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的过程并不简单,药浴配合针灸,足足花了一个星期,凤灼的双腿才有了一丝痛觉。
“真的有知觉了?”
权酒拿着银针,在他穴位上点插。
男人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亵裤,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因为常年在室内活动,透着一抹不健康的白。
凤灼仔细感受了一番,确定腿上传来久违的疼痛感,他平静的眼底闪过一丝波纹。
“有。”
权酒的反应比他高兴多了,抱着一盒银针,继续给他扎穴位。
“其实最麻烦还是接下来的复健,你腿部肌肉畏缩太久,需要慢慢恢复,一定不能操之过急。”
凤灼看着蹲在她双腿之间,满脸含笑,明媚皓齿小女人,身体里的某种情愫又开始不安分。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可爱……
等权酒刚收针,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一把拉过她搂在了怀中。
权酒:“………”
万年老处男开荤以后是真的可怕。
………
南北边疆战火四起,权酒每天除了给凤灼治腿,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看战报了。
确定凤灼的腿伤有所好转以后,一行人打算启程回京。
临行前夜,权酒刚走进房间,就敏锐发现屋内的摆设不对劲。
茶杯她明明顺手放在房间最中心的桌上,可现在却被转移到榻上的小桌上。
有人动过她的东西。siwu.org 猫头鹰小说网
她脚步在门口停下。
不可能是打扫的宫女,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私有物,所以每次打扫时,只会打扫桌子和地面。
她抬眸扫过四周,发现除了茶杯以外,周围并没有其他异常。
她装作没发现异常,继续迈步向前走,可浑身的警戒值已经拉满。
“吱呀……”
她没走两步,敞开的大门就被风吹上了。
权酒后背绷紧,更加警惕。
蓦地,一阵疾风从左侧方袭来!
她不客气抬手反击,可来人竟然不躲,任由她含着内力的一掌打在他的左胸口。
“姐姐,好狠的心……”
墨溪语气含笑,嘴角流出一丝血渍。
被打一巴掌也是有好处的,就比如现在,他把权酒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
权酒:“………”
疯子。
要知道她这一掌是对着心脏打的,要是内力再大一些,他就直接没命了。
墨溪闭上眼睛,深深嗅了一口权酒颈间的香气,嘴角露出一抹享受的笑。
“姐姐还是这么甜。”
权酒:“………”
这里是千秋国的大本营,她没想到墨溪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孤身一人前来。
“墨溪,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墨溪听了反而睁眼笑了。
“我想干什么……姐姐不知道吗?”
权酒:“………”
她错了。
如果时间还能重来一次,她当初就该把墨溪放在身边,让他每天默写300遍,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再把刑法的每个条例让他逐字逐句背诵……
“这里都是千秋国的人,就算你武功高强,那也没有胜算,你现在就走,我就当做没见过你。”
权酒对这一枚碎片感到头疼。
墨溪却突然抬手,一把覆盖上她的锁骨,缓缓往下……
“姐姐可还记得,我们是拜过堂,成了亲的夫妻?”
他目光在权酒身上流连。
权酒:“……你明知道,那天做不得数。”
墨溪眼底闪过一抹偏执:
“我说作数,那自然就作数。”
权酒:“………”
行吧,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墨溪含住她的耳垂,轻声道:
“姐姐欠我的洞房花烛夜,是时候补回来了。”
权酒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居然没了力气,她皱眉看向墨溪。
“你做了什么?”
墨溪右手在她面前伸出,男人指缝指尖,夹着淡淡白色粉末:
“……只是一点软骨散,姐姐不要怕。”
他提前服了解药,这软骨散对他没用,权酒刚才却吸入了不少。
权酒:“………”
mmp老子能不怕吗?
她眸光看向门外,就等着凤灼和景川堂发现她不见以后,前来寻她。
可墨溪却仿佛看出她的心思。
“他们不会来了。”
权酒听出他语气中的笃定:
“你又做了什么?”
墨溪将她抱上了床:
“今夜雍军大举进攻蟾州,景川堂和凤灼焦头烂额,没有功夫顾得上你。”
权酒想和他好好聊聊:
“墨溪,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谈,梁国答应和你合作只是暂时的,你有没有想过千秋亡国以后,梁国下一个针对的又是谁?”
“大雍灭了,又与我何干?”
墨溪风轻云淡笑着开口,仿佛一个国家的灭亡无足轻重。
他眼底布满疏离淡漠,没有一丝情绪。
权酒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完了,二狗,这小老弟被我养疯了。”
她本以为他攻打千秋国,只是想要做皇帝,可没想到,雍国对他而言根本屁都算不上。
001:“答案很明显了,他攻打千秋国就是为了你。”
权酒:“………”
墨溪已经褪去她的绣花鞋和外衣,整个人倾身覆盖上她,伸手探入她衣领间的五指有些颤。
拜堂当晚,他是铁了心要她,下药的时候份量很重,权酒现在还活着,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是凤灼……还是胥烛?”
男人眼底闪过一抹阴冷的嫉妒。
他讨厌他的东西沾染上别人的味道。
以往面对这样的东西,他都直接选择摧毁。
权酒也一样。
他想过要不要杀了她,然后再杀了自己陪葬,既然这辈子不能在一起了,那就下辈子再续前缘。
他今晚是来杀她的。
除了软骨散,他怀里还有化尸水。
他下定好了决心,甚至安排好了后事,可在看见权酒迈入房门的那一瞬间,他心中垒起的高墙又轰然倒塌。
化尸水最终还是换成了软筋散。
权酒不想刺激他,没有开口回答。
墨溪低头吻上她的薄唇。
“没关系……只要把他的气味全部擦掉,姐姐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他疯了一般撕碎权酒的衣服,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间种下一颗颗草莓,啃咬的力度每次都很重,疼得权酒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