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将自己和冉秋叶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三大妈没有想到闫埠贵会这么说,但是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此时的闫埠贵完全没有意识到他那辆心爱的自行车已经遭遇了严重的破坏,前后两个轮子都被卸掉了。他仍然沉浸在对这辆车的自豪和满足感之中,根本想不到有人会对它动手脚。
或许他正计划着明天要骑着它去上班,或者打算周末的时候出去兜风呢。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打击,当他发现自行车的状况时,一定会感到震惊和愤怒吧!
顾南回去以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毕竟这个时候冉秋叶已经将消息说给了他的父母,自己就等着娶冉秋叶了。
易中海坐在家中的椅子上,满脸阴沉地生着闷气。他心里暗自咒骂着,本以为今天会是秦淮茹晋升为一级钳工的日子,而顾南依旧停留在三级钳工的位置上。然而事与愿违,现实却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如今,秦淮茹依然是个学徒工,而顾南却出人意料地成为了六级钳工!这让易中海感到无比愤怒和沮丧。他深知,以顾南的实力,不久后便可能超越自己,成为八级钳工甚至更高。wutu.org 螃蟹小说网
更令易中海焦虑不安的是,他已经无法参加考试,这意味着他只能停留在目前的七级钳工水平。而顾南年轻有为,未来前途无量。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将被顾南远远甩在身后。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决定采取行动,阻止顾南的发展,确保自己不会被超越。于是,他开始思考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
相对来说,还是贾家最为热闹非凡,因为今天秦淮茹要去厂里参加钳工评级考试。
秦淮茹低着头回来了,贾东旭躺在炕上,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斜眼瞧着秦淮茹:“怎么样啊,现在是不是已经成为一级钳工了?还有那个顾南,他是不是还是三级钳工啊?”
秦淮茹心里很清楚,院里有许多轧钢厂的工人,这件事肯定瞒不住,迟早会被传扬开来,所以她也不打算隐瞒,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贾东旭顿时急了,一把扔掉手中的瓜子,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啊!哑巴啦?”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现在顾南已经成了六级钳工了,但是自己还是一个学徒工。
听完秦淮茹的叙述,贾东旭气得脸色铁青,差点儿没晕过去。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啊,秦淮茹,真是个废物!竟然连一个小小的钳工评级都过不了!还不如我呢!”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正在秦淮茹要说什么的时候,贾东旭看着秦淮茹:“不对啊,易中海不是给你找人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啊,易中海没有说吗?”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一大爷说是上次的事,这次杨厂长亲自过来了,所以才会没有成功的。”
贾东旭没有想到自己上次考核的事,所以这件事才会成功的,贾东旭一时没有什么话说了:“好了,快做饭吧。”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妈,你没做饭吗?”
贾张氏一下子不愿意了:“秦淮茹,不要以为你在轧钢厂上了几天班,就无法无天了,记住你是一个农村户口。”
秦淮茹没有办法,还是拿起了何雨柱的饭盒就去热的了,毕竟自己农村户口一直是贾张氏找自己的理由。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走了以后,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要不是自己镇着的话,秦淮茹早就要跑了。
贾东旭听着自己妈妈的话,但是并没有往心里去,毕竟就算是秦淮茹真的跑了,到时候也是自己死了以后,至于贾张氏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秦淮茹热了菜以后,贾东旭吃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这次秦淮茹提前给小当和槐花留下了一点。
贾张氏也是和疯子一样,根本就没有秦淮茹的份。
转眼一晚上的时间过去了,闫埠贵没有想到顾南竟然没有找自己的事,于是就想着早点去上班的,毕竟到时候看不见顾南了。
但是闫埠贵在骑自行车的时候,一下子看见了自己的自行车前后圈都没有了,一下子震惊了:“谁啊,有仇不会朝着我发,对我的自行车干这种事。”
三大妈一听见闫埠贵的话就跑了出来,不光是三大妈,连闫解成,闫解放都跑了出来。
“爸爸,怎么了。”
闫解成迷迷糊糊的说道。
闫解放一下子就看出了自行车的前后车圈都没有了:“爸,这是怎么回事啊。”
几个孩子并不知道闫埠贵和顾南的事,但是三大妈可是知道闫埠贵做的事,于是拦着闫埠贵去了一边。
“老闫,你说说这件事会不会是顾南做的,毕竟。”
闫埠贵一想觉得没有错,但是干也是晚上干的,这个时候自己的自行车圈应该还没有拿出去,于是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走,都跟着我去顾南家,我就不信我们一家人会怕他一个小小的顾南。”
闫解成拦住了闫埠贵:“爸,这件事会不会是何雨柱干的,我们家最近又没有得罪顾南,顾南为什么要拆你的自行车圈啊。”
闫埠贵实在是不好意思说,于是看着闫解成:“好了,哪有那么多的话啊,跟着我去就行了,到了那里再说。”
三个孩子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去了顾南家里。
这个时候顾南还没有起来,闫埠贵看着闫解放:“去给我敲门的。”
闫解放知道就连何雨柱都不是顾南的对手,更何况是自己呢,于是在那里摇了摇头:“我不敢去。”
闫埠贵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这么没有用,看着其他的两个儿子,也是一句话都不说。
于是闫埠贵就亲自去敲门的,就不信顾南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