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马玩这两位,当年还在外面单干的时候,就和韩遂交好。后来这几位都先后归顺马腾,自然也就抱团取暖,成了一个派系的人物。
韩遂都已经率先表态了,这两位自然也不能干坐这了。
凡事就怕有胆大的。
无论多难的事情,但凡有一个敢率先吃螃蟹的,后面跟风的人也就多了。
杨秋马玩这么一表态,其余几位也坐不住了。
现在情况很明显了。
韩遂一系的人物已经摆明旗帜,就是要跟着大公子马超干了,这在西凉军中就已经是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了。
而且但从个人能力上来看,无论从哪方面讲,马超都要完爆那哥俩。
除非西凉军其他派系势力,全都坚定地站在马休马铁那一边,这样或许还能有一丝胜算。
要不然……
但是。
就凭马休马铁这两个货,拿什么团结其余势力?能把他们自己手里那一亩三分地看好,就已经难为他们了。
所以在韩遂选择站队的那一刻起,事情的结果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
既然如此,何必再得罪马超呢?
这么简单的道理,在场这几位自然能想清楚。
很快。
梁兴、侯选、李堪、张横、成宜、程银这几位,也都纷纷站起身来,表示愿意听命于马超。
从程银进屋,到全体表示效忠,整个过程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对于这个结果,马超显得很满意。
“恭喜诸位,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在我与诸位的共同努力下,西凉军有朝一日必能纵横天下,饮马长江!”
“诸位回去之后,即刻整顿各部兵马,我们要抢在朝廷之前,率先发难,先取长安,再破潼关,让朝廷知难而退!”
先取长安?再破潼关?
这尼玛!
在场这些将领,虽然是各怀心思,但也都是能征惯战的悍勇之将,早就不甘心偏安西凉一隅。此时听马超说出这几个字,难免会有热血沸腾之感,全都是干劲十足,恨不得立刻就杀到长安城下!
只有程银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开口说道:“将军……不知道二公子三公子,将军要如何处置?”
这一句话,就像是浇下了一盆冷水,让众人都冷静了不少。
对啊!
这边说得热火朝天,那边马休马铁还在呢!
虽然发动政变,解决这哥俩不是什么难事,但毕竟还没解决呢不是?总不能把这两位当空气,放在那不管吧?
马超看了程银一眼,脸色平静地说道:“诸位放心,我行此事,只是想报西凉平安,绝不会做那种兄弟阋墙之事。”
“我会派人通知他们俩,然后把他们两个送回临泾,让他们驻守安定郡,以防朝廷派兵从并州偷袭我军后方!程将军,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先散了吧”
“呃……喏……”程银赶紧答应了。
程银心里面这个恨啊!
自己好好的多那么一句嘴干嘛?
现在好了,多半已经让马超记在小本本上了,谁知道日后会不会有小鞋穿?
不过除了程银之外,其余诸将心中倒是放下了最后一丝忧虑。
若是马超对这两个弟弟痛下杀手,这些人心里面还是会有些不舒服。但现在见马超不但没有迫害两个弟弟,还让他们回安定郡守城,那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了。
好好跟着大公子干!
等平定关中,问鼎中原之后,肯定还有一场大富贵!
很快。
这些将领陆陆续续离开了宅邸,出城去往郊外大营整顿兵马。
只有程银嘬着牙花子,不紧不慢地往城主府方向走。
你说这叫啥活啊?
昨天还谨遵那两位号令,今天就要去通知那两位收拾收拾东西滚蛋?
这是人干得活吗?
你说我没事说这么一句干嘛?捡个tm这活!
“程老弟!”
程银嘴里面正叨咕着,忽然就听到背后呼唤,回头这么一看,竟是刚刚一同参会的成宜。
“成将军?”程银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成宜。
这时候成宜不应该出城了吗?
怎么饶了一圈跑这来了?
“程老弟,随我来!”成宜几步走上前,一把抓住程银的腕子,神神秘秘地把程银拖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
“呃……成兄,你这是要干嘛?”程银往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问道。
“程老弟,我来找你,实则是有要事相商!”成宜送来了程银,一脸严肃地说道。
咕噜!
程银咽了口吐沫,紧张得看着成宜。
那边刚刚开完动员大会,这边就说有要事相商。
这很难不让人把两件事情联系起来啊!
“不知成兄有何要事?”程银下意识问道。
“平素相处,为兄知贤弟乃是忠义之人,必不愿做那叛逆乱臣!为兄同样也不愿做那首鼠两端的小人!不知贤弟……”
这些将领陆陆续续离开了宅邸,出城去往郊外大营整顿兵马。
只有程银嘬着牙花子,不紧不慢地往城主府方向走。
你说这叫啥活啊?
昨天还谨遵那两位号令,今天就要去通知那两位收拾收拾东西滚蛋?
这是人干得活吗?
你说我没事说这么一句干嘛?捡个tm这活!
“程老弟!”
程银嘴里面正叨咕着,忽然就听到背后呼唤,回头这么一看,竟是刚刚一同参会的成宜。
“成将军?”程银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成宜。
这时候成宜不应该出城了吗?
怎么饶了一圈跑这来了?
“程老弟,随我来!”成宜几步走上前,一把抓住程银的腕子,神神秘秘地把程银拖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
“呃……成兄,你这是要干嘛?”程银往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问道。
“程老弟,我来找你,实则是有要事相商!”成宜送来了程银,一脸严肃地说道。
咕噜!
程银咽了口吐沫,紧张得看着成宜。
那边刚刚开完动员大会,这边就说有要事相商。
这很难不让人把两件事情联系起来啊!
“不知成兄有何要事?”程银下意识问道。
“平素相处,为兄知贤弟乃是忠义之人,必不愿做那叛逆乱臣!为兄同样也不愿做那首鼠两端的小人!不知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