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点想法?换点什么想法呢?
小鸟们基本上都是拍了拍翅膀,然后就飞上天空的。
那黑鸽鸟也算是有个鸟的形状,不应该也是往下扇一扇翅膀,再借着风势往上飞么?
换一下的话,岂不是可以换成,向后面扇动翅膀,往前飞?
瞧着他手里这枚,恢复了正常温度的天陨齿轮,马杜想不明白那糟老头,究竟是知道了个确切的答案呢,还是根本就忽悠他。
哎,控制五行之灵那么难的事情,他们这些所谓的修行者都能够办到。
为什么想要学一下普通的小鸟,在天上飞几圈,就显得那么畏手缩足呢。
离开了糟老头那灵界的马杜,忙着在衣柜里找起件裤衩。
他有些好奇糟老头身上的那件红衣服,是不是专门用灵气修炼出来的,竟然从来都没有被烧毁的可能。
额,也有可能是他那老祖宗,玩火的本领太高强了。
早在老多年前,人家就能够将它们运用自如了,不用像他这样,每天都得烧掉一件裤衩或衣服。
穿上了一条新的裤衩,没一小会儿,马杜就见得有人往他这屋里踹了来。
是谁?他都吩咐那些家丁们,不要随便来打搅,他思考黑鸽鸟的事情了,会是谁嫌工钱太多了,胆敢来闯进他房里来。
“小马?你这不是在家么,怎么大白天的,还躲在家里呀,该不会是偷偷藏了什么女人吧?”
踹开了这房门的梁结修,稀奇的物什没有看到多少,倒见得马杜在拎着裤子。
快步往那衣柜旁走了来,梁结修随手摸索了一下,没发现这衣柜藏有个什么样巧妙的设计。
逮不到点有意思的东西,他又自来熟的,往那椅子上坐了去,喝起了点白凉水液。
“有什么事嘛?”
还认得这个家伙是梁家的人,系好了裤腰带的马杜,也不想着客气一点说话,自顾坐回那床沿边去穿起了鞋子。
“少……少爷……梁少爷来了……”
鼻青脸肿地跌撞了来的马有伯,一见梁结修早就坐在了马杜的屋里,吓得自己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论身手,他自认是不会输给梁结修,但人家凭借的,可不是自己的拳脚,而是那一堆稀奇古怪的机关玩意。
退缩在了这走廊边,马有伯想要躲远一些,又恐马杜也会遭了个欺负,没有人帮着挡一挡伤害。
“没什么事儿,就不能来这里嘛?听说……小马你骂过我妹妹是不是?”
咧了下嘴角,梁结修哪会将马杜,当成个门主来对待。
若没有他们梁家,这火器门指不定,就被霸刀门或魔音门给吞了,不可能会有马杜什么个事儿。
因此,梁结修这么多年来,都不明白他老爹和叔公们,怎么就没想着取而代之,反而要留着马杜,这种不中用的玩意呢。
留下就留下吧,还让这小崽子,住这么大的房子,甚至于把他那可爱的妹妹,送给马家当童养媳。
“呵,大舅哥真会说笑。我顶多就说一说,我自己的不是,怎么敢去惹金玉妹妹伤心难过呀。”
听出来了这梁结修,就是来挑事装威风的,马杜隐忍之际,也没想过来个卑躬屈膝。
现在的他,跟当年的他不一样了,不是他们梁家人,想要怎么横眼相待,就能够欺凌的小门主。
咻,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一枚霹雳球往他身上丢了来。
“……”
有点怀念在陈介家里,那山珍海味的小生活,坐在这椅子上的曹祐,除了看这些金麟军将士的臭老脸,就是看他们的臭老脸。
乖乖地坐没半个时辰,他就有了些无聊,试探着出声询问,还在忙着批阅书信的连谷道,
“能不能让我找个房间歇一歇,这样光坐着很累的,或者搬张床过来也可以,反正我现在也跑不了多远。”
“你不是刚吃饱么?怎么就想着睡懒觉了。也罢,你就在这正殿里歇一歇吧,等我处理完这些事,带你去东州城逛一逛。”
没曹祐那么有闲空的连谷,简单地思索起了再过几个时辰,又该怎么招待曹祐这臭小子。
额,让他和那臭小子睡一个屋,他是不会介意的,就怕曹祐会睡不着了。
也不让人去搬张床来,连谷只在口头上,默许了曹祐的慵懒劲,并没想过真把曹祐,当成个公子爷来对待。
“等我处理完这些事,带你去东州城逛一逛……”
小声地重复了连谷的话语一遍,曹祐从这椅子上蹦了下来,拖起了旁边这一张同样很大的椅子,折腾出了个很不顺耳的怪声。
并好了这两张椅子,勉强将它俩当成了一张床,曹祐才嘟着个小嘴爬了上去。
虽说这俩椅子,不是什么真金白银打造出来的,只是一些带着点淡香的木头拼制而成,但在这算不得暖和的正午时分,依然会让曹祐有些小发抖。
努力习惯了好几遍,睡意不是很浓的他,缓缓地合上了双眼,不去看那些意图笑话他的家伙们。
舒服呀,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也是一种别样的人生境界。
“?!”
趴在了这椅子边沿的小欧桓,像个小贼似的,偷偷地看着可怜兮兮的曹祐,在那两张椅子上挤着。
从目前来看,连谷等人是不会做出些,对曹祐不利的事情,但一时片刻,也不会想着带曹祐,去兖阳那种地方逛一趟。
他们在等什么?是在等有人来救走曹祐呢,还是在等曹祐,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跑?
偷偷摸摸地往连谷这边飞了来,小欧桓有些好奇这家伙,所接手的这些书信,都藏着些什么秘密。
“……”
警惕地放出灵识在这大殿里扫了扫,没有发现可疑之人的连谷,却有了点不安心。
谁在看着他?是他的错觉?不大可能!
他这敏锐的直觉,可是连十里之外的风声,都能够触碰到些许,不可能会察觉不到,有人出现在了他的附近。
饶是这般小心,等了一小会儿,连谷接着看起了,这些用新密文所写成的信函。
他这桌子上可是没有密文译本的,一切的意思,都仅凭他事先知道的那点答案,一点点在翻译着。
可他不知道,这天底下有人的思维,会强大能够不用任何密文译本,就可以在看多两遍之后,揣摩出各个符号所代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