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家,易中海正要找聋老太太说这事,就被王大妈堵在家门口。
“易中海,你要是不将我儿子救出来,我不会饶了你。”
“你找我干什么,这事你得找江爱国啊。”易中海不满道。
“这事都是因为你,不是你,我儿子会站出来做伪证吗?”
“是我要他做的吗?”
“你没有,你给我儿子使眼色,你以为我没看到。”
易中海:“......”
“行,你不说我也会想办法的,今天有些晚了,明天,明天我会去警局找人。”
“行,明天我要看到我儿子出来,否则,我会缠死你。”
易中海苦着一张脸点头。
今天这事闹得。
“老太太。”易中海走进聋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你为什么非要送淮茹进去。”
“你还说我,你怎么不说她起了贪恋,贪了我的玉镯。”聋老太太一脸不高兴道。
“可是屋里没有找到啊。”
“肯定是她藏起来了。”
“能藏到哪去呢?”易中海喃喃道。
他也有些怀疑秦淮茹真拿了玉镯,但是,她家里翻了个遍都没找到啊,难道她拿到厂里放到她的工具箱里了。
“老太太,我去厂里看看,如果淮茹拿了您的玉镯,家里没找到,就只能是放在厂里的工具箱里,我去看看,如果真在那,我帮您拿回来,您放去警局将她放出来,如果没有,您也去撤案,如果不去撤,我不敢肯定,她一定会供出我们来,到时候,我们设局陷害江爱国的事情便要爆出来,我们两个也会完蛋的啊。”
聋老太太沉思起来。
她回来也有想过,要是不放过秦淮茹,难保秦淮茹不会出卖她。
只是,她的玉镯,她不甘心就这样没了。
“老太太,您考虑一下,我去厂里了。”说完,易中海便往外面走去。
易中海知道秦淮茹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都会放在工厂车间的工具箱里,在她看来,工厂的工具箱都比家里安全。家里有贾张氏,天天呆在家里,难保不会被她发现,她什么也保不住。
玉镯子如果真被她拿了,那一定被她放进她的工具箱里。
走出老太太屋,便看到江爱国屋里三人有说有笑的做着饭,一点也没有受晚上这事的影响,不由气急。
狠狠的冷哼一声后,易中海往院外走去,走到前院,看到阎埠贵的自行车,有心想借他的车,但是想到两人的关系,最终选择放弃。
易中海一路急行赶到车间,找到秦淮茹的工具箱,随便找了根铁丝便打开了。
工具箱打开了,里面除了一些工具还有秦淮茹的一些票据与零钱,除此之外还有一本存折。
易中海好奇打开,看到存折上的数字不由大吃一惊。
上面整整存了两千块钱。
两千啊,秦淮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不吃不喝也得六七年啊。
贾家一家五口人,全靠她的这点工资,吃饭都不够,却能存下这么多钱,不用想,都是吸傻柱的血而来的。
心里不由得暗怪秦淮茹太贪心,这是要将傻柱吸干的节奏啊。
没有发现玉镯,易中海将箱子合上,便回了四合院。
回到家的易中海,来不及进自家门便去了聋老太家。
“老太太。”
“不是淮茹。”
“不是她会是谁?”聋老太明显不满意这个答案。
“老太太,之前我也怀疑过,但是,贾家家里警察也搜过了,并没有找到手镯,我去车间翻看了淮茹的工具箱,工具箱里也没发现手镯,所以肯定那镯子并不是淮茹偷的。”
“虽然淮茹爱占小便宜,但是,她这人有分寸,看得长远。对您来说,玉镯是重要的,但是对贾家来说,一个不能吃,不用的玉镯子还不如一斤白面,一间屋子重要。”
“淮茹看中江爱国的房子,一心想将他除掉,而且这设计她全程参与,刚才您也看到了,她全程支持搜江爱国的家,要是她拿走玉镯,她会支持搜江爱国家吗?”
“那我的镯子到底谁拿走了,那块黄色的布又怎么到贾家去了?”聋老太太想不明白啊。
易中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与江爱国前后脚回家,江爱国更是连接近贾家的机会都没有,但是,除了江爱国还能有谁?
“江爱国这人有古怪。”易中海说道。
但是他也不知道江爱国古怪在哪里。
所以,秦淮茹家的那块黄色布不可能是江爱国弄的,如果不是他所为,又是谁做的呢?
易中海想不通。
聋老太太也是想不通,她看着秦淮茹进江爱国家,秦淮茹出来时,身上也不可能藏东西,毕竟,那木盒子那么大,秦淮茹若是藏在身上不可能不发现。
“不管如何,老太太,咱们得将淮茹救出来,她要是招了,我们也讨不到好。”
“唉,只能这样子吧。”此时,聋老太太也想明白了,这事不管是不是秦淮茹做的,都只能将她放出来。
“行,那我们明天去销案,我先回去了。”易中海站起来,此时的他,又累又饿。
下班一回来,便处理这事,饭没吃一口,水也没喝上一口,可不又累又饿。
“回去吧。”聋老太无奈道,心情也是颇为酸楚,丢了母亲送的贵重陪嫁不说,还不能将人除了。
之前,聋老太为了傻柱确实是起了杀心的,但是回来之后细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