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只是单纯看你不爽而已。”女人冷冷地说。
“啊咧?”江成贱兮兮地笑了笑,“难道说…是吃醋了吗?”
女人皱着的眉头中满是鄙夷,嘴里发出了啧的一声。
“全宇宙中会有女人吃你这种人渣的醋吗?”
……
江户,terminal(空间终端站。)
“那边的事情就拜托了。”
“账呢?”插着大衣兜缓缓跟在一旁的女人问。
“别这么冷淡嘛,那种东西可是维系着我们的脐带哦!没了那种东西的话,我们之间的脐带也就没有了哦!完全就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啊!那种事情也太残酷了吧!”
“是纽带才对吧?蠢货?”女人一脸嫌弃,而后抬起一只手甩了甩,自顾自地踏进了terminal那缓缓打开的自动门,“这是最后一次了,江成。下次见面把所有的欠账一分不少的给我还回来,包括这两次出差的费用。”
“能分期吗?”
“一次性付清,差一分就把你的【哔——】割下来。”
江成停步,无奈一笑后抬手转身:“然后…会有人接应你的,再见。”
女人没有回话,只是向着身后再次抬手算作回应。
夜间,江成一个人缓步走在歌舞伎町喧闹的街道上,路边不断有吆喝声传来,不过江成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用一个词汇来总结的话,大概就是格格不入吧。
“阿拉,江成桑,真是少见呢,要去店里喝一杯吗?”
阿妙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看着似乎是刚到还没踏进微笑酒吧店里的阿妙,江成摆了摆手,婉拒:“不了,无论怎么看今天也不是什么喝酒的好时机呢,还有…已经忘了吗?阿妙,我可是被你们的店长拉进黑名单了哦。”
闻声,阿妙掩面笑了起来:“说的是呢,这一茬可不能忘记呢,要是知道把你请进来的话,店长可能会真的生气也说不定。”
告别阿妙之后,江成再一次地起步,漫无目的地在歌舞伎町闲逛起来。
看着江成的背影,阿妙虽说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不过因为某人(近藤)的关系,并没有太在意。
「你不用再担心了,反正也没必要锁好门窗了。无论是天花板上,还是地板下,或是围墙和电线杆的影子下,都没有那只猩猩跟踪狂了……」
忘不掉,新八唧在自己出门前说的这番话,自己忘不掉。少了什么,自己一路走来四处环顾想要找寻的明明一直都存在的东西在哪里?哪里也没有……
怀着这样的心情,表情略显失落的阿妙踏进了微笑酒吧的店内。
……
“曾经有个傻子问我,如果能随便拿一样东西去无人岛的话,那什么去才好?我这样回答他——卡慕。”
说着,坐在某个卡座上的小钱行看着面前被两名陪酒小姐姐倒满卡慕的酒杯深沉地继续进行自己的硬派心里独白。
【人类是要喝水的生物,但是男人则是要喝酒的生物,而这酒…和什么都很搭。】
小钱行拿起面前的酒杯晃了晃。
【和鱼很搭,和肉很搭,和女人很搭,和怨言很搭,和泣语更搭,男人将这世上所有好吃的和不好吃的都配着酒,一饮而尽。但是…有一种东西和酒组合在一起不搭,那就是酒与笨蛋。】
小钱行放下酒杯的同时看向了坐在卡座两侧,瞪着彼此的银时与十四。
银时微微皱起的眉头写满了某种嫌弃,淡淡道:“真是的,你居然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跑来喝酒,酒都变难喝了,给我滚出去。”
怒从心起脸颊上暴起青筋的十四撇着嘴角同样一脸的嫌弃:“就是要生无可恋的时候才来喝酒啊,你才该滚出去。再说了这是我的欢迎会,你来干嘛?”
银时指了指一旁的一名少年,随意地回道:“都是你们说有白喝的酒,硬把我拽来的,要不然看到你这张跟梅雨时节潮湿了的o囊似的脸,还有谁能喝得下酒?”
“你说谁的脸像o囊啊?我可不想被你这种一年四季都拖着一张干瘪o囊脸的人说!”
“干瘪的o囊总要比潮湿的o囊要卫生得多,你个o囊。”
“既然都是o囊了,也就没有什么卫生不卫生的了!”
看着吵起来的两人,坐在银时右侧左脸颊上有道刀疤的少年,即小钱行的下属——阿吉开口道:“大哥,还好叫上银桑了,副长之前还那么消沉,现在却这么精神了。”
抿了一口杯中的卡慕之后,小钱行再一次地开始了自己的硬派独白。
【要带去无人岛的东西又多了一样,男人或许就是一种无论何时都要抓住对手o囊的生物。】
“这里既不是无人岛,也跟o囊没有关系。”
悄无声息地来到小钱行身后的阿妙随手拿掉了小钱行脑袋一旁的硬派独白随手扎在了小钱行的脑袋上。
无视了脑袋喷血惨叫不止的小钱行,阿妙举着【啊啊啊啊啊!】的心里独白牌看向了正各自举着小钱行的硬派独白打来打去的银时与十四。
“你们快点给我适可而止一些,要是想在我们店里闹的话就趁早回去吧。”
【在那之前,别随便解读我的硬派宣言,更不要把它当做武器好吗?!】
“即便是这样,你们还是真想要喝一杯的话,”说着,阿妙低着头表情复杂地在卡座上坐了下来,“我倒是不介意陪你们喝个够。”
停下动作的十四,叼着香烟淡淡地回道:“就你那张脸给我们倒酒,我们也喝不醉,有什么想问的,就别在这种地方问,找个清醒点儿的时间再来问吧。然后很不巧,我也没什么好回答你的,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而且现在伙伴也都各奔东西了,还什么鬼之副长,听了就觉得好笑吧?没了他之后……我什么也做不了。”
看着眼神涣散无光,完全没了精气神的十四,众人什么也没说,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哒哒的脚步声,佐佐木的声音从十四身后传来。
“何出此言?你做的已经很不错了。虽然因为愚蠢的上司失去了一切,但是现在还作为一名警察为这个江户尽你的绵薄之力。真是应该夸赞你几句,就让我这个警察厅长官亲自……夸奖你这条丧家之犬吧。”
侧脸瞥向身后佐佐木的十四,整个拳头握得咔咔作响,眼中寒光闪烁。
这时,背着双手现在佐佐木身后的喜喜开口了:“佐佐木,我说过,今天就暂时忘掉公务吧。微服私访,一探寻常百姓的生活,就是前任将军茂茂的乐趣了吧?那么我也学一学吧,诸位请不要拘泥,纵情饮酒。今晚我就只是一介布衣喜喜罢了……就让我听听你们这些丧家之犬的哭号吧。”
另一边,歌舞伎町近乎无人的老旧巷子里,总悟正一个人插着裤兜漫无目的地走着,身上依旧是那件真选组制服。
“你是真选组的冲田总悟吧?”
听闻身后这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总悟停了下来,与此同时,四周的各个巷口都响起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无视了这些腰间佩刀表情凶狠将自己围起来的浪人们,总悟头也不抬地回到:“你们认错人了,快滚。”
“乖乖地跟我们一起…”
“没听到吗?”总悟冷冷地打断了身后人的话,“早就没有什么真选组了,还是说怎么着?你们这群苍蝇以为我们现在四分五裂就能来报仇了所以来堵我了吗?现如今的我是没有了组织的刀手,没了牢狱这玩意儿,我可以直接送你们去地狱炼炉里去了。现在没了义务和职务,我可以完全享受自己的爱好了。”
看着拔出刀,目光阴冷的总悟,那名浪人皱了皱眉头。
“你这家伙…啊!”
话还没说完,这名浪人便被身后的一只白色毛茸茸的肉垫踩倒在地。
“给我起开,”已经换上秋装围着围巾的神乐抬眼淡淡开口,“挡着我陪狗散步了。”
……
另一边,微笑酒吧里,坐在某个卡座上两名陪酒小姐姐中间的喜喜用着居高临下的语气向着大厅中的所有人说着……
“…诸位,请尽情畅饮吧,今晚这家店我包场了。”
说着,喜喜拿起了面前被斟满的酒杯,而后看向了桌子前站着的十四,同时示意自己面前的酒。
“喝吧,你也是,一起和我为茂茂公祈福吧。还是说,你要为你的上司祈福?”
低着头,眼睛隐于阴影之中的十四自始至终沉默着。
一旁的佐佐木开口:“喜喜大人,您太心急了,松平片栗虎和近藤勋要在五日后才处决,和他们息息相关之人说不定还会再起判乱。”
“我刚才也说了,暂时忘记公务,乱臣贼子我已经都杀了,”喜喜毫不在意地晃着手中的酒杯,眼睛轻瞥向十四,“要不干脆试试看让他去负责刑场的警卫如何?让部下看着曾经的上司被处决也挺有意思的。正是个试探他对我有多衷心的好机会。要是敢掉一滴眼泪的话,就把其他同伴的处决时的警卫也交给你。”
看着不为所动的十四,喜喜不大的双眼之中流露出几分的怒气,“怎么?还不喝吗?不喝我的酒吗?”
喜喜轻轻地抿了一口酒,下一刻用力地将酒杯摔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惊的一旁的两名游女发出了短促的惊慌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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