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槐花能吃吗?”粱忆有点的怀疑的问,把萧默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起身走过去,“粱忆去拿框子吧,她说能吃就能吃。”
粱忆一怔,赶忙哦了一声去拿框子。
萧默站在小小面前,垂眸深深看了她一眼,见她光明正大的与自己对视,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握了握双拳,在心底叹息一声,飞身上了树,“要多少?”
“多来点吧,可以当主食吃。”她在笑,但却像是对待陌生人的那种笑。
萧默心底揪着疼,他眸子里闪过一抹受伤,两只手明明是要摘槐花的,现在忽然不知该做什么了。
粱忆拿着框子出来,站在树下喊,“姑爷你摘几枝扔下来,属下来摘花。”
“嗯。”
萧默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嗯字,他有点心不在焉,一不小心就被树枝上的刺扎破了手,他向下看去,女子看到自己扎破手,似乎一点紧张或关心也没有。
此时,萧默是真的怕了,他在心里问自己,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小小站的有点累,她跟粱忆交代,“摘满两框洗干净,然后把水渍晾干,中午咱们就吃蒸槐花了。”
说完,她慢慢踱着步子,离开了院子。
姑爷好可怜,粱忆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悲伤扑面而来,不用看就知道是姑爷的。哎,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了,这样下去多不好啊。
小小进了堂屋,她又吩咐阿和去春香家里照看照看,待会儿春香嫂子去了,见她不在,肯定要闹一闹,阿和看上去也二十多岁了,该找媳妇了。
中午,她蒸了小时候吃的槐花,调制了一大碗蒜汁浇在上面吃。
许久没在外面吃过饭了,小小搬着小凳,装了一碗槐花坐在院子里吃,吹着小风,晒晒太阳,似乎还不错。
她最近胃口不太好,就想吃点大蒜这种重口味的东西,大瓷碗里加了许多蒜汁,闻着香浓的很,挑起一筷子裹了面粉的槐花,吃进嘴里,简直舒服的想要哼哼。
粱忆搬着小凳过来,看到自家主子吃的享受,问,“主子你加那么多蒜汁,不辣吗”吃多了嘴里味道多难闻呀。
小小知道她想的什么,一边不停的吃着,一边回答,“吃完嚼两颗瓜子花生就行了,去味。”
干果去味在现代也没多少人知道,尤其是花生,好使的很。
“对了,下午没事在摘一些,晚上可以蒸了煎着吃。”煎的焦焦的,跟小黄鱼似得,香的不得了,哎,忽然想吃臭豆腐了,“晚点找个磨盘回来,做点豆腐吃。”
粱忆神奇的看自家主子一眼,“主子你最近似乎比以前能吃了,还挑食。”
“死丫头,你这是在变着法的说我难伺候是吧?”小小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决定不跟这傻姑娘继续没营养的话题了。
粱忆无故被骂,她委屈的撇撇嘴,心说,本来就是事实嘛,前几天主子虽然装的很坚强,但那明显不想吃的样子,可是明摆着呢,还有,她还不小心撞见过主子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