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回到家,秦淮茹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贾东旭直接没有理会她,将棒梗拖了出来。
“棒梗,是不是你偷的顾南家的东西啊。“
棒梗有些心虚不敢说话,但是贾张氏不愿意了,对着贾东旭就是一脚:“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家棒梗什么时候偷过东西啊。”
棒梗有了自己奶奶撑腰,也不怕了:“我没有偷顾南家的东西。”
贾张氏着急了:“顾南那个黑心肝的,要了我们家这么多的钱,就算是棒梗去那一点东西又怎么了。”
秦淮茹也觉得贾东旭不是这种性格的:’怎么了,东旭。“
贾东旭现在也是脑子疼,昨天刚刚被顾南给打了:“顾南报警了,现在公安局的人就跟着顾南去了他家。棒梗记住不论怎么说,就不是你干的明白了吗?”
棒梗也不敢说话了,毕竟他奶奶就是刚刚被放出来:“我不去公安局。”
秦淮茹捂住棒梗的嘴:“记住,今天一天都在家里看妹妹,从来没有出去过。”
贾张氏还想要骂,但是被秦淮茹拦住了:“我先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到时候问问一大爷的意见。”
一家人实在是不明白,顾南为什么有事就报警啊。
易中海急急忙忙的跑到顾南家,也看见了顾南家现在的样子。wutu.org 螃蟹小说网
易中海瞪大了双眼,满脸写着震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间屋子,凌乱不堪,狼藉一片,就像被土匪洗劫过一样。
易中海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这究竟是棒梗干的吗?易中海实在无法理解,棒梗怎么会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易中海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他在思考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公安局的同志也看见了眼前的场景,很是生气。只是一看床上的脚印就知道这件事是孩子干的:“顾南同志,你看看丢失了什么。”
顾南知道一些东西都收拾到了戒指中:‘我在抽屉里的钱丢了,一共是十块多钱,十块的钱上有一个南字。“
林山在来的路上就听顾南说了,他的怀疑目标是棒梗,于是林山看向易中海:“你是院里的一大爷,能不能叫院里的邻居集合,我有点事要问问。”
易中海现在也是很着急,最起码不能叫人知道这件事是棒梗干的,于是将所有的人叫到中院。自己则去了贾家:“贾东旭,怎么样啊,是不是你家棒梗干的这件事啊。”
贾东旭点了点头:“师父,是棒梗和顾南闹玩。”
易中海也没有和贾东旭说顾南家没有了多少的东西,毕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记住,不论怎么也都不要叫棒梗出去,明白了吗?”
贾东旭点了点头:“棒梗,你就在家看弟弟妹妹,没事千万不要出去。”
棒梗也是害怕了,于是在那里点了点头:“知道了,爸爸。”
随后贾东旭跟着易中海出去了,林山知道偷东西的是孩子,所以没有问大人,只是询问了几个孩子。
就在这时铁蛋站了出来:“顾南哥哥,我看见凶手了。”
顾南还没有说话,贾张氏着急了:”你一个孩子知道什么啊,不要乱说啊,乱说的话也是被抓进公安局的。“
顾南看着贾张氏:“不会是你家棒梗吧。”
贾张氏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顾南,你胡说八道,我家棒梗是一个好孩子,你这是属于污蔑啊。”
顾南没有理会贾张氏,而是走到铁蛋的身边:“铁蛋你有什么话直说就行,这里没有什么人可以欺负你。”
铁蛋是一个单亲的家庭,只有爸爸,妈妈早早地就走了。顾南的妈妈看不过去有时候可能会照顾一下铁蛋。
铁蛋比棒梗要小:“警察叔叔,顾南哥哥,是这样的,中午我出来玩的时候看见棒梗从你家进去。我在窗户上看见棒梗在你家床上尿尿,本来我是想管的,但是棒梗看见了我,说要是我该说出去的话,见我一次就揍我一次。“
林山没有想到这次案件这么简单:“棒梗是那一位啊。”
贾东旭不愿意了:“警察同志,就凭一个孩子的两句话,就是我家棒梗偷得。我还怀疑是铁蛋贼喊捉贼啊。”
林山一听就知道这位说话的是心虚了:“你还是将棒梗交出来,我们自有我们自己的方法。”
林山看着贾东旭不愿意叫,于是看向顾南。顾南明白林山的意思,指了指贾东旭的房子。
林山来到贾家,贾张氏还拦着不叫进,林山知道贾张氏被抓进去过:“你要是在敢阻拦的话,就不要怪我将你抓进去了。”
一句话吓得贾张氏躲在了一边,里面他是再也不想进去了。
林山敲了敲门,棒梗还以为是这件事结束了,于是开开了门,但是没有想到见到的是林山:“你是谁,这是我家。”
林山正想去抓棒
梗,没有想到从棒梗的口袋里掉出来了一张钱。
林山捡了起来,上面正是顾南说的,有一个南字,这下不用查也知道罪犯是棒梗了。
谁知道棒梗还不服:“这钱是我的,你给我。”
林山也没有和棒梗解释。随后棒梗在邻居的注视下,被林山给带走了。
顾南只是看了一眼,就看是回去收拾了,毕竟家里许多的东西都要丢掉了。幸亏柜子里还有妈妈生前给顾南做的被子。
顾南用了半个小时就收拾了出来,但是知道贾家肯定会叫顾南写谅解书的。
顾南知道讹钱不是关键,关键是在轧钢厂的后厨自己根本就不是何雨柱的对手,要不是师父马解放来帮助顾南的话,输的人一定是顾南。
这时顾南想起早上系统奖励的洗髓丹,但是想起后世小说里常写起,要是服用洗髓丹的话,到时候全身的污泥就没有办法处理了,于是顾南绝定先去澡堂,到时候即使是有污泥也顺手洗掉了。
顾南看见贾东旭去了易中海家,看见自己的时候还想说什么,但不知道想起什么,于是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