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放走马腾?”
“让他们三个人质回西凉?”
“不行!”
“绝对不行!”
曹操带着陈阳回到大厅,把这消息向这些大佬们一转述,那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几乎所有人都站出来反对!
“陈轩明!你这奸贼!胡说些什么?”
曹洪性如烈火,听到这消息,也顾不得还没好利索的臂伤,直接一把撕开上衣,露出大大小小十几处新伤,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没有愈合,粉红的新肉都清晰可见。
“我身上十几处新伤,全都是那马儿所害!我三军将士,更有无数人被西凉兵的马蹄践踏!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如今马儿未死,大仇未报,你却要主动示好求和,送回马腾这老贼!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必亲手杀你,为朝廷锄奸!”
曹洪紧盯着陈阳,两眼似乎都能喷火,显然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
“子廉!休得胡言!”曹仁站了出来,呵斥了曹洪一句。
在这个场合,有资格说教两句曹洪的,也就是曹操、曹仁、夏侯渊这三位了。
曹操站在一边,一副看好戏的架势,完全没有张嘴的意思。
夏侯渊又在假扮曹操,不能那么轻易表态。
曹仁被逼无奈,只能站出来了。
曹洪见是曹仁说话了,怒哼了一声,把头扭在一边,不再去看陈阳。
“陈小先生!”
曹仁迈步向前,盯着陈阳的双眼说道,“你才华过人,让本将极为敬佩。先有荆襄之事,放弃南郡,退守襄阳;今又有天降冰城,以退马儿之兵。”
“说起来,本将还要呈你的情!”
“但是!你若想利用我等对你的信任,意图蒙骗丞相,妄图达到你不可告你的目的,那么休怪本将对你不客气!”
“说吧!你是不是马儿派来的细作?”
嗯?
细作?
陈阳被曹仁这一本正经的样子都逗笑了。
“子孝将军,好教你得知。我陈阳今年岁不过二十,乃是建安元年随父亲移居许都,从此再没离开过许都半步!你说我细作?未免有些太过荒唐了吧?”陈阳声音也有些发冷。
曹仁紧盯着陈阳,神色不变。
但余下徐晃、朱灵、曹真等人,神色却微微发生了变化。
对啊!
这陈阳小小年纪,很有可能是丞相的私生子,怎么可能是西凉的细作呢?
虽然这计策很有问题,但哪个年轻人没犯过错误呢?
就你曹仁,前几天还刚刚丢了潼关,谁说你什么了?
年轻人办了错事,你让他改过来不就行了吗?至于搞这么大阵仗吗?
“陈先生!别人不认得你,我可认得你!”曹仁似乎是听到了身后有人小声议论,又沉声说道,“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倒想请问,为何马腾初到许都之时,就会到你的酒馆喝酒!”
“为何你曾说,马超天生神力,勇冠三军,不可轻易与之为敌!”
“又为何擅自做主,将马腾三人带至前线,现在更是要欺瞒丞相,放过这三人!你还说你不是细作?”
曹仁踏前一步,全身气势都向陈阳压了过去,字字句句振聋发聩。
徐晃、朱灵等人面面相觑,这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多内幕。
“呵……”
陈阳轻笑一声,扭头看了看曹操,见曹操完全没有干预曹仁的意思,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
这算什么?
考验吗?
既然是考验,那我就好好考给你看!
“子孝将军是吧!”陈阳眼神一凝,毫不畏惧迎上曹仁的目光。
“正是曹某!”曹仁傲然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不久之前子孝将军奉命镇守潼关!”陈阳啧啧叹道,“那可是潼关啊,天下坚城,易守难攻,却偏偏被西凉兵那么轻易地攻破了。”
“那不知子孝将军,是不是西凉派来的细作啊?如果不是区区在下献策,为丞相筑了这座坚城,只怕马儿早已攻破湖县,生擒丞相,子孝将军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哎呀!怪不得子孝将军如此恨我,原来是在下耽误了将军的前程,真是罪过!罪过!”
“你……”
曹仁万万没想到,陈阳居然来了这么一番话,下意识就想反驳。可这番话的逻辑严丝合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何反起。
“今年年初,丞相整顿大军意欲南下,将军奉命镇守樊城,为大军南下之前哨!”
“樊城乃荆襄重镇,同样的易守难攻。将军信心满满,还摆下‘八门金锁阵’以拒刘备那大耳贼!可为何几番交战下来,将军损兵折将,樊城也落入了关云长手中?”
“同样今年年初,将军奉丞相之命攻取新野。新野弹丸小城,举手间便可灭之,为何将军却再次损兵折将,近乎全军覆没于新野?”
“刘玄德兵马不过数千,在丞相大军面前,实在是不堪一击,为何以将军之才,却屡屡败于此人之手?莫非将军,是那刘玄德藏在丞相身边之细作?”
“丞相!”说到这里,
哎呀!怪不得子孝将军如此恨我,原来是在下耽误了将军的前程,真是罪过!罪过!”
“你……”
曹仁万万没想到,陈阳居然来了这么一番话,下意识就想反驳。可这番话的逻辑严丝合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何反起。
“今年年初,丞相整顿大军意欲南下,将军奉命镇守樊城,为大军南下之前哨!”
“樊城乃荆襄重镇,同样的易守难攻。将军信心满满,还摆下‘八门金锁阵’以拒刘备那大耳贼!可为何几番交战下来,将军损兵折将,樊城也落入了关云长手中?”
“同样今年年初,将军奉丞相之命攻取新野。新野弹丸小城,举手间便可灭之,为何将军却再次损兵折将,近乎全军覆没于新野?”
“刘玄德兵马不过数千,在丞相大军面前,实在是不堪一击,为何以将军之才,却屡屡败于此人之手?莫非将军,是那刘玄德藏在丞相身边之细作?”
“丞相!”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