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初捂着话筒,小声的说着。
“不需要...我是想问,你有没有懂法律的朋友?”
“我想通过正规的渠道和流程,把那套房子过户到李秀敏名下。”
“另外...家里的一个长辈被公司以不服从调配的由头辞退了,我想通过法律途径解决这个问题。”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想法一口气全部说出。
冯月初沉默了好几秒,就当我以为她要拒绝我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
“找到了!”
“我大学时有一个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她正好在附近开了家律师所。”
“不过...今天可能不行,她平时挺忙的,连我和她约饭都得提前说。”
“这样吧,我给她打个电话问一下,待会儿给你消息!”
电话挂断,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与此同时...脑海中也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块儿地...应该确实是要被征收的。
这是得到双方验证的消息,应该不会出问题。
我心中隐隐有种直觉,这个机会要是错过了...再等十年未必能再有一次!
可是...钱呢?
钱从哪儿搞?
我默默掏出手机,看了眼银行卡余额。
十一万五千元整。
上次那十万块的和解金占了多数,要不然...只有一万五。
这点儿钱...不够,差的远。
我深吸了一口气,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想着对策。
“怎么了?碰到什么难事儿了?”
“给芬姨说说?”
芬姨见状,坐在我身旁关切的询问。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将实情全盘托出。
“芬姨,如果...一个投资三五十万,未来回报可能达到十倍的项目放在眼前,要不要干?”
我一手搭在芬姨肩膀,闻着那扑鼻的香气,询问道。
“不可能,百分之三十的利润,就有足够无数人削尖了脑袋往进去挤。”
“十倍的利润?小超...姨说话难听,但是你得问问自己,凭什么轮得到你做?”
芬姨的面色瞬间变的凝重。
“打信息差!知道内幕消息的是极少数,但是碍于某种规则的制约,不敢干或者是没法干,也有可能是资金不足。”
“比如?”
我话音刚落,芬姨就继续追问。
她仔细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每一个面容的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
“比如...那片即将被征收的土地。”
“我一个朋友是办事大厅的,从她父亲的口中,变相的认证了这件事儿的真实性。”
说罢,我与芬姨对视了足足十几秒,她得到了心中的答案,身上的气势瞬间一泄。
“我懂了...你想低价买入拆迁地的房子,然后等拆迁的时候高价卖出?”
“那片地其实很早之前就传出要拆迁,涨了跌,跌了涨,最后又回落。”
“一直折腾到现在,也没真的要拆。”
“不过算算时间...开发到那片儿也就这一两年的光景了。”
芬姨自言自语道,她手揣摩着下巴,沉思了足足一分多钟,才终于下定决心。
“有句话说的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