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才不管秦淮茹能挣多少工资,她只知道到饭点了,秦淮茹却还没回来做饭。于是她便开启了自己的泼妇骂街模式:“这个挨千刀的秦淮茹,这么晚都不回来做饭!不知道我饿了吗?”
其实她心里也有小九九,家里现在只有秦淮茹一个人挣钱了,如果秦淮茹的地位上升,那以后岂不是得听她的话了?所以贾张氏想通过这种方式给秦淮茹一个下马威,让秦淮茹知道到底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贾东旭本就是一个妈宝男,现在更是没有自己的主见了:“妈,一会秦淮茹回来了,你可千万不要客气,到时候一定要给秦淮茹一个狠狠地教训,叫他知道谁是这个家的主人。”
贾张氏刚刚还想要激怒贾东旭的时候,秦淮茹拿着何雨柱给的饭盒就回来了。
其实秦淮茹本来早就回来了,但是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下班的于海棠,于海棠急急忙忙的拦住了秦淮茹:“秦姐,我的事你可千万不要忘记了。”
秦淮茹看着于海棠,将刚刚何雨柱找自己的事说给了于海棠,于海棠自然是不愿意了,看着秦淮茹:“秦姐,我不是说过吗,何雨柱你就不要和我说了,我说过我喜欢的是顾南,对于何雨柱我完全不喜欢。”wutu.org 螃蟹小说网
秦淮茹自然是知道于海棠喜欢的是顾南,但是在秦淮茹的心里,你于海棠就不能在四合院生活,否则哪有自己的什么事啊。
于是就看着于海棠,假装费劲脑筋的说道:“你啊,真的是被顾南给迷住了,什么都不想了。”
于海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很是纳闷的看着秦淮茹:“秦姐,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和我说明白了。”
秦淮茹笑了笑,连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能力了,这么聪明的想法只有自己能想出来啊:“于海棠啊,你是糊涂啊,过几天等这件事平静了,到时候你在何雨水家住,一方面可以看着顾南,另一方面是你可以让顾南了解你啊。”
于海棠没有想到这么远去,于是点了点头:“我就没有想到这么远,还是秦姐想的周到啊。”
何雨柱一直在后面看着于海棠和秦淮茹说话,在于海棠走了以后,何雨柱拿着饭盒走了出来:“秦姐,怎么样了。”
秦淮茹假装摇了摇头:“好说歹说还是很生气,过两天再去看看的吧,到时候好好的给人家道道歉,知道了吗?”
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了何雨柱手里的饭盒。
何雨柱不在乎手里的饭盒,毕竟他和于海棠可是说不上话。
秦淮茹刚刚提溜着饭盒进去,贾张氏就关上了门,从秦淮茹手里抢过去了饭盒,看着秦淮茹:“秦淮茹,说说吧,下了班以后,干什么去了。”
秦淮茹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但话还没出口,就被贾张氏狠狠地推了一把。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秦淮茹无奈地看了一眼贾张氏,然后默默地走到贾东旭面前。贾东旭恶狠狠地盯着她,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他伸出手,紧紧地捏住秦淮茹的手臂,用力一拧。
秦淮茹疼得皱起眉头,但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咬着嘴唇,努力忍受着痛苦。
\"记住,别以为你现在在轧钢厂上班就了不起了!别忘了,你还是个农村户口。只要我跟你离婚,你就得乖乖回到农村去!\"贾东旭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的语气充满了威胁和恐吓,让秦淮茹心中一阵寒意。她深知自己的处境艰难,如果真的与贾东旭离婚,她将失去工作,不得不回到农村生活。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打击。
秦淮茹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无奈,但又无法反抗。她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希望能够找到一条出路。
贾张氏可不给秦淮茹机会,瞥了秦淮茹一眼:“行了,装什么委屈啊,要不是东旭受伤了,还用的着你,说说吧干什么去了回来的这么晚。”
秦淮茹强忍着委屈,指了指贾张氏手里的饭盒:“这不是在那里等着何雨柱的饭盒了吗,我听说聋老太太也想要。”
贾张氏掂了掂手里的饭盒确实是不轻,看着贾东旭点了点头,贾东旭瞪着秦淮茹:“秦淮茹,要是我知道了你不收妇道的话,我还是会讲你赶回农村的,知道了吗?”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没有说什么,接过贾张氏手里的饭盒就去了厨房。
“贾东旭,我要你死,只有你和你妈都死了,我才会有好日子的。”
秦淮茹虽然在厨房里发狠,但是也知道贾东旭现在还不能死,毕竟自己还要利用贾东旭,到时候贾东旭没有了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了,就是贾东旭死的时候。
秦淮茹在厨房里面忙活,贾张氏看着贾东旭:“东旭,就是要这样,老话说的好,媳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记住一定要当一家之主。”
贾东旭知道自己的妈不会骗自己,于是点了点头。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已经进入了死亡倒计时。
顾南看着冉秋叶吃饱了,又拿出了一些水果:“冉秋叶,吃水果。”
冉秋叶感觉的自己一天都像是做梦一样,看着顾南:“你说我会不会是做梦啊。”
顾南笑了笑:“冉秋叶,我是爱你的,只要你嫁给我,我们家每天都是做梦一样。”
和顾南家不一样的就是许大茂家了,娄晓娥看着许大茂:“许大茂,昨天你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啊。”
许大茂深知娄家的情况,一下子就跪在了娄晓娥的面前:“娄晓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那么说啊,那都是话赶话赶到那里了,我知道错了。”
娄晓娥本来是下定决心要和许大茂离婚的,但是看到许大茂现在的样子,一时又心软了:“那你和我说一说你和于海棠是怎么回事啊。”
许大茂小眼睛一转,看着娄晓娥:“晓娥,我明白了,这是于海棠和何雨柱的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