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初张大了嘴。
下一秒,两行热泪就夺眶而出。
“没事儿,不怪你!”
“我本来就有伤在身,刚才是我不小心把伤口弄裂开了。”
“真的和你没关系的!”
我见她哭了,连忙安抚。
可我越是这样,冯月初的内心就越自责。
最后竟然抱着我痛哭了起来。
这可把我整不会了。
受伤的明明是我,怎么还要反过来安慰她呢?
“好啦好啦...不哭不哭!”
“姑奶奶,你要不停一下,送我去趟医院?”
冯初月的哭声这才止住,脑袋也终于从我肩膀上挪开,用力的点了点头。
...
市医院,我趴在病床上,让医生检查伤势。
“等下!你先说能打麻药吗?”
“这个得视情况而定,但是吧...你这处于可打可不打的状态。”
“如果能忍的住的话,建议你别打!”
医生瞅着我那崩开的线,皱着眉头道。
下一秒,我那幽怨的眼神就忘了过去。
“不打麻药?我疼成这样了,你给我说可以不用打麻药?”
“你不要太离谱啊!”
我呲着牙,抬起头怨恨的看向了身后的医生。
这一刻,他的模样仿佛和下午给我缝合的那个医生重叠。
我没爆粗口,真的已经很有礼貌了。
“可以打!”
“张大夫,这个病人交给我吧!”
“急诊那边喊你过去,这边我来处理就行。”
就在此时,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快步走进房间,将托盘儿放在了桌上。
“好嘞!”
那位男医生也不磨叽,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周畅?”
我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打量着她的背影。
数秒后,试探着呼唤。
“敢直呼我大名?”
“叫姐!”
周畅的手微微用力,注射器中射出一道透明液体。
我的内心‘咯噔’一下,抓着冯初月的手不由的紧了紧。
“姐?那能轻点吗?”
我声音中带着颤音儿。
“算你老实!”
“放心吧!我会尽量让你减少痛苦。”
周畅将我的脑袋摁回到床上。
一针麻药后,腰部的痛觉瞬间少了一大半儿。
只觉得微微有些刺痛,像是有人在用冰凉的金属在皮肤上划来划去。
“帮我看着点儿啊!”
“别让她把我腰子给偷了!”
“我腰好,腰子肯定也值钱!”
我的脑袋枕在冯初月的胳膊上,嘴边念叨着。
“噗...得了吧你!”
“哪儿有在警察面前偷噶你腰子的?”
冯月初有些哭笑不得的轻捶了一下我的后背。
周畅看到我俩暧昧的动作,下手当即重了几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