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逻辑对吗?难道不该是,都不向家人、他人提及,就是不在意,不在乎吗?
“容礼,你何至于这般说我?我楚紫菀怎么就处处不如姜琰了?怎么就没个傲骨?她姜琰都不愿提及你的存在?这是哪般在意?”楚紫菀反问道。
容礼颇为无语,这差距不挺明显吗?这不就是明摆着的吗?
“姜姑娘与礼乃至交好友,举止有度,楚小姐左一个不与你亲近,右一个在意礼却不提及礼,楚小姐有意挑拨姜姑娘的关系,难道不是看礼年少,欲糊弄于礼?楚小姐认为自己有傲骨是吗?”容礼顿了顿,越发厌烦于楚紫菀“何为傲气傲骨?楚小姐可知?楚小姐欲与姜姑娘真个高下,若你踏踏实实靠自己努力做出一番成就来,礼必定高看楚小姐几分,楚小姐是如何做的?揪着姜姑娘的朋友不放?”
“又企图挑拨离间,这便是楚小姐口中的傲骨?想要比姜姑娘厉害的方式?姜姑娘可不屑楚小姐所为。楚小姐必然知道互换人生,姜姑娘在楚小姐亲生父母那里过的是什么待遇、什么日子?而你又过的是什么日子?楚紫菀,这并非两个报错二字可以就可以解决的,更何况,这是你亲生父母一手策划。你永远都亏欠楚家、亏欠姜姑娘,你、并不无辜!”
“再者,楚小姐几句话,有几句是真,难不成随便来几个人说句姜姑娘不好的,礼都要偏听偏信?礼虽年少,亦有自己的判断,礼坚信姜姑娘在意、重视于礼,礼亦如是,礼不需要别人来告诉礼,姜姑娘是如何的人,是妖、是仙、是神、是魔、是贪婪虚伪、还是真诚果断,礼都有自己的判断,礼不需要任何人来告诉。”
容礼十分的坚定,并没有任何摇摆。他在予白的问题上,从来都不多疑,也不犹豫。
楚紫菀真是无从反驳,容礼一真见血,扯开了楚紫菀自以为是的遮羞布,楚紫菀有点难堪。
自嘲的笑了笑,是她魔怔了。真假千金的事情一出来,这人还是在学校光环超过她的姜琰。而她,居然只会使这些不光明正大的手段。
楚紫菀忽然有点羡慕予白,也有点理解予白为什么会选择容礼了,小小年纪,逻辑思维都很清晰,有自己的判断,又坚定的相信予白。真是让人嫉妒的忘年之交啊……
不过,报错是她父母策划的吗?
容礼一个游戏人物怎样知道?难道是姜琰告诉他的?
楚紫菀这次没有多说了,决定还是自己去查一查,再说。容礼那番话对于楚紫菀而言,如雷贯耳,醍醐灌顶,她确实是魔怔了,这样的做法很低劣。
不过,楚紫菀还想逗一下容礼:“庄子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不是姜琰,又怎么能这样确定你在姜琰心里就是重要的,你不过十岁出头,而姜琰,她要十八岁了。在古代,早该嫁人了。姜琰会遇到很多很好的人,她会记得一个在游戏里的人吗?一个……虚拟人物吗?两个世界,两个年龄段的人,友谊……当真会长长久久吗?”
楚紫菀说完,当机立断按下退出游戏的按键,她可不想听到容礼又说她啥,她就是要给容礼找点不快。退出游戏后,楚紫菀便选择了卸载这款游戏,这游戏没有再存在的意义了。
楚紫菀这立刻退出游戏的动作,让容礼有几分无语又诧异。
“庄子亦言,子非吾,安知吾不知鱼之乐。”他如何不了解姜姑娘呢?
容礼想到年龄差,他与姜姑娘的年龄差,从原本的10岁,到现在,相差五岁了。
或许他垂垂老矣,姜姑娘正风华正茂,是花一般的年纪。姜姑娘或许会见证着他从少年到青年,到做出一番大作为,再到容颜渐褪,化为一抔黄土。
容礼想了很多,楚紫菀的那番话,把他一直没有想到的点提了出来。
姜姑娘十七岁了,在他这里,这般年纪,已为人妻、已为人母,不可与外男多相处。他见过姜姑娘所处的时代,女子出嫁后便更是难以有自己的时间,相夫教子、也需要外出工作,洗衣做饭均要做。时光小说网首发l https://www. https://m.
容礼一时间很难接受姜姑娘嫁人,十分抵制这一点。仔细一想,容礼只觉得自己很自私。
他不应该插手姜姑娘以后的人生。可容礼不愿意看着予白嫁人为妻,容礼就认为,没人能配得上姜姑娘。理智告诉容礼,他不应该太过于在意这个。想来想去,容礼很混乱,只觉得怎样都不能完美的解决这个问题。
予白并不知道这事,她对容礼,基本上都是放养状态,不会插手他要做的事情。
上面刚刚安排给她一个斩首行动,目标人物在h国边境,有意思的是,庄腾是这个目标人物的合作人,正巧,一起解决了,予白的表现很优秀,所以才有了这样的任务。
机票什么的都是购买好了的,予白抓住时间间隙去了游戏。
也没多久不见容礼,容礼这样子像被什么打击到一样,郁郁寡欢,闷闷不乐。
不由开口道:“容小郎君,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容礼竟然有几分郁闷:“姜姑娘,没发生什么事情,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一件无法避免,必须要面对的事情。”
“说来听听?”
容礼去并不想让予白知道,毕竟,他的想法并不太好,他也是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对姜姑娘的独占欲。作为朋友,是不对的。
容礼扯扯唇:“姜姑娘,我没事的,想通便好,也不会钻牛角尖。”
既然如此,予白也没有多问,道:“容小郎君,我去执行任务,恰好有庄腾。”
容礼紧张起来,姜姑娘这才多久,便去执行任务,他虽然相信姜姑娘的实力,却担心她的安危:“姜姑娘,一定要平安归来。”
予白笑了笑:“容小郎君,我会活着回来。”
予白又嘱咐了几句,就下线了。容礼在她离开之后,看着空落落的房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予白在飞机上闭目养神,身旁和她一起执行任务的战友,时而打量着她。
这女孩冷静沉稳的不像是第一次出来执行任务,没有半分慌乱,话也不多,话如其人,冷冷的,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