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师却不这么想,她主观意愿上是相信程音音的,点点头,仿佛是非常的欣慰一样,示意程音音先行离开。
随后又把江荨给教训了一顿,才算是放人。
姜暮知道在这个时候,她不方便给江荨说话,不然的话,只会引起老师的反感,她抓紧了江荨的手掌,陪着她默默的承受着。
过了一会儿,老师看她们的认错态度还算是可以,也不再多说什么,让他们赶快离开。
“你还好吗?”出去以后,姜暮就转身关心着她。
“没事。”江荨摊摊手,无所谓的回答:“反正这种情况我也不是第一次面对了,根本就不在乎那么多好不好?倒是你,怎么可以突然跑进来,可能是会影响你吧。”
这个笨蛋,自己又不然被连累,姜暮心疼的看着她,拉着江荨的手掌,郑重其事的说道:“你不要这么说,你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而且我知道,你全部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个模样的。”姜暮心疼的看着她说道。
如果她这么说的话,还真的是把江荨的悲伤全部都勾了出来,她的眼底多了莫名的泪光,随后把自己查出来的事情都告诉了姜暮,让她务必小心程音音。
没有想到,居然是她在背后搞破坏,姜暮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持警惕的。”
江荨知道自己只能帮她这么多了,拉着姜暮回去。
那天,姜朝一直都陪伴在姜暮把身边,他也是自责的厉害,作为姜暮的哥哥,居然现在才知道这个事情,的确是非常的失责。
晚上,他们一起回家,姜暮一直是闷闷不乐的状态,对于江荨,她还是特别的愧疚,如果当初江荨没有帮她的话,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呢?
“妹妹,你在想什么啊?”姜朝看她的脸色不太好,有一点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开口问道。
“没事。”姜暮摇摇头,心中多了无数的念头,随后拉着姜朝的手掌说道:“哥哥,今天的时间还早,我们去看江荨吧,她不是在酒吧打工吗?我放心不下她。”
“好啊。”姜朝看她这么闷闷不乐,肯定是不能拒绝她的,立马点头答应了下来。
二人换了方向,往江荨所在的地方赶过去。
夜色打烊以后,江荨打扫了卫生,同往常一样,她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在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几个社会青年,他们看起来流里流气的,身上还带着家伙,而且还是冲着江荨来的。
“你就是江荨吧?”男人冷哼了一声,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眼底皆是嫌弃的神色。
“你想要干什么?”江荨看着他们,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些人,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拦人。
“自然是要收拾你!”说完,对面的男人就拿起了手中的家伙,朝着江荨打过去,。
江荨的身手也是非常的敏捷,她被吓了一跳,连忙往后躲去。
只不过,她是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去对抗他们,不一会儿,江荨就落了下风,眼看就要吃亏的时候,姜暮和姜朝过来了。
姜朝怒喝一声,立马加入到了战斗之中。
而姜暮也没有愣着,她连忙拨通报警电话,告知这里有恶意伤人事件。
那些流氓知道他们才是过错的那一方,听到姜暮也是很害怕,已经打了退堂鼓,假模假样的警告了他们一番,慢慢的退了出去。
这些神经病!姜暮的眼眶红了一点,快速的跑到了江荨的身边,特别心疼的看了她一眼,开口问道:“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受伤了?”
如果他们在迟来一会儿的话,的确是会出什么意外,不过他们来的很及时,什么都没有。
江荨摇摇头,特别庆幸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摇头道:“没事,还好你们过来了。”
姜暮咬紧了自己的唇瓣,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她长长的叹息一声,随后抓住了她的手掌,心中难受的厉害:“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你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其实,江荨也不觉得这有什么,还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呢?姜暮也太夸张了,这么早就要把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实在是没有那个必要。
“姜暮,你是笨蛋吗?这个和你没有什么关系,说不定他们是和我有仇呢?你不要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在自己的身上。”江荨摇摇头,一手揽住了姜暮的手掌。
“你刚刚为我查凶手,马上就被攻击了,这么明显的事情,我其实已经是清楚了。”姜暮苦笑了出来,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对面的江荨脸上没了笑意,表情也是不自觉的凝重了起来。
次日,程音音总算是鼓起勇气去找顾成嘉了,她都喜欢顾成嘉这么久了,现在想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
不过,她看着顾成嘉好像是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心中真的是很烦躁,她的脸色变了一点,快速的走到了他的身边:“你这是怎么了?”
“姜暮还没有来学校。”顾成嘉也是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心中、特别担忧姜暮,他心里很清楚,姜暮这个人重情重义,她一定是很难受。
好啊,他的心中就只有姜暮吗?根本就放不下别人?程音音的眼底皆是厌恶,她把头转了过去,心里烦躁的厉害,开始说着姜暮的坏话。
“你不知道,姜暮昨天在办公室里面表现的有多么的强势,其实我都被她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么对待我,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她太过娇纵啊?”程音音装作是一个柔弱的白莲花,委屈的说。
可是顾成嘉却不相信她,他和姜暮都认识了多久,姜暮是什么人,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娇纵这个词语,就不能用在她的身上。
“不可能。”顾成嘉否认,脸色越发的难看。
见状,程音音的面色尴尬,她握紧了自己的手指,眼底闪过一抹痛色,随后艰难的说:“好吧,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多说什么,可是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身边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