脸来当胖子了。
至于自己,肯定是不会再多承担任何负担的。
自己现在每月都要给中院的谭桂花(原一大妈)和前院的赵大爷各10斤棒子面和五块钱,再让自己多负担贾家的,自己肯定是不敢的。
所以这贾家的难题啊,肯定是要易中海和闫埠贵来挑的。
“老闫,要不你多少帮扶下贾家?”
刘海中看看何雨柱,再看看闫埠贵说道。
“老刘,你这不是要逼死我吗?”
“我多少工资,你还不知道?”
“我全家六张嘴就全指望着我一个人来养的。”
“解放虽然是毕业了,但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一份工作,后面几个又都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的那种。”
“我哪里有能力去帮贾家!”
闫埠贵一听,顿时就要跳起来了。
让他出点力还是有可能的,出钱和出粮,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只有他闫埠贵占人便宜,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占到他闫埠贵的便宜。
更何况,闫埠贵家确实是过的很紧巴,全家人都靠闫埠贵去养呢,他对自己家里人都抠门的很,根本就不可能拿出多余的钱粮来帮扶贾家。
“那要不柱子,你多出点力?”
刘海中看向何雨柱。
“一大爷!”
“我已经帮扶两家了,你总不能叫我一个人帮扶三家吧?”
“这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我又不是地主老财。”
何雨柱毫不犹豫的果断拒绝,而且理由让刘海中根本就无话可说。
“那怎么办?”
“这贾张氏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到时候还不让她搅得天翻地覆啊?”
刘海中紧皱着眉头,顿时就觉得一大爷这个职务真是一个烫手山芋,不好当啊。
让自己来出这钱粮?
估计这他回去就要被骂死,而且自己两个小崽子都没有好吃好喝,反倒是拿钱出去支援外人,这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
再说了,这贾家是什么人?
大家再清楚不过了,你帮她,她都会不会说你一句好。
骂你的时候一点都不会念情面的。
“怎么办?”
“凉拌!”
“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义务,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她要闹就让她闹呗,还能反了天不成?”
何雨柱无所谓的说道。
刘海中啊刘海中,闫埠贵啊闫埠贵,这回你们可是有好日子过了。
这贾张氏要是真的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她肯定是会闹的,骂都会骂死刘海中和闫埠贵的。
“哎哟!”
“这怎么行。”
“这以后都别想过日子了,别想有一天安宁了。”
闫埠贵一听,连连摇头。
贾张氏闹起来还是很让人烦的,就跟蛤蟆爬脚上了,不咬人但是膈应人。
一天天的在你家门口哭爹喊娘、骂上咒下的,谁都会很烦。
“当初真是上了易中海的当。”
“他想要养自己的儿子和破鞋,这非要拉的大家跟着出钱出粮。”
“现在家家户户的日子都不好过,这钱也好、粮食也罢,那都是从嘴里面一点点扣下来的。”
“依我看啊,这帮扶计划就该取消。”
刘海中想了想提议道。
“一大爷!”
“正所谓升米恩斗米仇,这帮扶计划都已经施行一年多了。”
“现在你一张嘴就取消的话,到时候你这一大爷就毫无威信可言了,而且那些被帮扶的对象肯定会对你怀恨在心的。”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故意整他。
你不是喜欢当官吗?
喜欢当这个一大爷吗?
现在就专门给你出难题来了,就看看你有没有易中海的本事了。
“这不行,那也不行的。”
“那怎么办?”
刘海中一听,顿时额头上都冒出冷汗来了,左右都不行,难道非要逼着自己来出钱出粮不成?
那样的话,自己宁可不当这个什么狗屁一大爷。
“依我看啊,还是开全院大会吧,大家一起商讨下。”
“实在是不行的话,那就像柱子所说的,干脆都取消算了。”
“谁的钱粮不是钱粮啊。”
“现在到处都在闹饥荒,都不知道饿死多少人了。”
闫埠贵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