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大小姐借口散步,和羽贺带着定春出门了。
说是散步,其实只是从工藤新一的家门口转了一大圈。
她顺便收了一下工藤新一积攒了n久的信。
不出所料的在一大堆信里,发现了那一封署名寄给工藤新一的邀请函。
寄信人依旧还是Vermouth。
她打开了信。
只看了第一行就收起了信,打给了江户川。
理由再简单不过了。
信封是寄给工藤新一的。
但是里面的署名却是寄给江户川柯南的。
如果说对于灰原,贝尔摩德还是有80%的怀疑,对于柯南,那就是完全确定了他就是工藤新一。
这两封邀请函就是这个意思吧。
灰原凝重地看着那封给自己的邀请函,下面还有个备注,邀请人仅限雪莉本人。
意思是她已经知道羽贺的存在了,但是想让自己一个人去。
不过也好,正合她的心。
羽贺已经不记得那些事情了,她并不想又把他牵扯进危险里来。
她已经不想再把其他无辜的人牵扯进这件事来了,刚刚也没有在姐姐那里发现有邀请信。
那就说明姐姐还没有暴露,最好的做法就是自己去。
只是贝尔摩德大概会认为自己是去送死的吧。
灰原坐在沙发上,看着去给定春投食的羽贺,嘴角微微扬起。
她已经不想逃了。
.......
时间渐渐过去。
羽贺被灰原打发去对面羽贺宅打扫卫生了。
她则是用羽贺藏在房间里的检测仪,对着整个屋子在做检查,并没有发现有窃听器的踪影。
毕竟有谁有那样的力量,能在定春的眼皮子底下入侵房屋,何况那个谨慎到极点的家伙还装了隐形摄像机。
等等....
隐形摄像机?
灰原这才反映过来,翻出了被遗忘的隐形摄像机,抽出sd卡查看起摄像的内容来。
两个身影相继出现了。
第一位翻墙者是贝尔摩德,她没有易容,用的以往的在组织里经常看见的那张脸。
时间大概是下午幸田正夫案子发生前不久。
第二位倒是有些让人大跌眼镜,虽然她不带眼镜。
时间稍微有些晚,九点左右没什么行人的时候,可能也是因为家里灯是关的,对方认为没人吧。
灰原觉得有些好笑地反复看了看。
那张脸可是赤井秀一的,他这位偷渡人,看来是从警视厅一出来没多久,就来翻墙了。
最好笑的是,这两个人还都被定春撵回去了。
“叮咚!”
灰原关掉了电视机,起身去开门。
羽贺没那么快,大概是急哄哄的江户川吧。
开门之后也果不其然,就是他。
这次去应付贝尔摩德,她并不打算带上谁,井之头五郎对组织一无所知,服部平次不熟且无关,博士就更不能了。
羽贺失忆之后,似乎甚至都没怎么见到他那样莫名的发呆附身了,经历的死亡也变少了吧,为什么要告诉他那些事,让他又变得那么痛苦呢。
而且现在她们的感情也仅仅是感情,无关生死。
她可以放心的离开。
至于江户川柯南,又或者是工藤新一,她在犹豫。
他虽然和组织的事情有关,但是过于鲁莽。
“灰原,邀请函这件事果然是和组织有关吧!”柯南一进来就开始狗叫。
灰原依旧在思考,完全不理会正在滔滔不绝说组织的柯南。
贝尔摩德如果在车上才发现了自己,那她原本是来做什么的?
还有FBI的赤井秀一和朱蒂,他们的目的难道是监控贝尔摩德,可派赤井秀一不是打草惊蛇吗?
那天在认识的人里,表现奇怪的还有一个人,新出智明。
要知道就连早都认识柯南的朱蒂都没有去挡枪,反倒是坐在里面的新出智明翻过椅子挡在柯南前面。
他的身手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可如果他就是贝尔摩德伪装的,又为什么要保护工藤新一呢。
她思考了半天,还是决定带上柯南。
作为一位被羽贺思想毒害已深的小可爱,她粉红的外表切开可是黑的。
反正不管自己怎么说,江户川都会想办法去的,那还不如直接把他带上。
两个人又讨论了一会,欺骗江户川羽贺也会去的灰原,丝毫没有脸红的忽悠走了江户川。
自己则是等待着羽贺回来。
.....
柯南又回到了自己家。
他把灰原带走的信都打算拿到工藤宅看看,顺便检查一下房屋的用电情况。
这是他的一个习惯。
这个不应该有人的房屋,如果电表发生波动,那就说明进贼了,或者有组织的人来过。
毕竟刚刚灰原说他们家刚刚差点被进去过。
说是这么说,当他打开电表的时候,还是被震惊到了。
夭寿了,他的乌鸦嘴成立了。
电表和他之前来的时候比,明显有了波动。
家里进来人了!
他打开了自己的夜光手电筒,按开自己的强力鞋,翻开自己的麻醉枪。
全副武装,让他不由得自信满满。
都听着。
他江户川柯南要打十个!!!
柯南用钥匙打开别墅的大门,扫视了一遍一楼,没有发现异常。
他踏上了前往二楼的楼梯。
看过其他房间后,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依旧空空荡荡,黑漆漆一片。
他提起来的心,又放了回去。
是错觉吗?或者是对方可能早就走了。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身后的房门静悄悄地关上了。
一个黑影在他的背后静静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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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
幽静无人的停车场里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琴酒和伏特加径直走到一辆黑色保时捷前,面容冰冷。
“时间在明天晚上七点,不合时宜的万圣节派对。”伏特加读着邀请函。
琴酒靠着爱车点上一支烟。
“那个万圣节派对会在东京湾港口附近的一艘船上举办……”
“可、可是大哥,”伏特加迷糊道,“我们干嘛要到那种地方去啊?”
“贝尔摩德总是用刺探情报的命令单独行动,”琴酒冷声道,“我早就烦透了这个女人爱搞神秘的做法,虽然没有取得许可,可是她一旦有什么越轨的举动,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即使她很讨那位先生的喜欢也一样……”