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贺云飞提供给自己的信息,所以景瑜才能因此设下陷阱将断翅的计划完全粉碎,这一点景瑜还是知道的。
但这又跟这女的有什么关系?
“把话说清楚行不行?现在的年轻人咋都这样呢?”景瑜有些无奈地吐槽道。
这时候那女生显得有些着急了,“要不是我,你们怎么会知道!”
什么?这还跟这女的有关系?不可能吧,贺云飞不是说他手下看到了断翅和王利明吗?
那女生看景瑜好像有些不明白的样子,所以她继续说道:“是我想办法让贺云飞的手下看到的!王利明早就知道你们两个搞在一起了,哼,要不然你早就已经被王利明杀了!”
这句话的话语虽然显得威风八面,不过用这女生的语气说出来的感觉却是那种小学生考了满分向家长邀功那样。
“你的意思是情报是你泄露出来的?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王利明那边的人吗?”景瑜有些疑惑地问道,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个王利明的贴身秘书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其实在那次看到景瑜三两招将王利明解决了以后,她便已经被景瑜的气质举止深深吸引住了,她觉得这世上已经没有比景瑜更为帅气的男人了。
再加上王利明平常为人猥琐,好几次借着醉酒想要强推自己,要不是自己跑得快,恐怕早就已经被王利明那只禽兽给……
而且就算是平常,王利明也经常对着自己做些各种各样的小动作,往自己身上一通摸索已经成为了王利明的日常。
她早就想脱离王利明了,但苦于王利明给的工资太高,前一段时间父亲重病住院,需要一笔很大的治疗费用,屈伸于王利明之下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不过这段时间自己的父亲康复出院,金钱对于她来说已经远不像以前那样重要了,所以再待在王利明身边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等那女生把这一切都说出来以后,景瑜才算是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想报复王利明啊。”景瑜自己也没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这么孩子气的女生,居然还有这般可怕的城府。
“对了,我还一直不知道呢,你叫什么名字?”景瑜继续说道。
那女生连忙介绍道:“我叫李菲儿,身高一米六五,三围是……”
景瑜连忙打断了李菲儿的说话,“行行行,这些就不用说出来了,我只想知道你的名字。”
如同景瑜所说,他可不喜欢那些自报家门的女生,至于她本身有几斤几两,景瑜还是倾向于相信自己的手。
“我真的不想在王利明身边多待了!景先生,我们一起合作除掉他好吗?”李菲儿继续说道。
龟龟,这女人的心肠还真是狠毒啊,不过念在她想要除掉自己的对象也同时是自己的敌人,所以景瑜觉得自己应该先答应她才好。
“这里不适合说话,我们换个地方。”景瑜慢慢地说道。
李菲儿并没有表示拒绝,她很快便跟着景瑜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面。
说实话,景瑜很难想象到这么一个看起来是如此淑女的女生,心里面却在想着那些令人可怕的事情。
不过说到底也是王利明那禽兽自己引火自焚,像他那样的猥琐佬还想吃天鹅肉?还想搞垮花语集团,做梦吧!
想到这里景瑜的情绪开始有些变化了,他巴不得现在就直接把王利明的实力连根铲除。
“景先生,景先生,你怎么啦?”李菲儿发现景瑜神情有些恍惚,跟他说话也不答应的,所以叫了他一声。
景瑜摸了摸鼻子,“什么?你继续说,噢,对了,王利明跟断翅合作的事情,你还知道更多吗?还有你认识程华或者是张萌萌这个人吗?”
景瑜一股脑儿问了这么多问题,李菲儿还真是有些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先从哪个问题回答起。
“你先说断翅的事情。”景瑜补充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王利明是怎么找到断翅的呀,好像他们好久之前就认识了,他们说话的时候,就感觉像是老朋友那样。”李菲儿回答道。
难道说这家伙跟断翅是老相识?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这家伙也知道些自己什么,反正他都已经调查出来自己是天狼的人了,再知道更多有什么好奇怪的。
“还有没有?他们还有没有说过其他事情?”触及到自己失去的记忆的时候,景瑜就会显得有些激动。
但李菲儿却摇了摇头,“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他们只是在说要怎么样干掉你。”
“那程华呢?还有张萌萌,你认识他们吗?”景瑜继续问道。
“不知道,不认识。”李菲儿慢慢地说道。
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尴尬,随后李菲儿继续说道:“景先生,听我说,我现在……”
李菲儿说的是对付王利明的方法,不过景瑜可不想现在就将王利明置于死地。
他要的不是这个,王利明可没有什么办法能对付自己,但是景瑜需要在他身上获取更多的信息,有关自己失去的记忆的信息,还有和断翅有关的信息。
“这件事先缓一缓,不能急于求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景瑜只是慢慢地说道。
听到景瑜这么说以后,李菲儿倒像是表白被拒那样失落,之后她也不说去哪里,而是直接起身往外走去了。
景瑜无奈,他也不太清楚李菲儿现在想要干嘛,以防万一,他只能跟上前。
这不跟倒好,一跟上去李菲儿就拉着景瑜,要他带着自己去各个地方玩,说是什么为他提供情报的谢礼。
这还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是李菲儿帮了自己一把,现在景瑜和萧白然能不能活着还是个未知数呢,既然如此,那么陪李菲儿玩一天好像也没什么吧?
终于到了晚上,李菲儿跟景瑜待在一家酒吧里面。
也不知道李菲儿本来就是这样还是只限于今晚如此,总之她现在就像是一个饮酒机器一样,把一杯又一杯的酒喝下肚去,仿佛没有打算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