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妖妖听的云里雾里,只确定一点,他不认识她,定不是那个敌国小太子。
两人竟长的一模一样,怪哉!
莫非,纯属撞脸?
墨妖妖突然没了兴致,见男人转身离开时,走路一颠一颠的,愈加兴致败坏,说了一句风凉话:“白瞎了一张好皮相,居然是个跛子。”
男人听到赤裸裸的嘲讽,停了脚步,微微侧脸,一记冷目射过来。
回眸杀,又A又欲!
墨妖妖被撩拨的春心荡漾,改了说辞:“本公主的意思是,爱妾就算不良于行……也很美。”
男人一听,那张美得惨绝人寰的俊脸比刚才还要阴沉:“阮小姐这么爱装傻充愣,该去精神病院治一治了。”
“……”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果然不是她的爱妾!
她的后宫男团,哪一个不是娇滴滴的讨人疼?
哪像他,冷的像冰块!
“姑爷!”
这时,阮家管事方源之跑了过来,朝男人毕恭毕敬的颔首,唤道。
男人肉眼可见的排斥这个称谓,拧了拧眉,没有作声,跛着一条腿,径直朝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宾利走去。
方源之赔笑目送。
“姑爷?”一旁的墨妖妖不淡定了,问:“他是阮家的女婿?”
方源之一脸无奈:“四小姐,您又不记得了?他是您的丈夫,战靳城。”
“他……是本公主的驸马?”
墨妖妖又是一惊,居然连名字都撞了?
又是巧合?
方源之叹了一声,四小姐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前些日子,四小姐从战家回来之后,发了高烧,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后,连人都识不清了,一直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口口声声自称公主殿下。
昨儿个,她竟然打晕佣人,跑了出去,这才遭歹人绑架。
唉!
方源之见墨妖妖一脸茫然,有些心疼,带她上了阮家的车,贴心的递过去一瓶,她最爱喝的罐装牛奶:“四小姐,以后千万不可一个人偷偷溜出去了,这次,还好战先生肯出手相助,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提及绑架这茬,墨妖妖更气了。
若不是,她半夜游荡街头,又冷又饿,轻信了几个小混混说能带她回去的谎言,又怎会被他们拐走了?
想来,那些个杂碎……这是拿她当三岁小孩耍呢!
下一瞬,手里的牛奶瓶从半降的车窗里,嗖的一下飞出十几米远,几个绑匪的脑袋,当即开了血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撒了气,墨妖妖敛回眼底的杀气,吩咐方源之:“回家吧。”
既然找不到回到大周的方法,只能在这个世界先活下去,况且,还有那么一个绝色驸马,想想日子还挺美的。
……
不远处,坐在驾驶座抽烟看戏的白靳染,瞧着一瘸一拐走过来的战靳城,跳下车,笑的阴损:“哎哟!战二爷,您这是与绑匪搏杀,赔了夫人又折了一条腿不成?”
“少放屁!快扶我上车!”
战靳城额头上的汗珠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因疼痛,一张脸狰狞着变成了绛紫色,在白靳染的搀扶下才上了车。
车一发动,白靳染嘴皮子又开始痒痒了:“瞧您和这阮家四小姐也不和谐啊,也是,那么一大坨,也下不去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