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声音,白语蝶连忙从吴瑾的怀中挣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吴瑾则是皱了皱眉,他是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边,按理说应该不会有认识自己的人才对。
见屋内没有回话,外面敲门的声音继续响起。
吴瑾这才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看着服务员淡淡问道:“谁找我?”
没等服务员回话,在他的身后走出一位极为年轻貌美的女士。
她的身上穿着一袭浅蓝色小短裙,脚踩一双水晶鞋,脖子手上戴着不少明亮的珠宝,珠宝上面有奢侈品牌的符号,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要说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张让人看了一眼,就无法移开眼球的漂亮脸蛋。
她的脸上化着淡雅的妆容,让人看了十分舒服,五官非常精致,如同是画的一般。
此外,她那通身的气质,好比九天之上的玄女,让人看了就能明白自己与她之间的差距。
吴瑾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努力在脑海中回想,发现并没有关于女子的任何记忆。
微微眯了眯眼,问道:“我们认识?”
女子听了吴瑾的话,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失落。
好在她早就有所预料,像吴瑾这样的人,不认识自己也属正常。
“三公子,很冒昧打扰到您,自我介绍一下。”
此刻,众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女神,在吴瑾面前竟然显得有些拘谨,甚至将自己的身段放得很低。
“我叫沐洛汐,沐震宇是我的爷爷。”
吴瑾思索了一番,沐洛汐这个名字他没印象,但说到沐震宇,这可是中夏的功臣,更是十大将军之一。
身在那个圈子里,沐震宇的名声吴瑾自然知晓。
只不过可惜的是,沐老将军戎马一生,却遭到奸人毒害,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去世。
而这个奸人,正是沐老将军生前的得意弟子,如今也是身居高位的权力者。
他们之间的事情鲜有人知,吴瑾也是因为家族原因,得知了一些其中的秘辛。
只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没有人会愿意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去得罪高居庙堂的权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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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利弊下,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要说真的造成影响的,实则还是沐家。
在沐老爷子倒下之后,沐家遭受了难以估计的损失,加上有人针对。
最后,这个原本京城的一流家族,被迫搬离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
沐洛汐只是说了两句话,吴瑾就明白了不少东西,点了点头,问道:“你爸爸叫什么?”
“家父名叫沐建家。”沐洛汐答道。
“这么说来,你是沐家老三的女儿。”
沐老爷子一共生了三个儿子,年纪从大到小排,分别是沐建国,沐建民,沐建家。
根据吴瑾的了解,年纪稍长的两个兄弟,一个从政,另一个从商,都是非常有才干的人,唯独三子沐建家,在外人看来不学无术,没什么大的作为。
关于这一点,吴瑾听爷爷说过,其实沐老爷子三个儿子中,要说有真正本领的,还得是这个三儿子。
只不过三儿子为人较为清高,不愿陷于世俗当中,更不屑那些所谓的功德名利,便一直没有作为。
至于事实的真假如何,还有待考量。
吴瑾仔细品味了沐洛汐的姓名,忍不住打趣道:“你父亲给你取了个好名字。”
沐洛汐点点头,疑惑道:“此话怎讲?”
对此,吴瑾只是贱贱一笑,凑到沐洛汐的耳边,淡淡道:“你名字种的三个字都带有水,想来命中不会缺水。”
“就好比那桃花潭水……”
闻言,沐洛汐俏脸微红,美眸嗔怒地看向吴瑾,气得有些说不出话。
在别人眼中,沐洛汐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事实也确实如此。
自沐洛汐懂事以来,就没有哪个外人敢这样和她开玩笑的。
即便是当初在京城,有很多非富即贵的公子哥追求她,都因为她的美貌,一直以礼相待。
如今初次认识吴瑾,对方就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
虽然沐洛汐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被调戏的准备,就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无礼。
真不愧是京城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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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
沐洛汐一副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爱,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容易就生气了。
觉得无趣。
“说吧,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目的。”吴瑾直接问道。
听了吴瑾的话,沐洛汐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情,神情认真道:“三公子,这次我受大伯二伯之托,来请您去家里坐坐,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请你帮忙。”
对于沐洛汐说有事请自己帮忙,吴瑾并未在意,这些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只是她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提到她的父亲,这不禁让吴瑾有些疑惑。
“听你的意思,请我帮忙这事,并不包括你的父亲的意见?”
沐洛汐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如实说道:“我父亲并没有表示明确的意见,他只是说,如果真的要到来请三公子才能解决事情的地步,那么只需要叫我来,就能请到。”
说到后面,沐洛汐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逐渐低了下去。
她自然能够明白父亲话中的含义。
要换做之前,沐洛汐一直非常自信,相信只要自己开口,对方就得给自己个面子。
可她了解到吴瑾的身份,加上刚才被吴瑾的一番调戏后,她在吴瑾面前的时候,已没有先前的底气。
看到沐洛汐的表现,吴瑾自然能看出什么,于是说道:“其实你父亲说得一点儿也不错。”
“那个地方的人喜欢叫我第一纨绔,我反倒是更喜欢另一种更地道的称呼,那就是第一色狼。”
说着,吴瑾伸手就拉起沐洛汐的手,他握着这双玉手,柔弱无骨。
如此同时,他的手指不断在上面来回揉捏,没有丝毫客气。
沐洛汐吓得一惊,连忙收回自己的手,怒目看着吴瑾,道:“三公子,还请你自重!”
对此,吴瑾并不在意,而是说道:“我们原先都是一个地方的人,你父亲自然知晓我的秉性如何,才会叫你来请我。”
“现在你来了,我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说着,吴瑾的脸上逐渐浮现出淡淡的威严,沉声喝道:“人来了,事情说明白了,你却这般表现,是看不起我不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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