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或许是昨晚活动太久了,尝试的武技太多了,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两人在十一点多才悠悠转醒。
看了眼已被折腾地一片狼藉的床,鹈木魁叹了口气,伸手像点一支烟,突然想起,这具身子没有烟瘾,索性连烟都买。
昨晚的经历如电影般在脑中回放,不由得为自己的放肆感到愧疚。
不过,渣了就是渣的了,倒也没什么好解释地,看了眼一脸满足地亚泽有纯,从身边捡起她的胸衣递给她。
两人在入住酒店后,分别跟公寓通了电话,亚泽有纯那边比较好说,她是东京人,就和水无青衣说回家看妈妈了。
鹈木君这边把电话打到公寓时,松枝有雅和绫波结衣都在他解释的时候不由得有些慌张,说自己是因为工作去千叶出差,周日回去,好在两人正在玩ps5,没注意到什么不对劲。
由于表参道距离乃木坂和赤坂相当之近,又是时装店聚集地,深受女孩子们的青睐,两人怕被揭穿,在小巷子里找了一家不起眼的料理店简单吃过了午餐。
随后两人便各自散开了,鹈木魁打了个车回赤坂,亚泽有纯步行回乃木坂。
回家时,公寓空无一人,看了眼Line,才知道小女仆请假了。
【绫波结衣:主人,我去中野百老汇那边找姐姐玩,晚上之前会回来的。】
嗯,这丫头来东京和姐姐多练习练习,再加上还有自己和松枝有雅,倒是不那么孤独。
欸!?等等。
绫波结衣姓绫波,她姐姓姓绫波,绫波夏美也姓绫波。
她姐姐,在中野百老汇,绫波夏美也在百老汇。
她姐姐是京都人,几年前嫁到东京来;绫波夏美也是京都人,几年前嫁到东京来。
该不会!
夏美姐是小女仆的姐姐吧!?
要是这样的话,也太巧了把。
总之,还是等小女仆回来再问问吧。
一把抱起黑猫茶茶,他已经很久没和这只可爱的小猫咪互动过了。
“茶茶,好久没抱你了,怎么变胖了!”
一边揉着茶茶柔软的小脑瓜,一边道。
“喵喵!”
茶茶似乎对于鹈木魁说她胖,有些不满。
......
绫波结衣顺着姐姐给的地址,一路找到二楼的一家古着店前,看着店铺里正在整理商品的背影,一眼认出了姐,激动的招呼一声:
“姐!”
“你来啦!”
绫波夏美转过头,看见是妹妹来了,把从发髻里滑出的发丝别耳后,将手中整理的好后,把门口的妹妹拉进店子。
绫波结衣打量着四周,不解地问道:
“姐,你怎么来这里工作了!”
她记得,曾经几次电话中,姐姐提起过她是是个全职家庭主妇。
绫波夏美显然是被绫波结衣的话问住了,有些不知道怎么来回答妹妹的问题。
她从始至终,都没和妹妹说起过,自己已经和小川离婚的事,一个是不想家里人担心,再一个是说出去确实不光彩,被自己老公送给上司玩弄,虽然没被得逞,但这种丑闻要是传出去,尤其是传到京都那种小地方,很容易成为当地长舌妇茶余饭后的谈资。
今天本来想晚上早点关门,和妹妹在外边吃顿饭,可妹妹说晚上要给主人家准备饭菜,又很想见姐姐,只好让她找来这里。
好在这家店生意不算太忙,可以陪妹妹聊会儿天什么的。
她想了一下,回答道:
“最近手头缺钱,这是邻居家老婆的店,老婆婆行动不便,就交给我帮她照看,工资发的还不少。”
绫波结衣点了点头,也好,这家店的生意确实比较惨澹,应该不会很累,就当是家庭主妇做久了,出来解解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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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姐姐说缺钱,她又主动问道:
“为什么缺钱?姐夫工作不是还不错嘛!”
说到“姐夫”一词时,绫波夏美面色一暗,绫波结衣注意到这个细节,心下一沉,忙追问道:
“咋了姐姐?姐夫他?”
她心想,姐夫该不会死了吧!
虽然小川还正值壮年,但他身子骨看上去比较弱,很有可能一病不起,一命呜呼。
绫波夏美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和亚泽有纯说出实情:
“结衣,听着,我和你小川那家伙离婚了,你别和别人说!”
如果是寻常人,和他说了“你别和别人说”,这个人大概率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但绫波结衣不一样,作为受过专业训练的女仆,她保密能力还是很强的。
听到姐姐说已经和小川离婚,她嘴巴长地大大的,一副吃惊的模样:
“怎么会?为什么啊!”
绫波夏美将事情经过一一说给妹妹听,临了,还补了一句“你别和别人说。”
要不是她们现在在公共场合,绫波结衣这时候就差扯着嗓子爆粗口了。
好在她还有点收敛,只是小声地辱骂着,没让门外的顾客听到。
“姐,你就这么了事了?”绫波结衣不忿道。
“不然呢,还能怎样?公寓也是租的,哪有什么财产可以分,那家伙现在又在住院,还能怎么样呢?”
绫波夏美无奈的耸了耸肩,两个人从京都来东京打拼,这么多年了,居然一点固定资产都没攒下来,想想也有些可悲呢。
绫波结衣不禁为姐姐感到不值,姐姐当年可是她们町子上,有名的美人,很多小社长的公子、小家族的庶子跑来求亲,都被她拒绝了。
若是两人是真爱,倒也无妨,哪想最后竟落得这般田地......
再反观姐姐的那些同学里,有的已在京都主城区购置房产,混的再好些的,已经成了町子里有名的富豪。
再想想自己的主人,虽然也是个打工人,但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他,打工只是玩玩,实在混不下去,也可以跑回京都继承偌大的家业。
而没有背景的姐姐,怀揣着大城市梦来到这里,却只能在类似批发市场的“中野百老汇”,一间狭小的古着店里,照顾着破败的生意,就算这样,她还不是这个店子的店主,只是雇员而已。
除了唏嘘,更多的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