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最后一天,秋倾初现在心里萦绕着不安,总感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几个小时,秋倾初实在坐不住了,坐在窗户上望着夜晚的星空。
微凉的风吹拂着发梢,清冷的月光照在秋倾初身上,将她萦绕了一圈朦胧感,好像她不属于这世间一样。
温尔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心下颤抖。
跑过去拉扯着秋倾初下来,眼底疯狂,“你想走是不是?”
秋倾初被他摇晃着难受,“夏滦,你先放开。”
“夏滦?谁是夏滦?”
秋倾初想解释,可是温尔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时间。
直接吻上她的唇,汲取她的呼吸,给自己带来微弱的安全感,秋倾初感觉自己的腰要被他折断了。
被人丢在床上,人压上来,秋倾初想逃,被他给扯住了脚踝。
“温尔,你清醒一点。你就是夏滦,是在华夏的夏滦。”
秋倾初冷呵。
温尔停在那里,似乎在吸收这句话的含义。
抬头想说些什么,瞧见秋倾初冷冰冰的样子,害怕颤抖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初初······”
瞧着这可怜样,秋倾初犹豫了会还是过去抱住了他。
“你下次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不理你了。”
“好。”
秋倾初放下心来,成功错过温尔诡谲的表情。
等人昏迷过去,秋倾初这次是真的想骂人了。
抱着软绵绵的人儿,闭上眼睛的她没有了灵动,倒是多了几分乖巧。
温尔把脑袋探在秋倾初脖子处,深深吸着,入迷至深。
将人带回自己房间,温尔拿出一条链子出来,一头锁在墙上,一头锁在秋倾初白嫩的脚踝处。
似乎觉得这样,她就不会逃跑了,温尔抱着她闭上眼睛。
“你得不到她的······你得不到她的······”
这句话一直在耳边环绕,温尔紧紧抱住秋倾初呢喃,“会留下的,会留下的,”
眼角流淌下一滴泪,渗进秋倾初的脖子。
这一刻,这个全身盔甲保护着自己的少年丢盔弃甲,将自己全部的柔软都放了出来。他已经穷途末路,找不到一点自己能将人留下来的自信。
是可怜的,也是注定可悲的。
深夜的钢琴曲响起,一首孤寂到了极致的曲子被人弹奏起,指尖划过琴键,每个音符似乎都在诉说着悲剧。
秋倾初很早就醒了,在他身后听了很久。
沉默半响,在他错愕的眼神下坐到他身边,双手开始他未完的曲子。
只是秋倾初弹的这首,没有悲伤,没有欢乐。有的,只是平静和安然。
秋倾初转头,温尔表情快哭了,哀求着:”可不可以别走······”
他有预感,眼前这个人要走了。他和她的距离始终没有拉近一步。
“小夏滦,你还是爱哭鼻子。”秋倾初打趣着,“那希望下次见面,你能开心,很开心。”
秋倾初虔诚亲吻着他的额头,给他送上祝福。
秋倾初消失的那刻,温尔想起了十岁之前的一切。
她抛弃他了,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