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光很快的过去,景瑜好好叮嘱了孙小茹照顾苏玉儿,而白萧然在那一夜的畅聊之后,就在也没有联系过景瑜了,景瑜不知道的是白萧然在心里已经原谅了景瑜。
建福省尾马港口,林康带着景瑜来到了货轮边上。
“林局长!”一个站的提拔,肩上扛着一桂一星的男子朝着林康喊道。
“王局长!久等了。”林康很客气的上前和男子握手道。
景瑜跟在了林康的身后。
“介绍一下,景瑜,景顾问。”林康介绍景瑜道。
“你好,王浩天,尾马区差人局局长。”王浩天伸手道。
“你好!”景瑜伸手和王浩天握手道。
“好了,特勤组已经上船了,景顾问既然是林局长派来的人,安全肯定保证,只是航期有些长,到达穆卡拉要一周的时间。”王浩天笑道。
“没有问题,既然是顾问,我就服从指挥,一切听从王局长调遣。”景瑜客气道。
“哈哈!景顾问说笑了,我可受不了坐船,不怕你们笑话,我晕船这一次随行的是副局长景天,景天!!”王浩天笑道,喊来了副局长景天。
景天看起来年纪并没有多大,比景瑜稍长一点,一副眼镜带着,瓜子脸,单眼皮,有些消瘦。
“这是这次特勤组的总指挥,景天,具体的指挥还是听他的。”王浩天笑道。
景瑜向景天点头示意了一下。
“好,那我就把我的顾问交给你了,少了根寒毛你看我还和你协同行动不!”林康威胁道。
“瞧林局长说的,都计划好了,上岸了门也警方会第一时间赶到,不能出事。”王浩天笑道。
“时间不早了局长。”景天说道。
“好!景顾问也上船吧,林局长没有什么要吩咐了吧?”王浩天看着林康说道。
“我有什么,没有了,飞哥注意安全。”林康对着景瑜说道。
“嗯!”景瑜拍了拍林康的肩膀说道,提着行李走上了扶梯。
“呜呜……”船长发出了启航的号角。
巨大的货轮缓缓地从尾马港驶了出来,巨型轮叶在水中激荡起巨大的水花。
“林局长,我可是听说哪里不是很安全,刚刚撒了个谎,我他娘不晕船。”王浩天和林康站在了码头说道。
“不安全?你说什么?”林康瞪了一样王浩天道。
“嗯,门也警方那么不靠谱我心里也就当作没有,船上我给景天五个特勤组,一般人够了,就是怕……”王浩天说道。
“王浩天!你!”林康有点生气,他这下不是把景瑜往火坑里推了吗。
“林局长,胜利的果实往往是带有风险的,景顾问不也是为了镀上一层金才去的嘛?”王浩天笑了笑说道。
“镀你个屁金,那他妈是我大哥!”林康骂道,可是这个时候船已经开出了码头,想要追回来后面面临的计划失败后果,林康也不敢尝试。
“哎呀,你早说啊!我以为他和景天一样想升官才去的。”王浩天解释道。
“哼!”林康看了一眼王浩天,甩袖离开。
留下了王浩天一个人站在了码头。
“哦……景天,你就自求多福了……”王浩天自言自语道,转身离开了。
“深蓝”号货轮上,甲板上整齐排列的空置的集装箱 ,景瑜还有景天副局长站在了船长室里。
“景顾问知道此行凶多吉少吗?”景天说道,眼神注视着前方本来低垂的单眼皮此时看起来更加忧郁。
“凶多吉少?我上来的时候看见你带了六个特勤组,单纯就火力配置这就是一个六个特战小队,即便是一个团来也能撑到救援到吧。”景瑜说道,上甲板的时候,六个特勤组站在甲板上警卫,景瑜看在眼里。
“实不相瞒,门也国家安全部的执行力不敢恭维,我们只能靠着带来的这些特勤。”景天淡淡的说道。
货轮是自动导航,船长室里只有景瑜和景天两个人。
“那副局长这又是为何,带在尾马特区不是更加安全。”景瑜说道,景瑜对于危险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枪林弹雨他已经经历了不少,不过是再经历一次罢了,主要事能够顺着这一批毒贩可以找到给陈友乐供应毒品的供货商进而找到沙鹰的下落。
“和平年代,你想要上升,就只能在危险之中寻求机会。”景天淡淡说道。
景瑜听景天这么一说算是明白了,景天是不满现状想要升官才来的。
“既然景副局长心里明白又何故这么问?”景瑜有些不解,甲板上特勤队员开始把毒贩放出来放风,船舱里温度高,这些毒贩平时锦衣玉食惯了,受不了出来透气。
“景顾问此行又是为了什么?”景天看向了景瑜,眼神之中居然有一些决绝。
“私人恩怨,需要前往门也调查一下,碰巧遇到这个机会。”景瑜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甲板上的毒贩和特勤队员吵了起来,特勤队员向天鸣枪才控制住了场面。
“怎么回事?”景瑜有些不解,这些毒贩好像并不配合。
“时间太短,计划太仓促,这些毒贩根本不配合,我们是强行带他们上船的。”景天说道。
“强行?那穆卡拉接头的人呢?怎么和他们联系?”景瑜问道。
“我们只问出了他们返程预定的时间和接头的时间,怎么接头并不知道。”景天说道。
景瑜一听这简直就是胡闹,就连接头的人员武器还有方式都不知道居然就执行联合行动,最重要的是门也安全部居然也没有实际的行动。
“我们这么去,这些毒贩要是到了给他们发暗号,接头的人员离开还好,如果带领着大批武装来围剿我们,到时候就是插翅也难飞了。”景瑜说道。
“也许吧!也许呢,这些天我进行逐个击破吧,给自己包括特勤队员多一点的生计吧。”景天说道。转身离开了船长室。
景瑜透过了窗户,看到加班上的那些毒贩笑得得意,开心,甚至是猖狂,就像是看着砧板上的鱼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