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身份的转变有的是人奉承他,可是在老丈人丈母娘那里却没了名声,他要是想跟路菲菲再续前缘薛月和路大海就是拦路虎。
可不就是做了冷板凳,昔日他们两个有多喜欢他现在就有多恨他,正应了夜玺的话,他只要出现在他们面前,根本没地方让他散发余热就被赶了出去。
不过,他最多只是让路菲菲伤心了一阵而已,夜玺犯得错可比他严重。
他没有好日子夜玺照样没有,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他曾经是上门女婿,夜玺也是,而且上大学还是人家帮忙的,当陈珍不乐意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就被退了学然后灰溜溜的回到了老家吗?
“是啊,你落下神坛的那一天幸亏跑的快,否则多的是人过来找你麻烦,毕竟你手握权柄时得罪了不少人。”
“这世间啊,很多凡夫俗子都是捧高踩低的主儿。”
“世态炎凉令人唏嘘,繁华落尽怅然收场。”
“个人终究得臣服于资本,当人家不要你的时候连招呼都不会打,直接让你感受到自己的地位是那么的不堪和窘迫。”
“那时才恍然觉悟,原来自己的一切都是被人给予的,没了她,自己什么都不是。”
夜玺被气笑了,看来对方的口才不错啊,把他损的一文不值。
他把他比喻成凤凰,他就说他是落水狗,相比较而言他说的真是太客气了。
“都是吃软饭的,没必要相互比较。”
李旭不认同:“我是被逼的,而你,是心甘情愿的。”
两者本质不一样,所以不能相提并论。
夜玺嗤笑:“是不是被逼的有什么意义?”
“在别人看来都是一样的,甚至你还不如我。”
李旭唇角上扬:“为何?”
他最起码得到了白家的全部财产,而他,什么都没得到就被灰溜溜的赶回来了。
“因为我没有全部都靠对方。”夜玺眉目间都是愉悦。
李旭扶了扶眼镜:“那是你没本事。哦,应该说,陈珍看不上你。”
李旭的话很精辟,让对方无话可说。
夜玺跟他说了几句就准备离开,谁知这时候那女人来了,她看到夜玺跟李旭说话就不怎么高兴,不过还是忍下了怒气。
“你们聊什么呢?”陈珍现在非常喜欢在人前跟夜玺表现亲密,那会让她十分高兴。
“在聊明天就跟菲菲领结婚证。”李旭知道夜玺肯定会选择陈珍,只因为他想往上爬。
“陈小姐,你可得好好劝劝他,都准备跟你复婚了,还拖着人家姑娘干嘛?早点离婚对我们都好不是吗?”
“我看他就是想让陈小姐被人骂。”
陈珍何尝不知道这事,但今时不同往日,夜玺她已经控制不住了。
若不是发生了那事,她都想不起夜玺这个人。
陈珍摇摇头,把这些悲伤的事赶出去,笑着说:“你是看上路菲菲了?”
李旭毫不遮掩,“对,若不是被人逼迫,我早就跟她结婚了,现在夜玺要离婚,我当然得把握机会。”
“陈小姐,你应该不会就这么无名无分的跟着他吧。”
陈珍被他的话一噎,“当然不会。”
李旭,你竟然敢用陈珍逼我。
夜玺眼里酝酿着风暴,他死死的瞪着他,若是眼神能杀人,李旭早就被砍成十八段了。
“那就应该早点离婚,对了,这个算得上婚内出轨,你们准备给多少补偿?”李旭笑着问。
“我给五万。”陈珍当然知道路菲菲比不过自己家,所以给的还算多。
李旭不怎么满意,“陈小姐,是不是有点少,听说你有一块地皮,不如那个也给她吧。”
陈珍想了下同意了,因为那块地皮在郊区,还靠海,属于完全没用的类型,所以点头:“可以。”
李旭夸赞道:“陈小姐大气,那么他们这半年挣得少就都归菲菲了。”
陈珍不觉得半年他们能挣多少,挥挥手:“行。”
她妈妈手里有好多首饰,店铺更是有几百个,钱也留了不少,她压根儿就看不上那点东西。
“陈小姐真是爽快,不过要是能再加点就更好了,菲菲命苦,嫁给他后被磋磨的不成样子,以后估计都不能生了。”李旭对路菲菲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提到夜家做过的事他现在都恨得牙痒痒。
要是以后路菲菲真的不能生了,他保证要让夜家好看。
“这……”陈珍是大小姐脾气不错,但她也很同情路菲菲,要是当时她没跟夜玺离婚,现在不能生的是不是就是她了。
推己及人,她觉得是应该再给点,毕竟女人不能生就等于下半辈子没了指望。
“现金我是真的没有多少,不过我在三鲜村还有块地皮,不如也一并给她吧。”
李旭翻了个白眼,“夜玺挺值钱的啊?”
两块地皮不值钱,但是加起来也有个一两万,算是现金,就有六七万了,挺值钱的。
陈珍摇头,“这些都是当***玺跟我离婚的时候给他的,不过他没要,现在给了路菲菲也算是他自己给的。”
李旭皱眉,“那多谢了,我这就让菲菲过来签字。”
他怕夜长梦多,想今天就结束路菲菲和夜玺的婚姻,所以很积极。
路菲菲前脚到家后脚李旭也来了,她看到是他真的很想骂三字经。
不情愿的打开门:“我还没离婚呢,你来做什么?”
李旭知道她的顾虑,把东西放下说:“夜玺同意跟你离婚了,女方给了你靠海村子的两块地皮,还有五万块钱。”
路菲菲挑眉:“这么大方?”
李旭点头:“对,陈小姐是挺大方的。”
“那我们自己攒的呢?”
“还是你的,他一份不要。”
听到这话路菲菲笑了,“行,我现在就去。”
穿上外套锁好门就出去了,路菲菲跟着他去了民政局,出来后手上就多了张离婚证。
夜玺看着笑的很开心的路菲菲扯扯嘴角,想说些什么时被陈珍拉住了,“夜玺,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夜玺浑身一僵,“我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