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问并不愿意因为他自己的任性,让自己的妻背了这大部分骂名。
上完早朝,便让人把今天的奏折都搬到凤鸾殿来了。
予白本不想休息的,她休不休息其实都无所谓。但宿问……,她觉得他可以多节制一下。
宿问让人轻手轻脚的搬了过来,拿了一些吃的。
他只需要稍微侧头,就能看到予白。
见予白还没有睡,走过来:“我昨晚不知轻重,你现在感觉如何?先吃点东西吧。”
予白目光轻轻一扫,看到了宿问爱平时要红的耳朵。
予白:……
纯情?
这么纯情?表现的如此自然?
予白素来冷淡的声音染了一抹别的味道,听的宿问心痒痒的:“
宿问,你呢?用过早膳没?奏折都拿反了。”
只能说,还好侍女都被他谴送出去了。这里就他与予白二人。
尴尬也没尴尬到哪里去。
“还没,刚下朝回来,那群老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长篇大论,繁文缛节一大堆,听着的耳朵疼,从未觉得这般烦过。”
宿问十分自觉地端了粥给予白喂:“这是御膳房准备的,我尝过了,味道还可以,我让你受累了,所以,朕来服侍你。”
“那……我这个帝后可是受宠若惊啊。”
予白并不拒绝,宿问认为她累着了,那便给他累着的错觉好了。
“朕的帝后,怎么宠都不为过,只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宿问道,他喜欢的人。只能留在他身边。
身为帝王,强取豪夺未尝不可,所幸,她并未反抗,也未拒绝,甚至……十分的配合。
“应该,没有生灵会这般傻,仅仅凭一凡躯,和一帝王作对。”
予白顺从的喝下他喂来的粥。
宿问听予白这话,眉头微微一皱,理智过头了也不好呀,太过于理智,会让他觉得不太爱。
不过,他们两人,只能是慢慢培养感情了。
一见钟情,未必对所有人都适用,未必对双方都适用。
宿问声音冷淡了几分:“帝后这般理智,自是最好不过。”
虽然这么说,宿问还是老实的在喂粥。
予白想了想,还是决定起来,才动,有这个意向,就被宿问按住肩膀:“怎么?帝后是嫌弃朕伺候的不好?”
予白颇为无语:“陛下伺候,几人能得。宿问,我要起来。”
“好嘛。”
这颇为无奈的语气,倒有几分宠溺的味道。
大约是被人叫了“宿问”这两个字吧。
“宿问,你在想什么?”
宿问的脑回路一向和予白的不太一样,尤其是在感情方面的看待上。
“帝后无需多想,朕只是在想朝堂之中的事情。”
宿问随便道,不太认真。
宿问不愿意说,予白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予白打开窗户,让风吹进来,屋子里的熏香的气味消散,多是清新的味道,那是御花园中的花香混着泥土的味道。ぷ99.
“宿问,你应该有一个一统天下的愿望吧……”
予白负手而立,从窗户看向远方。
她只是觉得,宿问是应该有这么个目标。
宿问意外的一挑眉,自己的帝后,果不如寻常女子,十分的大胆。
让她唤天子名讳,她便唤了,并无半分疑虑。而现在,如此光明正大的揣测着他的野心。
宿问本该是很反感这类人的,但这个人若是换成了他的帝后,也不是不能接受。
“帝后所言,相差甚远。”
宿问淡淡道。
他还真没有这个野心,让陈朝强大起来,也是被迫的。
追逐权势只是因为权势能让他做自己主,只手遮天是他想要的。
快穿之反派boss我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