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舍不得而已。
他也会是某个人的转世。
被神喜欢的人,是眷顾又是一点悲哀。
予白捧着宿问的脸,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道:“当然,只会是你。不会是旁人。”
“既然如此,趁今晚还算是比较安全的时候,我们夫妻二人好好休息一晚上……”
予白:……
吃饱餍足,软玉温香在怀,大约只有这样,方觉得是在身边,距离没有那么远了。
……
辰洛则是修炼了一晚上,这天大的机缘,他得珍惜。
第二日早上,予白与宿问便早早得出了城,在城门看见了等待已久的太守。
很胖的身体,眼睛青肿,予白一眼看过去,便知是这太守是纵欲过度,身体亏空了,这也不是,昨日晚上,几个美娇娘,软玉温香固然好,身体却是吃不消了。
这太守,也就这样了,手上沾的命也不会少。
太守双眼一眯,目光在予白身上上下一扫,舔了舔略无血色的嘴唇。
予白迅速捏了一下宿问的手,传音入耳:“夫君,你暂时不宜暴露,我有法子收拾他。”
宿问收了收手,他当然知道现在不是暴露的时候,但作为一个男人,当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以这样明晃晃的眼光看待时,宿问十分的不爽,只想什么也不顾,直接揍他一顿,面对予白,他总是不能太过于冷静,以理智来看待。
太守刚往前走了一步,只听见清脆的“咔嚓”一声,他整张脸都扭曲了。
几个守卫赶紧过来,嘘寒问暖。
宿问看着这样的太守,方才心里舒坦了一些。
即便如此,这太守还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予白,痛着还在道:“你不是陛下派来的医师吗?快给我瞧瞧。”
予白恭敬谦和,低眉顺眼道:“陛下派臣女与夫君前来,只为救助冀州城中百姓。大人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闪了腰罢了,不宜用力,也不宜走动,谨防断骨。”
当然,予白并没有开玩笑,也没有任何夸大的意思。
不躺着,那便等着断骨吧。
太守的师爷瞪鼻子瞪眼道:“你个小小的医师,放肆,信不信老子让你死在这里!”www.)
宿问挡在予白面前,冷声道:“在下夫妻二人,只尊圣命,圣上的话,难道太守不听?或是觉得山高皇帝远,管不到你这里了?我与我夫人二人若是在冀州出事,以当今陛下的脾气,你以为你能安得自在?”
太守与师爷一缩,想到陈朝这位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陛下,锁了缩脖子,这确实是这位陛下能做出来的事,他们还想多享几年安生的日子呢。
太守一边揉着腰,一边道:“两位医师说笑了,刚只不过与两位医师开玩笑罢了。那便请两位医师入城。”
太守眼睛一眯,又道:“不过,昨日本官接到陛下的圣旨,这冀州城,只准进不能出了。两位医师想必是神通广大,定能解决我这冀州的病情。”
太守也给了师爷一个眼神,师爷心领神会,赶紧又道:“二位刚来冀州,对着冀州的情况还不清楚来着,我来说一下,这冀州天灾严重的很,百姓流离失所,朝廷的救灾粮,拨款还没来,冀州啊,现在穷,也没有地方招待二位,也没有什么酒宴来招待二位了,我们的太守府也是收容了灾民,没有二位的容身之处了,二位自己住在驿站吧,现在就是穷,需要什么东西,我们尽可能想办法,能不能做到,或是多久能做到,那就不知道了。”
宿问眸中幽冷,这两人并不把他们两人放在眼中,大约是看他们夫妻二人看着瘦弱,也不怕他们到御前告状,这人不是蠢,便是肆无忌惮。
又或者说,他们并没有放弃让他们夫妻二人离开冀州的打算。
会出事,但不会在冀州出事,能够撇清关系的那种。
宿问一点都不慌,媳妇儿在身边,不带一点害怕的。
去了那驿站,即便是在灾情严重的现在,依旧是有几个孔武有力的互为看守着,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冀州城的护卫每一个都是孔武有力,一点也不会受灾民的影响,也没有受这个灾情的影响。
予白看着这些守卫只是笑笑,并未多言。
这冀州城很缺青年男子啊。
白天比晚上看的更加清楚分明,倒在路边,面色戚戚之人,皆为老弱妇孺,几乎连站的稳的几人都没有。
若非昨天予白与宿问两人将辰洛放出,他们今日的状况应当是更差。
宿问的手指捏的响了一声,他为帝,是肆意妄为了些,却并非伏尸百万,使民之不民。
这太守的人也没有怎么盯着他们两人,约是觉得予白与宿问两人掀不起什么风浪。
予白对于这样的哀鸿遍野,是不会有什么感受。
她清楚的看到每个人手上的红斑,那是疫病,已经染上了。
谁能知道,这偌大的冀州城下是无数以生肉喂养的老鼠呢?这么久没有大面积爆发也是奇迹,也是这冀州人的造化。
予白手轻轻一挥,送死于意外的人入了轮回。
这事和她应是有关系的,不能放任不管。
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是这陈朝的帝后,也不能不管这陈朝的子民。
宿问和予白的身上是十分的干净的,走在哪里,那都是十分醒目的存在,更别提,宿问与予白这出色的外貌了。
《快穿之反派boss我罩的》无错章节将持续在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