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经过郑金花旁边时停下,懦弱害怕胆小的轻声讲:“弟媳,你莫要见怪竹儿,她还小不懂事。”
郑金花气得愤怒的站了起来,顿时吓得苏母脸色惨白往后退去,要不是说苏玉竹搀扶估计她都被吓摔到地上去了。
“大嫂,你们少要在我面前得意装作假惺惺的样子,我不吃你这一套!”
这就是看她笑话的!
苏母无奈害怕的看着张金花愤怒祠堂的背影,心中隐隐不安。
无奈的叹了口气:“竹儿,你这样做又是何必呢?”
苏玉竹的推开苏母的手,眼神冰冷了下来淡淡道:“娘难不成看着我们被欺负就高兴了?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
说完,苏玉竹便牵着苏木奎的手往屋里走去。
苏沐葵有些担心的回头看着站在院子中的苏母,抬起头关心的问道:“姐,娘她.......”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回去休息吧,姐也困了。”一边说着苏玉竹把苏木奎带回到房间休息,把苏木奎安置好了自己才走回房间里去。
苏玉竹坐在土坑上看着天上零星的天星,久久地吐了一口浊气。
恐怕今晚发生的事情,明早便会传了个遍。
也好,墨旬尘若是知道了也会明白她的苦衷,也省得她亲自去解释一番。wutu.org 螃蟹小说网
次日一早,苏玉竹吃过早饭,放下碗筷找了一个理由道:“爷奶,我要去山上采药了。”
跪拜了一晚上的郑金花脸色铁青无神,嘲笑鄙夷的冷哼了一声:“瞧着,有一些本事就开始班门弄斧,这怕是去偷偷懒吧?”
苏玉竹脸上带着浅笑,可是众人并未从她的笑容里感到温度,淡然起身:“二婶你这说的是哪里话?若是没药,李老太太责问下来,我该如何回答是好?”
苏大铁板着脸家主气势凸显,低声喝斥道:“成何体统?你们看这个家被你们弄得乌烟瘴气的,还不够吗?”
苏玉竹识趣的闭上嘴巴低着头,隐藏住了冰冷凌厉的双眼,朱红的樱桃小嘴抿在一起。
但郑金花被罚跪了一个晚上,心里早就已经是愤怒不已,咬牙切齿的埋怨道:“还不是因为家里面养了一个小贱蹄子。”
“闭嘴,这个家里还轮不到你说话,你若是有本事李老太太昨天怎没叫你去?”
苏大铁的声音响亮如雷,身体因为恼火而颤抖着,这一个个的是要骑上骑到他头上,这可怎了得?
“爹,我......”郑金花十分委屈眼眶泪水随时要夺眶而出,以前家里面的人哪会对她吼骂?
可苏玉竹性格大变后让她受尽委屈,沦落到当今的模样,对苏玉竹是更加痛恨。
“你给我闭嘴!爹的话你还没听清楚吗?”
苏振在旁边怒斥打断她的话,眼神凌厉冰冷严肃。
吓得郑金花赶紧闭上了嘴巴,委屈愤恨扯着手里的衣服,不一会儿衣服已经被扯得皱巴巴了,木鱼眼怨恨的瞪着苏玉竹,对苏玉竹痛恨不得。
“玉竹,你婶婶是个直性子,你不要往心里去,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你赶紧去采药吧!”苏振充当和事佬的讲道,声音低沉眼睛里闪过一抹晦色。
苏玉竹暗自嗤笑,冷漠的点点头冷笑道:“二叔,哪里的话?我怎么会跟二婶过不去呢?”
郑金花嗤鼻,嘲讽鄙夷的笑着,很是看不起苏玉竹乖巧顺从的模样,明明是个小贱蹄子,如今得了势就这般嘚瑟,日后看你怎么哭!
苏大铁见状冷哼道:“你一个大人还没有一个小孩懂事,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郑金花刚想反驳,可硬生生的被苏振硬扯动弹不得,只好委屈愤怒的咽下了心中的那口气。
苏振皮肤肉笑脸不笑的讲道:“爹教训的是,我回去必定好好管教郑氏。”
苏大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半祥的半闭着眼声明大义的样子对苏玉竹讲道:“别愣着了还不快去采药?耽误了李老太太的事情,不然我可不轻饶你。”
“是,爷。”苏玉竹鄙夷嗤笑,很是看不起苏大铁装模作样的样子。
苏玉竹来到山林找了个阴凉的位置坐了下来,璀璨光芒的眼睛释放着智慧。
她这样从空间里面拿出药来也赚不到钱,一直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想要脱离苏家自己的腰包必须要足够庞大。
想通这一点的苏玉竹站了起来,在森林里寻找草药。着以备不时不时之需。
一眨眼的功夫,背篓上的草药渐渐变多,正准备要回去时忽然听到背后的动静,苏玉竹的眼神瞬间冰冷凌厉看向四周,如同鹰眼般。
“苏姑娘不必惊慌,是我。”一道磁性淡然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墨旬尘催动着轮椅,缓缓出现在她面前。
苏玉竹一双眼睛光洁如月明亮,抿着樱桃小嘴不语,心中震惊墨旬尘的内里同时疑惑,这个男人为何出现在这里?
可墨旬尘似乎会读心术一般知道她心中所想,缓缓讲道:“苏姑娘,不必疑惑,我是跟着你一路来的,这两天没见你去我府上,所以被冒昧了,还望海涵。”
苏玉竹微微的点了点头,冰冷的轻声问道:“你的腿现在怎样了?”
“夜帮我找了郎中说是过些天便会好,还多谢苏姑娘挂记!”
墨旬尘淡然儒雅的回答,面无表情遗世独立淡然的样子,让人移不开眼睛。
“那便好,若是没事,我就回去了。”苏玉竹拿起背篓转身离开,家里那群白眼狼可是在等着她呢。
“且慢!苏姑娘。”墨旬尘声音再次响起,叫住了她。
“墨公子还有其他吩咐?”苏玉竹回头声音冰冷,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墨旬尘微微点头,嘴角闪过一抹笑,“苏姑娘曾经答应我帮我医治好腿,可你违约在先,苏姑娘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
苏玉竹微愣,清澈见底的大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男人,不理会男人话中的调侃,声音冰冷道:“我已医治你的腿,你若好生歇息,便已无碍,何须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